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你白府三小姐的事,每一件都滿城風雨無人不知!」白澤繼續道。
「而且傳的神乎其神、」白照萍又加了一句。
「…………」
「而且拜你所賜,雨蝶現在也是‘聲名遠播’。」白照萍又道。
「是‘惡名遠播’。」白澤搖搖頭,改正道。
「…………」
「你們慢聊,我回去睡覺了。」被批斗了一頓的白縴歌說道。
「你穿成這樣到我這來然後告訴我你要回去睡覺?」白澤道。
「要不我們再探一次郡主府?」
「你還是回去睡覺吧、」白照萍道。
「對了,玉笛公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剛準備出去的白縴歌突然想起這一事。
「玉笛公子武功蓋世,姿容無雙,整個中原武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其俠義心腸亦為人稱頌,不知是多少姑娘的春閨夢里人,然而關于他的家世底細卻無人知曉,而又因他總是隨身攜帶一根玉笛,因此人稱玉笛公子。」白照萍一口氣說完。「怎樣,小妹覺得玉笛公子如何?」
「一面之緣而已。」白縴歌又道,「大姐,你不會是…」
「停,我不喜歡這樣的、」
「那你喜歡哪樣的?表哥那樣的?」白縴歌調侃過道。
「別瞎說,我可不感興趣。」
「……」
「好了,我走了,你們繼續聊、」
白縴歌從白澤處出來,自然是沒有直接回房的。小喜的話提醒了她,她要看看自己的能力到底有多大。她以的速度飛奔到城西郊外,發現自己的速度並不比劉梓墨的慢。
窸窸窣窣的雪下的雖然不大,卻從下午開始就沒停過,地面上已經積了一層不厚的雪,像給大地鋪上了一層雪白的錦被。
白縴歌獨自站在雪地里,凝神靜氣,不一會,以她為中心微弱的氣旋開始慢慢移動,速度越來越快,一場風暴正在醞釀之中。
「公子,那是、什麼?」隔得老遠,荊越便問道。劉梓墨向荊越所指的地方看去。
「內力著實不弱。」劉梓墨低語一句。「荊越,去會會他。」
「是。」荊越領命而去。
在風暴中心正準備繼續發力的白縴歌第一時間察覺有人靠近。
「閣下內力深厚不只如何稱呼?」荊越道。
是劉梓墨身邊的荊越!這麼說劉梓墨肯定也在附近。白縴歌收起靈力立即撤離,荊越哪里給她這樣的機會,低呼一聲「得罪」便飛身上前。白縴歌本能的去接他的招式,確是只守不攻。
「閣下何不使出真功夫、」荊越道。
在這個空檔,白縴歌虛晃一招,轉身向著濃重的夜色而去。
「公子,探不出武功底細。」荊越復命道。「而且,應該是個女人。」
「輕功絕佳,甚至在我之上。」劉梓墨略作思索,江湖上似乎並沒有這號人物。
「走吧,先去接小雅。」劉梓墨道。
白縴歌一溜煙飛回白府。
呼、好險。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劉梓墨、不對,壓根就沒想到會遇到人、不過也算有收獲了,雪地里的場景似乎仍在眼前,她體內似乎有著巨大的能量,只是還不能很好的運用、想到這,她隨手指向房間內的燭台,燭台瞬間被點亮,白縴歌彎起嘴角,揚起一抹了然的笑。
次日早晨,雪已停,地上積了一層厚厚的雪,陽光在白雪額反射下顯得格外亮眼。
「三小姐、」
白縴歌似醒非醒的好像听到小喜的聲音。
「三小姐,你醒啦?」小喜相當小心的叫道。
「什麼時辰了?」白縴歌懶懶的問道。
小喜松了一口氣回到,「巳時了。大夫人來催過了,說讓試穿今天晚宴的衣服、」
「奧。我這就起。」
「衣服已經送來了,您穿上去前廳吧、」小喜又道,「其實我還是覺得三小姐應該穿皇上賞的那件、」
「穿這個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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