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宸因為一邊手受傷了,所以一時間也沒有能夠擋住她的手,被她那尖細的指甲撓了幾下!
溫如初這個女人要是野蠻起來,的確也不是好對付的。
所以一時間,溫如初佔了上風,不自覺地坐在了他的身上壓住他,手下也毫不客氣地在他的胸膛上抓了幾把。
這個指甲抓得雖有些刺疼刺疼,但刺疼後,卻是另外一種暢意,更何況現在,溫如初為了更好地壓制住他,她的雙腳屈著,分坐在他的腰月復上,手動的身體,身體也微微地帶來些許摩擦。
現在是早晨,正是每個男人不可避免的yu念最強的時候,而且,他似乎也很久都沒有踫過溫如初了,所以就算她只是微微的這麼一摩擦,他的某處也急速地充血,根本不受控制地抬頭。
蘇宸是穿著浴袍的,但也不過是松松垮垮的裹著,而現在經過溫如初這麼一鬧,浴袍老早就大開,露出了結實性、感的胸膛,溫如初還無知無覺,指甲撓著蘇宸的時候,那指尖不經意地擦過蘇宸胸膛的紅點,蘇宸的眸光猛地一沉,呼吸都重了幾分。
他的手不由地抓住溫如初的手腕,嗓音低啞,「初初,不要鬧了!」
若是以前,他老早二話不說地就撲了,但現在,他說過要給溫如初適應的時間,所以就算他很想,他也努力地忍著,免得又要溫如初給嚇跑。
然而溫如初在氣頭上,哪里注意得到他這些變化,她的雙眸瞪大瞪圓,充斥著不滿的怒氣,「誰鬧了,分明是你在耍詐!你還不承認,還把罪名賴給我!」
蘇宸身體里一竄火熱一竄火熱地灼燒起來,眸光越來越暗沉,身體越來越蠢蠢欲動,哪里管得了溫如初在說什麼,他抓住溫如初手腕的手也不由地收緊,嗓音更是沉了半分,充斥著濃濃的危險,「初初,你再不起來,後果自負。」
明明是他錯了,他居然還威脅她,溫如初咬了咬牙,氣得再用力地撓了他幾下,「你不承認錯誤,我就不起來!」
蘇宸的動作頓了頓,抬眸看向溫如初,聲音里似乎壓抑著什麼,「溫如初,你可千萬別後悔!」
她後什麼悔呀,要後悔也是他後悔吧!
等等……
溫如初似乎後知後覺地發現了什麼,因為她的後腰,似乎被什麼東西抵住,灼熱灼熱的,而蘇宸扣在她手腕處的手,手心的熱度,也是直直地傳遞了過來。
她這才發現,兩個人的姿勢有多曖、昧。
身、下的蘇宸衣衫凌亂,睡袍幾乎全部掀開了,將近赤、luo地呈現在她的眼里,而她自己也只是穿著單薄的吊帶睡裙,此刻也因為鬧騰,一肩上的吊帶已經滑落,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又因為太過寬敞,隱隱約約地可見半邊白女敕的雪、峰。
再看蘇宸此刻的眼神,深沉而灼熱,眼眸深處仿佛灼燒著兩簇熊熊烈火,越燒越旺盛。
他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溫如初那會不懂,她不由地狠狠吞了吞口水,下意識地想要逃,然而蘇宸哪里容她再逃月兌,手一個用力,天旋地轉之間,兩個人的位置對調,溫如初牢牢地被壓在了蘇宸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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