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蝶,你給我出來、」
「是誰敢跑來這撒野、」白雨蝶沒出來,二夫人倒是先出來了。
「閉嘴。」
白縴歌一臉冷然的對上二夫人的眼楮,二夫人嚇的一愣,卻依舊道,「反了反了,來人哪。」
「讓開。」說完便向白雨蝶的房間走去。
「三妹,你有什麼事、」
白縴歌連看都沒看假意逢迎的白雨蝶,繼續走進她房間。沒費多少功夫,她便找到了那支玉簫。
「白縴歌,你別欺人太甚。」
「這話我應該原封不動還給你。」白縴歌對上白雨蝶的眼楮,「最好少來招惹我,不是每次都這麼便宜的。」
「你、」白雨蝶轉身看向剛進門口的白豫新,「爹,三妹她什麼也不說便跑進我的房間搶我的東西……」
白豫新一進門便看到了那支玉簫。
「這個、怎麼會在這里?」白豫新有些失態的說道。
「爹,這是我的、」白雨蝶立即道,伸手便去搶,白縴歌自然不會輕易讓她拿到。
「你們兩個,到我書房。」
白豫新書房內
「縴歌,你先說。」
「白雨蝶偷入我房間,私自拿走玉簫,我不過是尋回自己的東西。」
「你胡說,這本來就是我的、」白雨蝶立即反駁道。
「好了、」白豫新打斷道,「我想你們哪個說了假話,很快就知道了。」
「雨蝶,你來吹奏一曲。」白豫新發話。
白縴歌看向白豫新,一時沒弄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縴歌、」
白縴歌放手,白雨蝶從縴歌手中奪過玉簫,簫雖然不是她最擅長的,不過吹奏一曲還是很容易的。
吹、不響,最吹、還是不響。
「縴歌,你來。」
白縴歌嫌棄的拭了拭簫身,輕輕一吹,婉轉低幽的簫音傾瀉而出。
「好了、」白豫新立即制止道。府外可是圍了好幾圈武林人士。
「雨蝶,我對你真的很失望,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白豫新看向白雨蝶,「從今日起,我要你待在你的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房門一步。听到沒有、」
「爹……」
「回去吧。這簫的事不準透漏半個字出去。」
「是、」白雨蝶怨毒的看了白縴歌一眼,轉身奪門而出。
白豫新看向白縴歌,目光中有探究也有縴歌看不懂的東西。
「沒想到時隔二十多年我還能再見到它。」白豫新起身走向白縴歌,伸手拿過玉簫,輕撫上面的鳳紋。
「爹?」
「這鳳簫你是從何處得來?」
「我答應了贈我之人,不能說。」白縴歌看向白豫新,說道。
白豫新沉吟了下,看來那日在醉春樓上吹奏鳳簫的人多半是她了。
「你回去吧。」白豫新將鳳簫交到縴歌手上。「外面的人我去打發。這幾天別露面了。」
「知道了。」
白縴歌轉身出了房門,似乎白豫新一時間似乎老了很多。
走近房間,房門是打開的,白縴歌一愣,那妖孽不會被發現了吧?轉念一想,不可能,他出入皇宮都跟出入無人之境一樣。
剛進門,詫異的看到小喜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而且全是海參魚翅級別的。這、
「小喜,怎麼回事?」
「三小姐、」
白縴歌奇怪的看著小喜戰戰兢兢的樣子。
「三小姐、你就別問了…我不能說。」聲音已帶哭腔。
「那你出去吧、」
小喜立即如蒙大赦般跑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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