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媒體把歐陽勤瑾入住北京龍尊俱樂部炒得沸沸揚揚。甚至成為一場南北媒體與球迷的戰爭。不用說北京的媒體理解和贊成歐陽勤瑾的作法,球迷欣喜若狂;上海的媒體則用了刻薄和尖銳的語言批判他另嫁北京,球迷則罵之為小赤佬。歐陽勤瑾簽完合同便給上海v的總經理仝東打電話,第一時間告訴他已經簽約龍尊。對方問原因,歐陽勤瑾說:「原因很簡單,你們的猶豫讓我感到壓力,不得不降低要求,屈尊北京龍尊。」仝東沉默了好長時間才說︰「他們給你多少錢?」「不能說,這是合同的規定。」歐陽勤瑾降低了聲音回答完才發現對方的手機發出了盲音。雖然對話很簡短,但是對于歐陽勤瑾已心安理得了。他對于報紙、電視和網絡上的體育報道罔若寡聞,因為他從來不看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爭論,他把它們當做另外一個世界里的事情了。
其實他沒有時間考慮那些無聊的噓聲,他敢簽下那樣象是賭一般的合同也是深思熟慮的。他知道龍尊有幾位優秀的球員,尤其是令狐象與王默。他同樣明了球場上已不是他踢球而是他手下的球員。王默年輕氣盛,性格**,最後一場後,便不知蹤影,據說他內心也受了點傷,沒臉見人,跑到海南度假去了,一直聯系不上。令狐象已丟掉拐杖,完全康復了,並且他元旦那一天大婚,俱樂部的所有人都收到邀請,歐陽勤瑾手里同樣收到一張紅色而帶來玫瑰香味的請柬。
二零二八年元月一號,天氣陽光明媚,沒有風,只是有些寒冷,歐陽勤瑾披上一件黑色呢子風衣驅車到達俱樂部,下車時看了一眼金色腕表時間已經9點了,他走向三層,敲響單國的門。「進來」。單國的聲音。歐陽勤瑾推門進來,看見張居坐在灰色的真皮沙發上喝茶,便客氣地說︰「老師在呀。」隨手月兌掉大衣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單國心情很不錯對歐陽勤瑾說︰「我正在和張居談王默的事情,昨天我們開會所說的必須實現,續簽王默。至于薪水我和錢董說了,錢董態度明確可以放開,這個事你們兩個去辦。如果能象過去那樣有30月的所屬權,王默想跑也跑不掉。」「以俱樂部長期利益,王默是絕對不能放棄,如果他不能成為我們的隊員,那麼他將成為我們以後的敵人,後果不可預期。但是放開的程度又不能過大,畢竟中甲的收入大大低于中超,他不簽約龍尊,在一年內他對中甲隊伍暫時造不成威脅,他必打中超。我想還是根據實際情況定。先見到他再說他的情況。」歐陽勤瑾分析這個最難啃的問題。
張居仍然埋怨圖騰說︰「都是圖騰的錯,本來賽際中期就和王默續簽,圖騰許下高薪,用此誘餌釣著王默,沒想到降級使續簽如此難。打中甲,他在內心里就過不去,甭用說錢再不多了。」
「錢其實不能完全代表一切,用不好會適得其反,足球離錢太近,往往離錢遠一點會更加有效果。只求錢的人總是長遠不了。這是一個社會法則。」歐陽勤瑾對單國說。
「今天不談工作了,今天不但是節日,新年的第一天,而且是令狐象的大喜之日,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也該參加令狐象的婚禮了。」單國對張居說︰「叫圖騰去,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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