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在農場的屠宰場里拿了些上好的牛肉跟牛骨就驅車回了別墅。因為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之上,雖然坐在觀光車里也還是熱的汗水直流。喬任年也怕會把蘇槿曬壞,還記得蘇槿是怕太陽曬的,每次曬過太陽之後身上總會起一些小疙瘩。
還記得他們初相識,他並不知道蘇槿不能曬太陽,拉著她去沙灘游泳。結果蘇槿曬掉了皮不說,渾身都起了小疙瘩,當時把他心疼的。一邊替她抹著止癢的藥膏一邊責怪她不知道說。
會別墅的途中,蘇槿疑惑的問了他︰為什麼會殺了牛,莫非是要賣給周邊的農家?蘇槿不知道的是,這方圓上千米都沒有人。有的都是木槿園的工人。他要賣給誰去?
把牛肉跟牛骨扔給了佣人,喬任年就拉著蘇槿去了地下室的游泳池。拿了泳衣讓蘇槿換了去水下泡著,想緩解她被太陽曬後的後遺癥。
「喬任年,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了?」蘇槿懊惱的想要起身,無奈喬任年惡狠狠的瞪著她。
「對于別人,我不屑!唯、有、你!」最後三個字,喬任年一字一頓的咬著。
「嘁……」不屑的輕哼,心里暖了一片。
泡了好一會兒,喬任年才允許蘇槿起來。自己拿了浴巾小心的替她裹上,讓她躺在躺椅上細心的替她擦拭著藥膏。蘇槿的皮膚還是一如既往的柔弱,有的地方已經有些紅紅的印子了。
游泳池里的水溫很高,蘇槿泡的久了渾身都有些淡淡的紅暈。看的喬任年一陣啞然。手指抹了藥膏然後輕柔的撫上蘇槿的分紅的皮膚,一寸寸的柔一寸寸的涂。
不知道是倆人都太久沒有如此親昵的觸踫對方,還是對彼此的渴望更高。喬任年微微的喘著粗氣,蘇槿也屏氣凝神的防備著喬任年的觸踫,緊繃著身上的沒一根神經。
「干嘛這麼僵硬?」輕笑,掩飾著自己被面前景象所帶來的期望。卻掩飾不住自己粗噶的嗓音。
「因為目前的你對我來說是陌生的男人!」蘇槿埋著頭甕聲甕氣的說著。
陌生男人?喬任年一陣苦笑。「誰不是陌生的男人?」
「我老公!」蘇槿理所當然。完全沒考慮這句話的傷害有多大。就算想過,她也會這麼說。有意的想要跟喬任年拉開些距離,畢竟他們不太適合這麼的親密。
喬任年比什麼時候都嫉妒,即使蘇槿7年未曾露面。至少他不會知道她的身邊有個男人。可如今見是見了,她卻時時刻刻的提醒著她有了老公。
「這麼美妙的時刻,你就不能不打擊我?」喬任年的手微微頓了頓,轉而繼續涂抹著。
「好了,我去做飯!」揮開喬任年的手,不想再這麼獨處下去。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控制不住的把自己送上去。
卻不想被喬任年抱進了懷中。呼吸著他男性的麝香氣息,還帶著木槿花的清香。興許是之前在木槿園里留下來的。
掙扎著想要逃開,卻听到喬任年低低的呼痛聲。立馬安靜的如乖順的貓,悄悄的待著不敢多動一分。
「這樣多好!」喬任年把蘇槿放在自己的腿上,頭靠在蘇槿的肩上,聞著她帶著濕氣的長發。
這樣多好!真想這樣陪著你到老。蘇槿,你明白嗎?你可願意與我一起牽手到老?
蘇槿側身坐在喬任年的腿上,大腿明顯的觸及到了一團帶著熱氣的東西。硬硬的戳的有些發疼,本能的想要退幾分。
「別動,再動就真的跟你運動運動!」喬任年的手臂緊了幾分,嗓音更是粗啞了。
「這些。?」蘇槿看著桌上的菜,為難的坐了下來。
「佣人已經潛默化了!」
不去管他的潛默化,因為關注下去不知道會扯出多少喬任年這7年來做的傻事。她怕,怕到最後她真的不再願意離開。
「另一邊有個小的魚塘!」喬任年肯定的說。怎麼會不知道她在躲閃。不過算了,她明白就行了!什麼事情都慢慢的來,逼她太緊反而不好!
「還真是哆啦a夢!」蘇槿嘟囔。
真的是要什麼有什麼,他干嘛把這里變成了一個百寶箱?這麼大個地兒,就為了供著他偶爾來一次?
「還是那麼向往哆啦a夢?」喬任年鄙視了一番。本來以為這麼多年過去了,蘇槿也不再是那個幼稚的蘇槿,卻不想還是把哆啦a夢掛在嘴邊。很難想象她是如何變成律師界的神話的。難道真的是有個哆啦a夢?「還記得我說過要做你的哆啦a夢嗎?」
「……」蘇槿沉浸在回憶當中。
「你只要做大熊,不管什麼樣的要求,不管多難的事情。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喬任年拉著蘇槿扒飯的手。
倆人相視而望,都像是要把對方看到眼楮里面再也不讓他出來一般。窗外的陽光照在喬任年的身後,在蘇槿的位置看去,喬任年就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有種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一般,看的蘇槿入了迷。
在陷進去的那一剎那,蘇槿猛然回神。觸電似的抽離了手。「我去看看牛骨燙炖好了沒有!」指了指廚房,逃也似的逃離。
喬任年看著嗤嗤的笑,剛才有那麼一剎那,電光火石之間……若蘇槿的手抽的再晚半分,他真的會抑制不住的上前去吻她。這是重逢之後蘇槿第一次那麼直直的當著自己的面看自己,那麼的入迷。他都能看到她眼中流竄的神情,分明帶著愛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