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大堂。
「照萍,你說。」白豫新吹胡子瞪眼的問。
「爹,是那個商販太可惡了些,店里全都是假貨,被識破了還狗急跳牆想欺負我們。」
「那、被追著跑是怎麼回事?」白豫新問道,他確實好奇。
白縴歌看了看旁邊的二夫人,定是她打的小報告。
「那是、被認出來了……」白照萍心虛的說。
「堂堂太師府的小姐,被百姓追著滿街跑,這成何體統、」白豫新喝道。
三人具是低著頭不說話,白縴歌縴歌偷偷地向左瞟了一眼白澤,然後又瞟了一眼白照萍。
噗嗤、噗嗤、白照萍和白縴歌兩人同時破功,又不好笑出聲,笑的肩膀一顫一顫的。白澤不明所以的低著頭,心里卻在默哀,竟然還能笑。
「還敢笑、」白豫新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語氣倒是沒那麼生硬了。
「還有醉春樓,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又跟陸家扯上關系了?」
「什麼陸家?」白照萍反問。
「估計爹說的是醉春樓的那個無賴。」白縴歌小聲道。
「他是陸將軍的兒子?」白照萍問道。
「那還有假?」
「爹,那人是個無賴,是他想佔我們便宜,再說是醉春樓把他們趕出去的。」
「還有沒有我漏掉的不知道的事?」白豫新問道。
「有、」縴歌回道。她怎麼覺得她爹听的挺高興的。
「還有什麼?」
「回來的路上有人襲擊我們。」白澤道。
白縴歌的眼楮直勾勾的盯著站在白豫新旁邊的二夫人,說不定就是她了。
「可有受傷?」
「沒有、」
「那就好。」白豫新應道。
「後天就是太後壽辰,從三品以上群臣極其家屬都要參加晚上的晚宴,每年太後都會挑選幾個適齡的女子進行表演,名為助興實為為皇上指婚提供對象,甚至當場就會進行指婚,我們家雨蝶已有婚約,你要敦促她好好學習宮中規矩。」白豫新對旁邊的二夫人說了一句又繼續道,「縴歌與盈盈都是適齡,由于縴歌剛回來,所以我報的是盈盈的名字,不過縴歌啊,現在有半個青木城的人都知道你了,說不定太後就會問起。今明兩天你好好在家反省,哪都不許去,听到沒有。」
「是,爹。」白縴歌撇了撇嘴。
「照萍,你也是。」
「是。」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
縴歌回到自己房間,剛過午時,正是午睡的好時候,她卻不覺得困。
「小喜,你出去吧,我休息一會。」她還是說。
醉春樓內。
「公子,她回府了、毫發無損。」荊越回稟道。
「哦?」看來有人在幫她了。「可有查出帶走她的是誰?」
「還未查出、」荊越低頭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劉梓墨道。
「是、」
雖然不困,白縴歌還是小睡了一會,醒的時候也不過未時三刻。
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眼前不由出現醉春樓初見劉梓墨時的絕美畫面,完美的容顏似乎就在眼前,然後,她發現眼前真的出現了一張絕世容顏,只是、
「額,你怎麼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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