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在。」陸燁晨溫柔地哄著,指月復為她抹去眼角的淚水,又心疼地吻著她的額頭,「阿暖,忍一忍,我們去醫院。」
「是我好難受……」她哭,腦袋不停地在他懷里拱,卻又好似找不到合適的姿勢,頓時哭得像個孩子,「阿晨,我好像快要死掉一樣,你幫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她的額頭,燙得厲害,再這麼下去,非得燒壞不。
陸燁晨再次把鄭以暢罵了幾百遍,手上的動作卻很輕,從旁邊取了一瓶水,他擰開,喂到她嘴邊。
慕思暖卻怎麼都不肯喝,腦袋擺得厲害,她委屈地抓著他的襯衫,「好難受,我好難受,阿晨你救救我,不然我會死掉的……嗚嗚……」
她甚至開始握著他的手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一手纏著他的脖子,她饑渴地在他冰涼的脖子上啃咬,哭泣,「求你,給我……阿晨,我要……」
初嘗禁果那一夜的畫面浮現,慕思暖便開始學著當時他的動作,對他上下其手。
陸燁晨想阻止,手剛觸到她的臉,就現溫度燙得厲害。
回去的路還很遠,哪怕秦超已經將油門踩到一百二,但距離中心醫院也還得半個多小時,再這樣下去……
陸燁晨不敢想,將她抱在懷里,他墨色的眸子眯了又眯,終于,在她再次哭泣之時,開了口,「停車!」
「啊?」前方的秦超還以為自己听錯了,抬頭,透過後視鏡看到自家少爺嚴肅的模樣,立刻將車安穩地停在了路邊上。
「你先下車,遠離這里一百米,沒有我的吩咐,誰都不準靠近!」陸燁晨冷聲說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秦超立刻領命往遠處跑,一面又時不時擔心地回頭看兩眼,就听遠處響起陸燁晨極度不悅的聲音,「秦超,你他媽要是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這雙眼楮給挖了!」
話說少爺飆,也好恐怖!
秦超立即捂住眼楮,蹲在百米之外畫圈圈。
而車內,情潮升溫。
陸燁晨低頭望著懷里的她,遲疑著解開了她**的襯衫。
慕思暖舒服地哼了一聲,任由他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貓一樣的手在身上撓了撓,她隨即又難受地哼哼,往他身上蹭。
「阿暖,知道我是誰嗎?」陸燁晨低頭,伏在她耳側低喃。
慕思暖听著卻有些動氣,雙腿自覺地勾住他的腰,她脾氣一般大聲重復,「陸燁晨,你是陸燁晨!這世上就只有你會欺負我,你是混蛋,大混蛋!」
罵著罵著,她又哭了,理智盡失,她便在他身上又啃又咬。
她忘了,他也是個有yu望的人。
挑起她的唇,他重重地吻住,卻又怕太重了會傷到她,便轉為輕緩的廝磨。
這男人,一定想要折磨死她。
慕思暖憤憤地想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壓在身下,雙手胡亂扯開他身上的衣服,又在那突起的兩點上亂捏。
「阿暖!」他粗啞地呼吸著,握住她亂動的手,卻再次惹得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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