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頂層的總裁辦公室。這是一間兩面全落地窗的辦公室。空間非常的大,但里面能看到的擺設卻特別的少。一張辦工作兩把老板椅外帶一套沙發一方茶幾。這就是這個超級大的辦公室所有的擺設。
喬任年一拳捶在辦公桌上,整張臉扭曲的讓人不敢看。看著桌面上那些大肆宣揚的報紙,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些年,兩家老人總是用各種的方式讓他跟凌 接觸,這一次更狠,直接公告天下他們即將訂婚。讓全天下人都知道他喬任年的妻子只會是凌氏千金。
看著凌 挽著他一臉幸福的樣子的照片,喬任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直接掀了辦公桌,他居然被人算計了?還是他的好妹妹伙同別人一起。
之所以沒看出來是因為凌 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永遠都是那麼幸福的一面。
整個東勝都知道老板的心情不好,做什麼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就被調去南極或者別的更慘的地方。
反之總裁室,喬任年踢倒了那些為數不多的家具。沙發茶幾,辦公桌椅子都凌亂的倒在地上。看上去這里更像凶案現場。只是沒有血跡。
喬任年站在落地窗前,抬頭看著天。今日的天跟他的心情一般陰郁。煩躁的拿著手機打電話,心里祈禱這些都不要被蘇槿看到。可是,理想終究是美好,現實永遠是殘酷。不管怎麼打,手機,辦公室座機,助理的座機手機,只要看到是他的號碼,都是一個解決方案——不接。
心里愈加煩躁,蘇槿肯定是看到了。否則怎麼會不接他的電話?即使她不接,那麼助理也是該接的!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摁著,發了信息給蘇槿然後拿了車鑰匙出了總裁室。
越是想要見到蘇槿,現實卻總是違背願望。東勝大樓下,早已被圍得水泄不通。各個媒體的記者都在等著這位半邊天的王者給個回應。畢竟真個帝都今天之前都在幻想什麼樣的女子才配跟他站在一起。而今天照片傳出,顯然也是那麼的般配,一個是偉岸寬厚的港灣,一個是小鳥依人的嬌態。無疑這樣的才是絕配!
畢竟有人說過︰我打下全天下,而你只需要打下我……
所有的王者英雄都終究難過美人一關。以前一直說喬任年不近,如今看來只是沒有遇上合適的。
這邊的喬任年被攔在媒體人之中。換做以前,他一定可以避開這些如蒼蠅一般見縫就鑽的娛樂記者。可今日的喬總裁早已沒了理智,只想快點出現在蘇槿的面前,哪里還在乎這些?現在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讓保安立刻把這些人轟走!
而事務所的蘇槿,早在喬任年一遍一遍打電話的時候思緒就亂了。強制著自己不去接,用卷宗麻痹自己。結果根本無用。完全沒辦法集中精神去看。短信傳來的時候,蘇槿有些糾結了。到底要不要去看?依得她對喬任年的理解,這短信無疑就是讓她不要相信報紙,等他過來。
最後還是忍不住看了,確實就是這樣。蘇槿苦笑一聲,他過來能怎麼樣?拿著手機出神,手機卻奪命般的響了起來。差一點就把手機給丟了出去。
「henry。」看了看顯示接起來。慢慢的沉澱了自己的心。
「amy,昨晚跟客戶喝多了,就在酒店住下了。」費闌首先解釋了昨晚為什麼沒有回去。其實昨晚他根本就沒有跟客戶一起吃飯。只是洽談了合作事宜,剩下的都交給了特助。
「嗯。」蘇槿輕聲應著。
「下雨了,我去接你吃飯吧!」這才是費闌打這通電話的意圖。
下雨了?蘇槿抬起頭看著窗外,確實下雨了,還不小!夏日的天還真是說變就變,記得早上出門天還很熱,太陽還火辣辣的。這時候竟下起了雨。
「行!」蘇槿簡短的應了一聲。他們之間的事情早晚都得解決,更何況喬任年也會過來。剛好也一次解決了!
喬任年出現在槿艾時,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跟落湯雞已經沒什麼兩樣了。槿艾的員工都納悶的看著他,還是那個玉樹臨風,霸氣側漏的喬boss嗎?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還是這樣來求得原諒的?畢竟他進日來為了蘇槿做的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一時間噓聲四起。喬任年卻完全不在意。如平常一般高傲的走著。他在意的人始終都只有蘇槿,根本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
剛好蘇槿接到費闌的電話從里面出來。看著喬任年這般樣子,有些吃驚。他是怎麼過來的?沒開車?沒打傘?怎麼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呆愣的看著他。
喬任年在看到蘇槿的時候,已經什麼都來不及想,直接上去就把她抱了個滿懷。他滿心的以為蘇槿是出來接他的,心里莫名的甜。即使之前受到那麼多記者的圍攻都完全不放在心上。
喬任年之所以會這麼狼狽,是因為大雨來勢凶凶。灑下來的時候他正被記者團團圍住。沖出重圍也顧不得去換衣服便直奔蘇槿而來。
喬任年剛把蘇槿抱進懷里,費闌就打著雨傘出現了。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那麼呆呆的看著。
蘇槿反應過來的時候,是看到了費闌。掙扎著逃離喬任年的懷抱。卻不想他抱的更緊。
「放手!」蘇槿憤怒的吼著,然後一腳踩上喬任年的腳背。
喬任年吃痛的松開手,不解的看著蘇槿。想要開口解釋,蘇槿卻略過他走了。
「henry。」乞求的看著費闌,希望他能幫她。
費闌扔掉傘,大步走過來,一般月兌去他的外套,然後月兌掉蘇槿被喬任年抱的潮濕的外套扔掉替她披上。愛憐的模了模她的頭發。低頭輕吻了一下額頭。
「沒事,我理解!」語氣中全是愛憐。那種我的眼中只有你的神情是根本就裝不出來的。攬著蘇槿就要走。
喬任年看著這一幕突然覺得特別的刺眼。為什麼?蘇槿只能是他的女人,怎麼可以能在別的男人懷里那般嬌柔?紅著眼眸上前拉著要走的兩人。
「小槿。」啞著嗓子像是要把蘇槿吞入月復中一般。他的女人怎麼可以在別人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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