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終于找我了。」只听白逸興說道,「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
「大哥、」白澤叫了聲。
「二弟,我知你與香荷情投意合。我跟香荷的婚事不過是一場交易。你放心,有朝一日我定將香荷還給你。」
白縴歌和白照萍對視一眼,感情他們準備了那麼多什麼也沒用上。
只是有朝一日,是何日、
「大哥有何打算?」白縴歌問道。
「我自有打算。你們安心。」
「興許我們可以幫得上忙。」白縴歌又說。
白逸興笑笑,沒有接話。「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二弟,有時間你可以常來府里,不必想各種新奇的辦法。」
「大哥…」白澤不好意思的叫了聲。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是你們的大哥。」臨出門,白逸興又說了句。
人走茶涼,屋里只剩下縴歌和肚子依舊圓圓的青靈。
「好了,我們睡覺吧。困了。」白縴歌自顧自的跟青靈說道。「要不你還是去跑兩圈吧,看你這肚子、」白縴歌又道,「你什麼時候跟那個家伙串通一氣的?我都沒審你。」
「喵……」
「瞧你那樣,這麼快就忘了他拎著你尾巴的事了?」
「喵……」
「重色輕友,見利忘義、」
「喵嗚……」我哪有……
白縴歌聞了聞,枕頭和被子上似乎還有他的味道,「明天該拿去洗洗。」
「喵……」
一夜無夢,次日清晨,洗漱完畢的白縴歌看了眼豐盛的早餐,無語的看著小喜。
「小喜,我吃不完…」
「三小姐,這不是給你準備的。」
「…………」額、白縴歌看了眼仍躺在被窩里的白貓,無語的吃著自己的早飯。
「三小姐,要不要等貓大神一起吃、」
「……小喜,你可以出去了、」白縴歌無奈道。
「小妹、」正吃著飯,白澤來了。
「二哥,這個時候你怎麼來了?」白縴歌看著白澤的神色,「是不是有什麼事?」
白澤點點頭,「昨天夜里,有人襲擊了醉春樓。」
「醉春樓?」白縴歌立即放下筷子站了起來。「我要去看看。」
「就知道你會這樣,」白澤將白縴歌按在凳子上,「府外的那些人還未散去你怎麼出去,再說,太危險了,總之你不能去。」
「就是,三小姐,听說是魔教的人干的,醉春樓所有人都死了,你千萬不要去。」一旁的小喜應聲道。
「是幽冥郡干的。幽冥十二煞全體出動。醉春樓現在無人敢靠近,連官府的人都是去貼了個封條就走了。」白澤道。
「什麼幽冥郡,什麼魔教。」
「幽冥郡是十年前在江湖上崛起的一個組織,自創立之日起便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手段殘忍令人發指,世人甚至不敢稱其名字,只稱為魔教。」白澤說道。
「听說那魔教教主本就是妖邪之身,生有紫瞳,沒人知道他長什麼樣,因為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都死了……」小喜補充道。
「二哥,我必須去、」君臨,他武功那麼好,應該能逃過一劫吧。
「小妹、我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對不起了、」
「額,二哥、」白縴歌順著白澤的眼神,看向眼前的那杯水。「你給我下藥?」
「你不能去,太冒險、」不過,她似乎,不像被下藥的樣子…
「二哥,可能你的藥失效了……」白縴歌當即又喝了一口,嗯,沒事。然後遞給白澤。
「這怎麼可能?」白澤疑惑道,他明明加了藥的,然後他也試了一口。
「小妹,你……」然後他就暈了。
「將他送回自己房間休息。」白縴歌對小喜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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