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徑直朝白縴歌走去。
「縴歌,能否借一步說話?」
看著眾人射過來的目光,最終,白縴歌還是點了點頭。
寧王府花園,白縴歌停下。
「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白縴歌看向那仙一般的人,本就如雪的肌膚比平時更添一分蒼白,想來是昨天的傷還沒好,二皇子大婚按理說跟他沒什麼關系,他大可不必跑這一趟。
「跟我來。」君臨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
白縴歌看著與之交疊的溫涼的大手,白玉般的手指分明只是輕輕握著她,卻有著不容置疑的力量,她試著掙月兌了一下,沒有成功。
君臨詫異的回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向前走去。
白縴歌由他帶著走了一會,看著越來越荒涼的景色,白縴歌終是問道,「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話音剛落,君臨拉著白縴歌縱身一躍上了房頂。
白縴歌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人,這還在寧王府內。
「這里安靜一些。」君臨仍然牽著她的手不松開,「縴歌,昨日毓嘉長公主來找我有事相商,我已然拒絕了。」
「其實、你大可不必與我解釋這些、」
「……君雅可有傷到你?」
「我沒事。」白縴歌回道。「君臨、」
「小心、」君臨將白縴歌往身邊一帶,一枚暗器擦著白縴歌的衣襟劃過,直插入對面的樹上。
白縴歌站定後望向來人,是個女人,黑紗遮了半邊臉,露出的半邊臉畫著怪異而濃艷的妝,一身黑衣,宛如鬼魅。
「鬼見愁?」君臨道。
「世間竟有長的這麼漂亮的男人、呵呵。」怪異女人勾唇笑了笑,「把那小姑娘交給我,今兒老娘放你一馬、或者,你從了我……」
白縴歌一陣惡心,這女人誰呀,竟是沖著自己來的,難道與前幾次襲擊自己的黑衣人是一伙的?
「鬼見愁,是誰請的你,我出雙倍價錢,如何?」君臨看著自己手中處于警惕狀態下的白縴歌不自覺微微收緊的手,依舊淡然道。
「口氣倒不小,你既然認得我,便應該知道我的脾氣,看招吧,看你是不是有本事看好你的如花小娘子、」
君臨將白縴歌護于身後,一點也不含糊的接著鬼見愁的凌厲攻勢。
這方天地打的天昏地暗,卻一點也沒影響寧王府里的觥籌交錯。只是即將午時,陸家的花轎按理說應該早就到了……
白縴歌被君臨護在身後看著君臨平淡的接著那什麼鬼見愁的招式,便知那女人不是他的對手。仰頭看向他那張驚為天人的容顏,感受到她的目光,君臨嘴角微揚,彎起一抹令天地失色的笑容,白縴歌怔愣片刻復又恢復正常,這邊的打斗也接近尾聲。
白縴歌頓時有種君臨剛才采取了美男計的錯覺。
「絕世容顏,深不可測的武功,難不成你是、玉笛公子?」秋娘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倒是秋娘自不量力了。」秋娘的語氣明顯客氣很多。
「不過,這丫頭對秋娘來說著實重要,所以,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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