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還能認出他是誰?他還以為,她真的是醉到糊涂了。
「真難得你還能認得出!」
蘇宸說話極致譏諷,壓根兒不客氣,那涼颼颼的目光射在溫如初的身上,溫如初即使是醉醺醺的,身體都不由反射性地打了一個寒顫。
天啊,太子爺怎麼會在這里?這里是哪里?
溫如初迷迷糊糊的,努力地想要維持著意識,腦袋怯生生地縮著,聲音弱弱的,「宸……宸少您……怎麼在這里啊?」
好一個你怎麼在這里!
該死的女人,是她讓他早點來這里的,結果她現在居然問,他怎麼在這里?
蘇宸的黑眸暗光涌現,一手扣住了溫如初的衣襟,把她狠狠地揪到了面前來,兩個人四目相對,蘇宸眼底的怒火直直地傳入溫如初的眼中,他唇角輕勾,渾身的陰郁頓現,「溫如初,這個應該問你,我怎麼會在這里!」
他長的高,溫如初幾近是整個人被他提著,脖子處被衣物勒著,溫如初有點透不過氣的難受。
她不自覺地雙手抬起,抓著蘇宸的手就要掰著,嘴里嘟囔著,「好難受,放開我放開……。」
難受?
蘇宸的手絲毫不松,邪氣肆意,「難受?溫如初,你有資格喊難受嗎?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他蘇宸,這輩子,真的就沒有給人這樣的耍過。
自從那一晚後,他內心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死死地像是被壓著一團莫名其妙的怒火,怎麼也無法消散。
他告訴自己,他不可能真的如bosco所說的,對溫如初上了心,也不可能如白所說的,玩游戲玩出了火。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玩、物,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里。
而且,就溫如初這樣的女人,只會諂、媚討乖的女人,和其他女人沒什麼兩樣,憑什麼可以入他的眼,上他的心?
如果非要說還有一點點可取之處的話,那就是,她的身體他還算滿意。
為了證明這一點,這段日子,他只憑著這個念頭來找她,他要她,不過就是她的身體。其他的,他不在乎。
所以……他每每來找她,二話不說地就做,做得盡興了就走。
溫如初這個女人一如既往的逆來順受,即使身體不自覺地抗拒,她也咬著牙一個字都不吭,仿佛這就是她的一項任務,她越是這個樣子,就越是激怒了他,他就越是肆無忌憚。
他原本以為,這個樣子,他就能夠紓解心中那不知名的郁結。
卻是沒有想到,他的怒火不減反增,心里的那股莫名的情緒越發地沉重,直至今日,他收到了溫如初的一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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