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包拯及龐吉一票人馬抵達成都。公孫策和冷宮羽算好了時間,在包拯他們入住成都府前與他們會合踫面。
包拯看著公孫,道︰「事情辦得如何了?」
公孫策淡淡的笑笑,「一切都好。」
包拯點點頭,知他在這個場合下不方便講,于是抬了抬手,讓他一起進去。
成都府知府江都寅得知龐太師與包大人要來自己的地盤,早就命人打點好了一切。他本人更是親自出到府衙門外前來迎接。
包拯一行人在江知府的引導下往下榻的院子走,待公孫和冷宮羽從一個小廝面前經過時,那個小廝不自覺的「咦」了一聲。
公孫策循聲扭頭,發現這小廝就是幾日前他們歸還大黃狗時遇到的那個人。于是彬彬有禮的對他點頭笑了一下,惹得那小廝臉一下子紅了。
冷宮羽看著小廝羞澀的模樣,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包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只看冷宮羽眼中帶笑,他好奇的湊過去,小聲問她︰「郡主,何事這麼開心?」
冷宮羽張了張嘴,剛要回答,卻听那小廝忽然「啊!」的一聲驚呼。她被嚇了一跳,斜眼掃過去凝視他,就見他撲通一聲給她跪了,口里還嘮嘮叨叨的念叨︰「媽呀!怎麼會是郡主!」
冷宮羽扁著嘴巴,有些尷尬。
走在最前面的江知府見此狀況,眼珠一轉便有了主意。他笑臉盈盈的對著包拯和龐吉施了一禮,對他們道︰「這小廝名喚唯生,平日里倒也勤懇麻利。下官正猶豫找何人去服侍二人大人,今日一見也算有緣,不如大人們在府衙期間就由他來伺候著?」
包拯和公孫交換了個眼神,然後笑著問龐吉︰「太師以為如何?」
龐吉哼哼一聲,「你看著辦吧。」說罷甩了甩衣袖,奔前走去了。
江都寅一見,連忙小跑著追上,包拯幾人相視笑笑,也邁步跟了上去。
各自分配了住房,眾人稍事休整後,公孫和冷宮羽便來到包拯的房間里。
包拯讓他們進屋,又命包興到門外邊守著。公孫這才將近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對包拯說了,中間還有冷宮羽從旁補充。
「想不到展護衛當真是災禍體質啊。」包拯靜靜地听完,中肯的得出一條結論。
冷宮羽掩嘴樂了會才道︰「大人怎麼會和太師一起來的?」
包拯嘆口氣,「聖上心急乾坤鏡中的秘密,便找本府和太師一起商榷,不料太師犯壞,跟聖上說應命本府出巡將此事查清,聖上听罷竟然準了,不過金口一開,也讓老龐跟著一起就是了。」
冷宮羽皺皺鼻子,有點嫌棄的埋怨︰「有展小貓在,干嘛還讓那老東西跟來!他來,純粹就是搗亂的。」
包拯笑呵呵,「展護衛是帶假辦差,也不好讓他全身心在公事上,不然開封府又要鬧鼠災啦。」
公孫也跟著笑起來,「大人,學生路上還想,這次的差辦完,咱們是不是應該回去給展護衛把喜宴辦了?」
包拯一拍腦門,「虧得先生細心,本府倒是把這事兒忘了。」
冷宮羽看著他倆,眼底閃過一絲賊光,喜宴?好哇!鬧洞房什麼的不要太有趣!
***
那邊三人其樂融融的算計……咳,商討展昭白玉堂的婚事,而這邊的二人也再次順利的抵達了唐家堡的門前。
大門口外,幾人剛要進去,白玉堂卻忽的被人叫住。
「五爺。」
白玉堂扭頭,看到等在門外的白福,只淡淡的點了下頭,別的什麼也沒說。
眾人進得唐家堡,迎面就看到了正向他們走來的唐四小姐唐木晚,他們定定的站在原地,等著她走近。
唐木晚此刻的表情異常嚴肅,她三步並作兩步的走至眾人跟前,抬起眼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掃了一眼,最後將視線停在了賴良的身上。
賴良被她看得有些發毛,隱隱覺得似乎有什麼事發生,于是眉毛動了動,問她︰「出什麼事了?」
唐木晚視線咄咄逼人,她在賴良的身上停留了許久才淡漠的開口,「三哥不見了。」
賴良听得她的話,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震,腦子有些發懵。
旁邊的溫刻顏側目,用余光看了看他,鎮定的啟齒問她︰「什麼時候的事?」
唐木晚瞟了他一眼,完全沒想到這個外人會插口他們唐門的事情,因此表情略有些不屑,不過這個問題也恰好是賴良想要知道的,她在他詢問的目光下,還是淡然的開了口︰「你們走後我就一直沒有看到過他,到今天了,一點消息也沒有。」
展昭瞥眉,條件反射的接口︰「問過門口的守衛麼?」
唐木晚抬眼看他,定了定,「守衛說沒見他出去。」
幾個人瞬間沉默了下來。
展昭抿了抿唇,他扭頭看了下賴良,對他道︰「我們分頭找找。」
賴良搖搖頭,「你先帶白兄去藥泉,我和刻顏去外面找,四妹,你派人在堡內找找,不管結果如何,亥時我們踫個頭。」他急急地轉身,忽然又想到什麼,「對了,四妹,拜托你帶展兄和白兄去藥泉,他的身體不能耽誤。」說罷手上拽了溫刻顏一把,二人急切的離開。
白玉堂對白福使了個眼色,白福會意的躬身離去。
唐木晚眼看著白福離開,卻是什麼也沒說。她帶著二人奔往藥池,臉上的申請依舊緊繃。
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氣氛詭異尷尬到不行。
臨近藥池時,唐四小姐沖他們擺了擺手,「前面就是了,還請二位慢慢享用。」說罷轉身欲走,只是腳才邁出一步,卻又側過身來,臉上似笑不笑,「對了,二位的成親宴可莫要忘了木晚哦!」
展昭听得鼻子差點噴血,旁邊白玉堂看著她的背影,涼絲絲道︰「貓兒,她在對你拋媚眼!」
展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回道︰「展某怎麼覺得她的眉眼是拋給你的?」
白玉堂挑眉︰「是麼?」
……
二人說說笑笑打打鬧鬧的踱到藥池邊,白玉堂四下掃視了一番,對此環境還算比較滿意,于是點點頭,開始徑自解腰帶月兌衣服。
展昭蹲在池邊,將手伸進去試溫度,溫熱卻不滾燙的泉水立馬將他的手掌包圍。他暗自頷首,知足的轉身想對白玉堂說話。
身子扭轉,早不早晚不晚,卻剛好在他月兌得只剩下一條褻褲的時候悠然轉身。
白皙的皮膚,寬窄適宜的腰身,緊致卻不張揚的肌肉,如此恰到好處的身材,將他整個人都凸顯的特別高貴。
白玉堂隨手解開發帶,被束起的青絲如瀑布一般傾瀉而下,隨意搭在肩頭。
察覺到某人的視線,白玉堂微不可查的稍稍翹起嘴角,然後看似無意的一拽褲帶,身上唯一的束縛也這樣被他釋放。
展昭瞪大雙眼,見他一雙修長的白腿一前一後的自褲管里走出,終于抑制不住的……轉身就跑!
白玉堂一身引以為傲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原本心情正美,但下一秒,他卻發現自己想要給展現的人竟然意外非常的轉!身!跑!了!
他猛地深呼吸,覺得自己簡直要被他給氣死了!
長臂一探,逃跑的人輕而易舉的被硬生生揪住了衣領。
展昭在原地緊閉雙眼,心里自我催眠︰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都是男人都是男人都是男人!
白玉堂手上一動勁兒,翻身將人拽回來,並扳過他的身子。他眼楮微微下移,待看到某貓的臉時,差點控制不住的笑出聲來。
展昭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他仍舊閉緊雙眼,嘴里念念有詞。
白玉堂憋笑差點憋成內傷,他強自鎮定的伸手捏過展昭的下巴,將自己的唇湊上去,一邊吻他一邊動手解他的腰帶。
展昭驚了一跳,連忙合攏唇齒,想要掙開他,不巧白玉堂卻早有準備,他手里用力一捏他的下顎,舌頭一頂就溜了進去。
他腦子有點懵,身子發麻,渾身的力氣都仿佛被抽走了一般。
白玉堂在心底偷笑,他的吻從輕柔變得越發粗暴,手上更是麻利的為他褪下外衫和中衣。
展昭被他吻得幾近理智全失,他雙手不自覺的攀上他的脖頸,笨拙青澀的回應他。
白玉堂沒有想到他會如此乖順,他反手將他的衣服扔到一邊,用滾燙的手掌覆上他的背。
展昭被他的掌心溫度燙的顫栗了一下。
白玉堂的吻從他的唇慢慢滑到他的下巴,臉頰,然後是耳垂。
他探出舌尖,沿著他耳朵的輪廓一圈一圈的勾畫著。
「……嗯。」展昭被他弄的很癢,口中不受控制的輕|吟一聲,呼吸也越發粗重起來。
感受到自己漸漸有了反應的身體,白玉堂心中暗自叫聲不好,他放開他的耳垂,帶著僅存的一絲理智湊在他耳邊輕道︰「貓兒……再繼續下去,藥泉可就沒得泡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努力控制在脖子以上→_→誰要告訴我這哪里有脖子以下我就……我就哭給尼萌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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