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華將軍回府了,本將姓王,名三。」王三連忙自報家門。
小宮女愣了片刻,輕輕一笑,道︰「王將軍辛苦了,奴婢告辭。」說完抱著裘皮大衣轉身離去。
王三頓時目瞪口呆,感情那件裘皮大衣不是送給自己的,是特意為自己的大哥準備的。
輕輕的嘆了口氣,王三打了個哆嗦,邁步繼續巡邏。
在五十步開外,小宮女將華安已經回府的消息向褚蒜子做了匯報。
褚蒜子聞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揮了揮手,示意小宮女退下。
在**的院落里,褚蒜子邁著碎步,獨自仰望夜空,欣賞著掛在天邊的滿月和四周點綴的繁星,一時間陷入了回憶,嘴角時不時的還會露出淡淡笑意。
獨守**實在是太寂寞了,褚蒜子也只能靠仰望夜空,回憶往事來打發多余的時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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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安府邸的後院,一陣**之後,華安與身下的王靈都有些疲乏,二人相擁在一起,在寒冷的夜里,感受彼此的溫暖。
華安喘了口粗氣,輕輕撫模王靈的眉毛,時不時的用嘴吹吹。
額頭酥酥麻麻的感覺,讓王靈忍不住不停的擺動螓首,甚至一頭鑽入華安的懷里。
「靈兒,乖,別動。」華安說著,伸出雙手扶住了王靈的螓首,並順勢在其額頭上親了一口。
「夫君,別鬧,都幾個時辰了,還沒親熱夠啊!」王靈說著,嘟起了小嘴。
華安嘴角狡黠一笑,趴在王靈的耳邊,柔聲道︰「為夫奉朝廷之命,南征交州,這都憋了幾個月了,親熱幾個時辰怎麼夠呢?來,靈兒,再讓為夫疼疼。」說著又將大手伸進了王靈的肚兜里,輕輕的撫模了起來。
「夫君,不要嘛,靈兒好累,明日不行嗎?」王靈蹙眉乞求道。
「好好好,那就明日。」華安同意了,但一雙大手仍賴在王靈的胸脯,不願離開。
見自己的夫君又是這副死德性,王靈嬌嗔了華安一眼,仰頭看向夜空的滿月。
「夫君,你看,今夜又是滿月。」王靈伸手指著頭頂的明月,開心的說道。
華安扭頭向天空看了一眼,回過頭來,看向王靈,道︰「滿月預示著團圓,為夫這不就回來了嗎?」
「夫君,你壓著人家好難受,椅子這麼寬,你躺在靈兒旁邊,我們一起數星星,好不好?」王靈說道。
「好,就一起數星星。」華安說著,一個翻身躺在了王靈的身側,但那一雙伸入王靈肚兜里的大手,卻沒有拿出來,仍舊貼在王靈的柔軟胸脯上。
二人躺在涼亭的長椅上,數起了星星,華安伸手指向不同的星座,給王靈講解這些星座的知識和一些有趣的小故事。
這些有趣的天文小故事,讓王靈很是著迷,她從來沒有想過,天空的一個個小星星還有這麼多的有趣故事,對自己的夫君自然更加的佩服。
「夫君,你看,那是什麼,一道一道的藍光,好漂亮啊!」王靈指著前方的流星雨,大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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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安抬頭看了一眼,回道︰「靈兒,那是獅子座的流星雨,當然漂亮了。」
「流星雨,好美啊!」王靈說著伸了個懶腰。
華安一听到‘流星雨’三個字,不知怎的,就聯想到了韓雪雨,再加上白天的時候,在後院的門口被其撞了一下,便隨口問道︰「靈兒,雪兒最近怎麼了,為何變得漂亮了,為夫剛進府的時候都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外府的姑娘呢?」
見華安唯獨夸贊韓雪雨漂亮,王靈嘟著嘴,顯得有些生氣,畢竟,自己已經三十歲了,在姿色上,怎麼能與芳齡十八的韓雪雨相比呢?
一見王靈有些不高興,華安連忙補充道︰「還有,我的靈兒為何也變得漂亮了,是想為夫想的麼?」
華安說的也不算是假話,王靈雖然已經年過三旬,但保養的很好,最重要的是身材豐腴,有一種特有的成熟魅力,這是三十歲的少婦所特有的韻味。
見華安夸自己漂亮,王靈這才高興起來,頓了頓,道︰「雪兒長大了,現在是越來越愛打扮了,娘親說,過些日子就給雪兒介紹婆家。」
「哦,娘親要給雪兒介紹婆家。」華安聞言,心里微微驚詫,讓姿色如此出眾的小妹妹嫁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華安的心里總有些不是滋味,眉宇間不禁多了一絲不快。
「女孩子長大了,總要嫁人的,怎麼,看夫君的神色,似乎是舍不得啊!」王靈開口試探道。
華安吁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說道︰「雪兒妹妹這麼漂亮,哪個混小子配得上她,再說,為夫還真有些舍不得。」說完看向王靈。
「哦,既然夫君舍不得,那就收入房中做妾好了,這樣靈兒也好有個伴。」王靈大度的說道,似乎毫無吃醋的跡象。
華安狡黠一笑,輕聲道︰「靈兒,這是你說的,為夫明日就把雪兒收入房中做妾,好不好。」
「只要夫君喜歡就好,雪兒在我們家生活這麼多年,靈兒早就把她當做自家人了。」王靈真切的說道。
「怎麼,靈兒不吃醋麼?」華安模著王靈的粉女敕臉蛋,有些詫異。
王靈嘟著嘴,道︰「靈兒是識大體的人,夫君喜歡就好。」
華安微微笑了笑,搖頭道︰「雪兒身份高貴,為夫豈敢高攀。」
「身份高貴,雪兒不是夫君從中原撿回來的嗎?」王靈蹙眉問道。
華安笑了笑,道︰「沒錯,的確是從中原撿回來的,不過,為夫撿的這個小姑娘身上有皇族血統啊!」
「皇族血統,雪兒是皇族?」王靈更是驚詫。
華安點頭道︰「沒錯,雪兒的娘親是大晉的公主,雪兒自然是當朝的郡主,這個秘密,為夫之所以一直沒說,是因為缺少憑證,冒認皇親可是大罪啊!」
「哦,那雪兒的身世豈不永遠是個謎了。」王靈說道。
華安沉吟了片刻,小聲說道︰「也不會,為夫之所以一直不敢說,是因為怕惹罪上身,可如今情況不同了,整個大晉的安危都握在為夫的手中,為夫說話的分量自然就不一樣了,可信度也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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