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要了幾個小菜,一人一貓入座開吃。余光看向對面的妖孽,不知道什麼時候到這的,手里捏著酒杯從她下來開始就沒動,簡直要把酒杯捏碎似的。
白縴歌夾過一筷子菜放到貓碟子里,故意大聲道,「青靈,吃飯!」
對面妖孽手里的酒杯終于在他手中壯烈犧牲,與此同時,殷紅的血跡從他手中緩緩流下。
白縴歌將手里的筷子狠狠的摔在桌子上,黑著臉走到鳳錦灕身邊,一把拉過鳳錦灕的手腕,拉著他向樓上走去。他似乎想抽回,不過最終還是沒有行動,任由她拉著。
白縴歌小心的將扎到他手里的碎瓷片取出,他倒是一動也不動,似乎受傷的不是他。只是那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她,又哀怨又委屈,白縴歌不由想起昨天在甬道剛見青靈時青靈的眼神。
「好了。」簡單的包扎好,白縴歌放開他的手。
「我跟你又沒關系,你管我作甚、」
「……鑒于你之前保護過我,就當作是報答吧。」
「那是我多管閑事。」鳳錦灕恨恨的說。
「那好吧,那我也多管閑事。」白縴歌一點也不客氣的回道。
看著他那張假臉還真是不舒服,于是白縴歌上前,輕輕的撕下那張輕如蟬翼的人皮面具。
看著面具下那張傾國傾城的臉白縴歌一愣,「你怎麼了?」
眼下的烏青顯露了不屬于他的憔悴,白縴歌不自覺的輕撫了下他的臉。
他一下抱住她縴細的腰身,將臉深埋,只听懷里悶悶的聲音傳來。「我定是瘋了才會如此為你憂心著急、」
輕撫了撫他的長發,白縴歌頓時有種溫香軟玉抱滿懷的感覺。咳,正經點,正經點。
「我離開多久了?」
「今日是第四日。」
第四日?天哪,白家三小姐失蹤的消息定是天下皆知了。
「我得快點回去、」
「我餓了。」懷里再次傳來悶悶的聲音。
「……」
「那好吧,吃完飯再走。」看著這妖孽憔悴的臉色,白縴歌有些不忍心。
兩人一貓正吃著飯,客棧進來一人,徑直向他們走來。
「君雅?」白縴歌詫異道。
「我是來找他的。」君雅指指鳳錦灕。
鳳錦灕仿若未見,只是吃著白縴歌夾過來的菜。
君雅自顧自挨著鳳錦灕坐下,鳳錦灕起身挪到白縴歌旁邊。
「……」
「我吃好了。我們……」鳳錦灕還沒說完,便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你怎麼了!」白縴歌立即去查探。「是你做的。」
「你這眼神都能吃人了。不知道哥哥有沒有見過你這一面。」君雅說著,掏出已封信。是君臨的字跡。‘一日未歸,荊越會去救我,三日未歸,你可上書皇上,證據所在你知曉。’
「他去哪了?」
「看來你也並不是完全不關心嘛。」君雅輕笑,「他去救你啊。只是今日第三日了,荊越並未成功,明早我會直接去找皇上要人。」
「抓我的人是誰?」
「長公主,毓嘉。」
他既然是去救自己,很可能是去了地下,那彎彎曲曲的甬道,很難走出來。不行!荊越可能根本無從下手,得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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