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這位旖旎姑娘,只看過畫像,本王就對她魂牽夢縈了。」
如意樓招攬客人的手段,與別的不同,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能讓你記住,吸引著你的視線。
當第一眼看到那位旖旎的畫像,孟子洛就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總覺得如果自己家里那條死魚,在眉心畫上一點朱砂,或許就是畫像上活月兌月兌的人。
對著男人曖昧不清的眼楮,非魚鄙視的撇了撇嘴,直接丟出兩個字︰「**!」然後扭身不再看他。
「罵得好!那本王今天就做一次**,好好地伺候一下我的好王妃。」
將那絲邪魅彰顯得淋淋盡致,孟子洛再次欺身壓下去,一雙靈巧的手,順著非魚的肩頭一直滑向後背,所到之處帶來一陣陣顫栗,讓非魚羞憤的轉過身來。
這不轉還好,一轉就徹底落入了男人的圈套,孟子洛那張似笑非笑的唇,早就候著她了,轉頭的角度干好將兩張唇疊合在一起,炙熱纏綿的吻,又在兩人之間化開。
孟子洛這個混蛋,又讓他給算計了,非魚氣得渾身顫抖。
吻到彼此缺氧孟子洛才松開非魚,唇齒分離的瞬間拉開一條透明的銀絲,在燈光下散發著暖昧的光芒。
「你的味道本王記住了,等有時間就去一趟如意樓,看看是旖旎的味道好呢!還是本王的王妃更甚一籌。」
輕佻的將自己唇角的銀絲抹掉,孟子洛笑得邪魅,就連那雙冷冰冰的眼楮,都化作一池春水,倒映著非魚怒不可歇容顏。
「你去死!」
忍無可忍,就算脾氣再好的兔子也會咬人的,更何況如此驕傲的非魚呢!
當抬手賞他一個耳光的時候,男人又恰到好處的抽身離開,只留給她一抹高傲清冷的背影。
跨出門檻之前,一襲黑衣如夜的男人,回頭嘴角上揚滿是挑釁︰
「若是本王死了,你豈不成了寡婦?像你這般惡女除了本王,恐怕天下間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敢要你了。」
「滾!」
一只鴛鴦戲水的枕頭,沖開水晶簾直逼安王,可惜非魚的力氣小,枕頭才出水晶簾就落在了地上,而一臉得意的男人,越發得意的挑高嘴角,推開紅木金漆的房門就走了出去,任由非魚捶胸搗肺,咬牙切齒。
孟子洛,你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非魚氣憤的抽回視線,緊咬的牙齒有些隱隱作痛,真想就地了結了他。手
模上脖子,在最明顯的地方有一塊鮮紅的印記,那是剛才萬惡的男人留下的,恐怕沒有一個星期是不會消散。
「孟子洛~~本妃與你誓不兩立!!!!」
氣到極致,非魚低聲怒吼出來,今天的羞辱,日後一定百倍千倍,讓他償還。
月上中天,從染夢閣出來,安王並沒有回自己的居所,而是順著延綿的回廊,走向西廂那間再熟悉不過的屋子。
站在圓圓的拱門外,他忽然間又不想進去了,不知道是因為這個地方,還是因為住在里頭的人。
記得很多年前,也是這樣一個有月卻不圓的晚上,父王帶回來一對雙生子,哥哥溫和儒雅,弟弟乖巧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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