混帳男人強吻還不算,居然敢咬破非魚的嘴唇,太沒品,太不可原諒了,哼!
「呵!是嗎?」
被嘲諷,孟子洛不怒反笑,就連那雙藏盡飛雪眸子,都染上了幾分笑意。
這個笑話,是這一輩子听過最可笑的。
「本王的好王妃,你一項自命清高,驕傲的不得不可一世,可是你卻偏偏選了一個,骯髒到極點的男人,讓本王都為你覺得可惜呢!」
見懷里的小女人變了臉色,孟子洛越發得意了,那一臉譏誚的樣子,刺激著非魚的神經。
「你們今天做的那些齷齪下/賤的事,本王看了都覺得惡心。也不知道名震天下,美艷不可方物的墨三小姐,你心里作何感想?」
「孟子洛!」
這是第二次,非魚連名帶姓的叫眼前的男人,這三個字,似乎是從牙縫里,硬生生擠出來的。
在這個世界上,人人平等,沒有誰可以妄自評論誰,更沒有資格侮辱一個人的人格。
無月在非魚的心里,就像一顆翠竹,干淨清爽。他憑什麼將‘骯髒’這樣的字眼,扣在無月的身上?
若說惡心,他安王孟子洛稱第二,又有誰敢稱第一?
他心里愛著自己的堂兄,兄弟亂/倫,才是真惡心。
「怎麼?怒了?為了一個浪/蕩無恥,下/賤到極點的男人,生氣了嗎?」
非魚因為無月而生氣,就像一根刺,深深的扎入孟子洛心里,讓那滾滾而來的怒氣無從發泄,此刻除了挑釁,彼此刺痛,他再也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將心里這種煩躁的感覺抽走。
非魚沒有回答,回答他的只有一個清脆的巴掌。
孟子洛臉頰微側,五個鮮明的指印,映在他略顯蒼白的臉上,發絲垂落遮住他的眼楮,看不清他此時的情緒。
呵呵。墨非魚,真好呀!居然為了那個男人動手,讓冷傲孤高的安王,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果然下一刻男人就怒了,一把拉住非魚縴細的手腕,低頭就狠狠的吻上去,任由她再掙扎也是枉然。
「孟子洛,你夠了!」用力推開幾乎喪失理智的男人,非魚憤怒到極點。
他發什麼神經?成親第一天大家就約法三章,今後大家互不相干,誰也管不著誰,他現在憑什麼對她冷嘲熱諷,憑什麼就這樣欺負人。
「呵呵!夠?這些可遠遠不夠。」
再次欺身向前,孟子洛清冷的猶如九天神祗,又邪妄的猶如地獄修羅,那雙比鷹還要銳利的眸子,狠狠地鎖住非魚的眼瞳︰
「本王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和一個下/賤的男人在一起。本王要無月的命,要讓他生不如死。」
「你敢!」非魚立刻反唇相譏。她不是普通的女人,不會如此輕易受人挾制。
「敢不敢,你就好好的看著吧!」
邪魅一笑,孟子洛抽身,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開,居高臨下的看著,窩在軟榻上的小女人。
孟子洛孤高自負,說得出就做得到,要想讓一個人生,或許要費許多功夫,但是要一個人死,那就是輕而易舉的事。這條死魚最好不要挑戰他的底線,否則過了這個度,堂堂安王也會翻臉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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