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想三小姐除我之外還有一位證人。」君臨又道。
這時,香荷站起來,走到前面,「縴歌妹妹之前是與我一起的。」
「香荷?」太後眉頭微蹙。
「事實上縴歌妹妹最開始是被我拉出去的,香荷不勝酒力,想出去醒醒酒,于是便找了縴歌妹妹。後來天冷,香荷說要回殿,縴歌妹妹說她還有醉意想多呆一會,讓香荷先回殿,是香荷不好,不該留妹妹一人在外面。」
「後來郡主獨自回來,君臨站在遠處看到縴歌姑娘臨湖而立,又想起剛才姑娘殿上一舞的風姿,便貪看了一會,不想會發生這樣的事。」君臨又轉頭看向白縴歌,「縴歌姑娘,君臨剛才冒犯了。」
白縴歌無語的看向君臨,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剛才多看了你兩眼,不好意思。
「君公子言重了,君公子天人之姿,何來冒犯之說。」嗯,她的意思是說;你隨便看,我不介意,誰讓你長的這麼好。
「太後、」白縴歌覺得她終于有機會說話了。「白家的家事,鬧到太後的壽宴上著實不該。還請太後娘娘恕罪。」
「你覺得這是家事?」太後反問道。
太後肯定覺得,哎呀,這丫頭簡直太善良了,明顯被人陷害,還護著凶手。
「是。不過縴歌也忍不住想為自己辯白幾句。」
「嗯,你說。」
「縴歌未推盈盈妹妹入水,也未散布過關于二姐的謠言,這次為太後祝壽原定的節目確實不是我,縴歌甚至不曾精心準備,所以絕不可能主動頂替二姐的位置。總之縴歌絕沒有覬覦二皇子之心,縴歌可以發誓,誓死不嫁入皇家。」終于說出來了,最後一句是目的啊。
「好了、」太後已然明了,「白雨蝶,你還有何話說?」
「太後,我、」白雨蝶啞口無言,求助的看向白豫新和二夫人。
「臣啟太後,是臣教女無方,臣甘願受罰、」白豫新道。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隨之跪下,白家上下齊跪在太後面前。
「倒也算是家事了,皇帝、」太後道,「你看這麼處理如何?」
「全憑太後做主。」
「取消二皇子與白家二小姐的婚事。白大人,你就帶回去好好管教吧,畢竟算是家事、」太後說著,看了看白縴歌。
「謝太後、」
「太後……」皇帝小聲對太後說了句什麼。
「陸仙凝听旨、」
「是、」
「陸仙凝,溫婉賢淑,禮茂和慧,著賜婚二皇子封二皇子妃,不日完婚。」太後說道。
「謹遵太後懿旨。」陸仙凝低頭說道。
「謝太後。」二皇子道。
白縴歌突然覺得二皇子有種剛出苦海又入火坑的感覺。
「縴歌、」太後又叫道。
天哪,不會吧,又來、這次怎麼救場、
「太後、」
「太後、」異口同聲的兩聲,白縴歌與君臨。
「太後。」這次開口的是毓嘉長公主,「你看這好好的興致都被破壞了,毓嘉給您演奏一曲怎樣?」
「毓嘉也要湊熱鬧?」太後笑道,「當然好。」
「皇上,太後,君臨還有要事,就先告退了,改天再向皇上請罪。」
「好,你先退下吧、」皇上說道。
「微臣也先告退了。微臣一定嚴加管教小女。」
「嗯、」太後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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