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姓劉,名梓墨。姑娘稱呼我梓墨即可。」白衣公子也不計較,坦然說道。
「白縴歌。」
「白姑娘。」劉梓墨叫道。
「縴歌。」
「好,縴歌。」劉梓墨一笑看向白照萍,「這位、」
這時門外傳來有規律的敲門聲。
「小妹,照萍,這位是……」白澤盯著劉梓墨,呆愣的問。
「這是我二哥白澤,大姐白照萍。」白縴歌介紹道。
「在下劉梓墨。叫我梓墨便可以了。」劉梓墨道,「荊越。吩咐上菜。」
「是。」
「縴歌對的聯深合我意。」
「隨手一寫,梓墨見笑了。」
白澤一愣,他妹妹會謙虛了,有情況,有情況。不過眼前這個人確實太出眾。
「一會吃完飯再與縴歌切磋可好?」
菜已上齊,縴歌剛要回話,便听白照萍說道。
「不好意思,梓墨、公子,我們答應了家母盡早回去,公子盛情還是改天吧?」
「如此也好。請。」
縴歌也沒反駁,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感謝幾位賞光,以後幾位來醉春樓隨意即可。」劉梓墨端起酒杯,縴歌三人也隨之端起酒杯。
「梓墨兄客氣了。」白澤應道。
白縴歌一笑,仰頭一飲而盡。
「姑娘、」劉梓墨立即叫道,可是晚了一步,白縴歌已經喝了。「縴歌、」
「怎麼了?你們怎麼不喝、」
「我正要說,這是神仙三日醉,幾位淺啜即可。」梓墨頓了一下,不確定的問,「你沒事吧?」
「沒事、」白縴歌回道,「暫時沒事…」
白澤和白照萍淺啜一口,劉梓墨也淺啜一口,在白縴歌的示意下,荊越又給她倒了一杯。
「小妹、」白澤立即制止。別人不知道他可知道,神仙三日醉絕對是酒中上品,對人亦是有益,甚至有增強內力的功效,但是它也最能反應一個人的內力,有普通人一聞即醉三日的說法。照萍淺啜一口已經雙頰泛紅,他自己倒是酒意不深,他上這酒意是為試探還是有別的企圖?
「我沒事。我喝醉了還有你們呢。」白縴歌道。「這酒不錯。」這位梓墨公子這里有不好的東西嗎?
「酒雖好,卻也不能貪杯,吃菜吧、」劉梓墨道。
「梓墨一身風華實在讓我們這些平凡人自愧不如。我敬你一杯。」白縴歌道。
「縴歌太謙虛了,縴歌美貌出塵,才華橫溢,實是人間奇女子。」劉梓墨眸中閃過一絲訝異。卻也與白縴歌同時一飲而盡。
白縴歌自然也察覺出來這酒不對,她大姐只喝了一小口似乎就有了醉意,既然如此何不將計就計看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反正她若真喝醉了還有個白澤在這。
一頓飯下來兩人喝完了一整壺酒,白澤與白照萍都不動聲色的陪聊吃飯。白縴歌和劉梓墨兩人意猶未盡的看著空空如也的酒瓶。
「酒逢知己千杯少。縴歌好酒量,真是讓我意外。」
「彼此彼此。」縴歌回道。
「感謝梓墨兄的盛情款待,不過我們要先回去了,不如改日再聚。」白澤道。
「好,我讓荊越送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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