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茵茵仔細瞧了他一眼,「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樣,不然我要你好看。」
這麼一說,張大夫下意識往地上的坑看去,他嘴角一抽,幾根胡子在下巴上來回晃動,「別人都說你溫婉可欺,實際上卻是個惡婆娘,實在是和你娘差了個萬八千里。」
「我娘。」茵茵一征,隨後反應過來,便問道,「張大夫對于我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見這語氣恭敬了許多,張大夫心情大好,他模了模自己下巴那幾根掉的差不多的胡子,一副正在追憶的神情,「你娘可是聞名京城的大美人,哪里是我們這些小人物可以見得到的,不過據傳言,晚娘在醉紅樓那可是響當當的,可惜,最後被侯府的老爺娶回家了,沒過幾年便銷聲匿跡。」
醉紅樓,茵茵一愣,這個名字怎麼听都不像個好地方,「那後來呢?」
「後來。」張大夫一臉驚訝的表情,「你自小在侯府長大,關于你娘的事你應該最清楚不過。」
茵茵沒有說話,她告別了張大夫便回到了牛車上。見牛阿伯已恢復正常神態,茵茵便有口無心般的問道,「牛阿伯我問你個事。」
牛阿伯趕著牛車便說道,「啥事。」
見牛阿伯回答的如此爽快,茵茵心知有戲,便一副很為難的表情說道,「我前些日子受傷,傷了腦袋,以前好多關于侯府的事情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你不能跟我說說。」
牛阿伯一听,他忽然停下牛車,那雙灰白的眼楮一個勁兒的盯著茵茵,就在茵茵感覺到毛骨悚然的時候,牛阿伯將頭扭了回去,他一邊趕著牛車,一邊說道,「記不得也是好事,就當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何況侯府那些人都已經將你攆出來了,難不成你還指望能回去。」
茵茵尷尬的模了模鼻子。
不由得,牛阿伯嘆了一口氣,「也是,雖然是侯府的庶出小姐,但瘦死駱駝比馬大,你這出生吶可比我們高著呢?怎麼著也算半個侯老爺的女兒。」
為什麼是半個呢,茵茵頓時更加疑惑,不過以目前的情景來看,想從牛阿伯口中找到答案怕是不可能了。
往前走了一會,茵茵意外的發現成衣鋪的竟然關門了,一問才知道,原來成衣鋪的老板娘與陌生男子大庭廣眾之下行了**之事,為了堵住悠悠眾口,她只好一哭二鬧,要那男的休了他家媳婦,而那男的不依,于是成衣鋪的老板娘便自己請了媒婆,一定花轎直接抬上他家。
而出奇的,那個男的竟然是落霞村人,對此,茵茵哭笑不得,只能說,巧合,太尼瑪巧合了。
白日里牛車的速度快了許多,大約半個時辰,茵茵便到了村子口,還沒進村子,茵茵便听見一陣吹吹打打的聲音,這個……
茵茵頓時滿頭黑線,她不禁嘀咕著說道,「剛剛才說到成親之事,怎麼現在村子里就有人親。」
一旁的牛阿伯見此,他仔細地往前邊兒瞅了瞅,才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不就是那個成衣鋪的老板娘,你說吳陽也真是的,好好的去湊什麼熱鬧,結果好了,現在把好好的一個家毀了。」
听到這,茵茵徹底無語了,這古代的女人怎麼個個那麼彪悍,這老板樣非但沒有尋死尋活,而是將自己嫁上門。
不好意思,因為設置的定時發布,結果不小心把章節發到了作品相關,所以現在只能刪掉重發,親們放心,晚上七點那一章還會在的,感覺親們的支持,有你們月月特別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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