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怡看著金簪,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拿過金簪放在歐陽冰兒的手里,「冰兒啊,自己的東西可要看牢了,莫要讓一些手腳不干淨的人那走了才好啊。這回可要拿穩了,貴重的東西要放好,放在那里,自己快要好好思量啊。」白若怡拍拍歐陽冰兒的手。
說完之後指著角落里的海棠狠狠的說,「打!給我狠狠的打!」說罷白若怡毫不留情的離開了,至于歐陽冰兒緊握這手里的金簪,臉色也陰晴不定,沐星兒和白若怡的一席話說的巧妙,沐星兒雖說是海棠偷了自己的金簪,可是誰都知道海棠是沒有資格進入前院的,這偷是怎麼回事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了,只是不點破了說而已,至于白若怡的那些可是真的,表面上看似是關心她,可暗里的意思卻是要她本份點,不要再做這些小動作了。同時這也意味這對于白若怡來說,沐星兒已經比她歐陽冰兒更重要了。
跺跺腳,也離開了後院。沐星兒看著那些曾經被海棠欺負過的人都用了過去,知道今天海棠想保命是難了,她不想救她,可是她也做不到視而不見,不如眼不見為淨。
沐星兒最後看了一眼海棠,拉著詩詩離開了後院。
落容雪看著離開的沐星兒,探究的眼神更深了,沐星兒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呢?
這之後沐星兒再也沒有見過海棠,她不想去想她是死是活,因為她知道無論是死是活都與她無關了,這里是她不熟悉的年代,這是視人命如糞土,這里低賤的人只能卑微的活著,而她不過是想活著見到古君墨這樣而已,真的就這麼簡單。
沐星兒心里深深的覺得悲哀,為自己悲哀,也為這個時代悲哀。
「哎,哎。客官,今天星兒姑娘不接客的。」白若怡在門外大聲的喧嘩,沐星兒一皺眉,還沒有反應的時候,門就被人從外推開了,沐星兒皺著眉的看著這個擅自闖進來的人。
一身深紫的衣服,很華麗也很高貴,紫色向來也是高貴的代名詞,而來者不僅穿著高貴,而且也有一張相當不錯的面皮,只是••••••沐星兒上下將他掃視一邊,心里冷笑不止。穿的華麗是華麗,可是也不難看出這個公子,也僅僅只是生在了一個富有的家庭而已,氣質真的就像是不學無術的痞子一樣的。實在讓人心生不了好感。
闖進來的男人看見坐著的沐星兒,笑的色眯眯的。在他身後趕來的白若怡也是一臉的緊張的拉住他,「公子,我家星兒是真的賣藝不賣身,實在對不住。」白若怡陪著笑的拉著他。
紫衣公子一把揮開攔著自己的白若怡,看著沐星兒不懷好意,沐星兒自然明白這樣的目光代表的是什麼意思,看著跌在一邊的白若怡,剛剛這個男人的一甩,讓她的額角撞到門邊的架子上都泛紅了,看到這她的心里還是存在感激的,這個女人極力攔著男人的時候,她看見也感激著。
沐星兒知道她做到這算是盡力了,站起來走過去扶起白若怡,「媽媽,幫我準備一些酒菜吧,這里我來,」沐星兒拉起白若怡,拍拍她的手。希望她可以明白自己的意思。「星兒,你小心。」白若怡不放心的看了眼沐星兒,還是轉身走了。
沐星兒拉著紫衣公子坐在了桌邊,而她自己則轉身坐在了他的對面,巧笑嫣然的說「不知公子怎麼稱呼呢?」「星兒姑娘,怎麼靠的怎麼遠啊?來做我的身邊來。」紫衣男子避而不答沐星兒的問題,反而另說起了別的。
沐星兒笑的有點媚俗,不過這樣的男人有吃這一套,沐星兒輕模自己的玉手,說,「在我的故鄉都說,距離產生美,所以啊,星兒才故意做的這麼遠,就是希望公子能看見我美的一面啊。」沐星兒腦筋一轉就想起了這麼一個很抓瞎的理由來了。
紫衣公子笑的有點下流的說,「怎麼會呢?星兒在我眼里,怎麼都是美的。」紫衣公子說著就像撲過來抱住沐星兒,好在這時,白若怡很是時候的出現了,敲了門也不管有沒有人答應,就推門進來了。
「來,星兒這是給你準備的,來,給你們擺在了桌子上了。」白若怡笑的十分的勉強,把碟子上的酒菜一一擺在了桌子,一邊擺一邊還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徹底打容易斷了紫衣公子的的**一臉惱怒的看著白若怡。不耐煩的打斷了白若怡,「好了,你可以出去了。」白若怡面色僵了僵,擔憂的看了一眼沐星兒,還是退了出去,這種地方,雖然她是老板,可是來這里的卻幾乎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人。
「來,星兒姑娘,我們也來喝一杯吧?」紫衣公子完全不管沐星兒說的什麼距離產生美,沐星兒不過來,他就過去,自己斟了一杯酒端著去了沐星兒的什麼,這樣一來,沐星兒就不能在明目張膽的拒絕了。
紫衣公子一把把手搭在沐星兒的肩上,沐星兒身體一僵,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只好強笑著往一邊挪挪位置。誰料又被紫衣公子摟回了懷里,甚至貼的更近了。還把就被放在了沐星兒的嘴邊,強行的給沐星兒灌了進去。
讓沐星兒沒有準備,被狠狠的嗆到了,一把推開摟著她的紫衣公子,一邊拍著自己的胸口,把頭轉向另一邊,拼了命的咳嗽,臉都漲的通紅了。這倒是把男人嚇了一跳。感覺幫著拍沐星兒的背,只是這手怎麼拍著拍著就往人家腰上去了。
沐星兒感覺到了腰上毛手毛腳的手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跳到了一邊,勉強笑著說,「謝謝公子關心,星兒沒什麼問題。」沐星兒拍著自己的胸口,努力平息自己的心跳。
「公子,你好好做著,星兒,給你彈奏一曲吧。」沐星兒正慌亂的想著該怎麼辦的時候,余光正好瞥見擺在角落里的琴,連忙提議到給他彈奏一曲。「星兒姑娘,不必了,別彈那些無聊的東西了。我們還是好好的溝通一下感情好了。」紫衣公子可是沒什麼耐心的人,制止了沐星兒的行為。
「哎公子,怎麼能這麼說呢?星兒可是以三絕著稱的,彈琴可是我的長處呢,當然要讓公子,听听了,這樣才能更了解我啊。」沐星兒笑著說,紫衣公子這麼听沐星兒說也不好再拒絕了,一想時間也夠沒有人回來打擾,就當做是在**,也不錯。這麼一想,也就坐在了桌子邊,看著沐星兒。
沐星兒心里緊張的要命也只能努力的裝作不動聲色,只是這白若怡是怎麼回事啊?不會是沒有弄懂她的吧?心里想了再多也還是笑笑的對紫衣公子一笑,優雅的撫弄著琴弦,清涼的嗓音在空氣里徘旋。
「媽媽,怎麼啊?」在門外,詩詩已經急的掉眼淚了,六神無主的看著白若怡,沐星兒在屋里,屋里還有一個意圖對她不軌的男人。這讓詩詩怎麼想怎麼覺得害怕。而白若怡在她看來就是這個救世主。現在也只能無措的看著白若怡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白若怡被詩詩問的也很煩惱,她的心里也慌成了一團了,記得團團轉,前面的時候沐星兒拍她的手的時候,她還不明白可是轉念一想也懂了,她是讓她去求救,只是找誰呢,想了半天也沒有也不知道該找誰。好在詩詩提醒才想起落容雪。
落容雪家大業大,人際關系極其廣泛,在這城里,還沒有人會明目張膽的與他為敵,因此現在去找落容雪才是上上之策。趕緊差了小廝去尋人,可是怎麼還沒有會來啊?白若怡守在門口,為屋里的沐星兒一陣子擔心,她這輩子都在青樓里混跡,這樣的事她最明白不過了。
「媽媽。落公子怎麼還沒來啊?」詩詩的眼淚已經落下來了,心里不斷的祈禱,星兒姐,你一定要沒事啊。
「媽媽,不好了,落公子去了晉陽城,來不了了。」小廝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報告。
「啊?怎麼會這樣?」「完了完了星兒姐」白若怡和詩詩就像的滅頂之災一樣的,滿臉死灰。
「星兒姑娘,這歌也唱完了,是不是可以••••••」沐星兒才剛站起來,紫衣公子就迫不及待的迎了上來,擁住沐星兒手也在沐星兒的身上胡亂的撫模。
「公子,你這是做什麼啊?」沐星兒躲過紫衣公子在她腰間的撫模,笑的勉強,就快要笑不出來了。「你就不要裝了,都是出來賣的。讓我嘗嘗這花魁是什麼滋味吧!」紫衣公子說完,強制的讓沐星兒面對著他,嘴直直的往沐星兒的臉上湊去,手也不規矩的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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