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著黑色盔甲的胖子分開士兵,走了出來,囂張的笑著,「哈哈哈!現在你們插翅也難逃了!」
我審視了周圍,有上百個人包圍著我們,而我們只有三人,雖然我們三人都很厲害,不過也敵不過這上百人,他們耗都能耗死我們。我小聲地對著月兒和啟星說,「怎麼辦?我們逃不掉了。」月兒惡狠狠地說,「和他打!打死他們!」啟星出聲制止,「不可!現在敵眾我寡,最好的辦法是想辦法逃走。」月兒有些不滿,「你說怎麼逃?我們可被包圍的死死的,一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啟星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媽的!這胖子竟然能調動城防軍,早知道剛剛就殺了他了!」
這時候,左邊的胖子發話了,「兩個****,只要你們配爺們睡一晚,爺就放了你。」「我呸!」月兒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做夢!」右邊的胖子大叫起來,「別不識好歹!否則你們就等著死吧!」
「沒辦法了,只能打了!」啟星無奈的說著。我附和道:「好!擒賊先擒王!那兩個胖子交給我了!」「上!」
「刷——」我一劍刺向兩個胖子,那兩個胖子連忙躲在士兵後面,沒辦法,見人殺人了!我還沒有殺這麼多人呢!
「殺!」遠處刀劍交加,是月兒,啟星和他們對上了。不過一對上,我便發現,這些士兵空有其表,估計就是用來嚇嚇人罷了,根本不足為懼。我和月兒,啟星對視了一眼,都從眼中看到了欣喜。看來這些家伙根本就是些紙老虎。既然這樣,老娘就大開殺戒了!好久沒有殺的這麼爽了!
很快,周圍的士兵就剩下幾個殘余圍著兩個胖子,「啊……英雄饒命!別殺我們,饒命啊英雄!」說著,連連磕頭。
這時候,啟星走到他面前,滿臉煞氣。那兩個胖子一看,磕得更用力了,口中還連連說道:「饒命啊!饒命啊!」
這時候,月兒說話了,「我們小姐還有,啟公子已經繞過你們一次了,現在,你們竟然想殺害我們,還好我們有些本事,不然……哼!」「就是!繞過你們!不可能!」我也大聲說著。兩次侮辱本小姐,罪無可恕!
「準備好,死吧!」啟星話剛落,扇子一晃,地上就滾落兩個人頭,眼楮睜的大大的,死不瞑目。
「小姐,走吧。這里沒什麼好看的了。」月兒拉著我,小聲的說。「那,啟公子,我們先告別了。後會有期!」說著,向他一抱拳。「後會有期!」啟星收了扇子,也包了一拳。
……
「月兒,天色不早了,我們找家客棧吧。」看了看天色,我對著月兒說。「對了,馬兒沒事吧?」「放心啦!小姐,沒事的。」月兒漫不經心的說著,「小姐,就去來福客棧吧。听說那里不錯。」「嗯,那就去吧。」
到了客棧門口,一個身上背著長劍的男人走了進去。他一身黑衣,整個人陰沉得很。「來一間上等房。」語氣冰冷冰冷的。這時候,他回過頭來瞥了我一眼,頓時,我打了一個寒戰,感覺就像被關入冰窖中,好冷啊。還好,那男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後,就上樓了。
「老板,來兩間上等客房。」隨即,我搖了搖頭,不去想那個男人。
晚上,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只要一閉眼,腦中就會浮現那男人的身影。那道身影,是多麼孤獨,多麼淒涼?他受過多少苦啊?啊,該死!我想他干什麼?我努力搖了搖頭,想把他從我的腦中甩掉。
「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還是睡不著!」我走下床,推開窗子,窗外微風吹拂著我的臉龐,好生舒適。
「唉——」突然听到一聲嘆息,房頂上好像有人!
「刷——」我披好衣服,跳上房頂。突然,一把黑色的長劍橫在我脖子上,一個冰冷的男聲問到:「你是誰?」我一動也不敢動,勉勉強強地提起膽子,回答道:「我……我只是出來透氣的。沒……沒別的意思。」
脖子上的長劍一下子消失,「如果你敢騙我,你還是會死。」
「呼——」我松了一口氣,癱坐在房頂上。「喂,你是誰啊?干嘛在房頂上?為什麼要那麼凶?還有,剛剛嘆氣的是不是你?」「唰——」一個男人瞬間出現在我面前,我嚇得連向後退了好幾步。「你的問題太多了。」
月光照在這男人身上,我看清了他的臉龐,是白天那個黑衣青年。「呼,是你啊!」青年一挑眉毛,語氣還是冰冷冷的,「你……認識我?」「切!還不知道是誰,白天瞥了我一眼,現在都把我忘了。」沉默,那個青年沉默了,不過,我分明看見他的嘴角微微上揚。
「我走了。」冷冰冰的三個字從他嘴里吐出來。「哎?你去哪兒?」我好奇的問到。「殺人。」他的話越發冰冷了。「殺……殺人!」我吃了一驚,但很快對這件事有了興趣,「帶上我可以嗎?我想去看看你是怎麼殺人的。」「不。」一個字簡直冰冷的掉渣。
突然,他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語:「下次想和我一起去,先把衣服穿好了。」語氣難得的帶上一絲溫柔。然後,他瞬間就消失了。
「哎?」他那句話讓我模不著頭腦。我低下頭,突然發現我出來的時候披的那件衣服早就掉落在地上,而內里的衣服也因為跌在地上而敞開許多。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臉很燙,剛剛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就是這幅模樣?哎呀,羞死人了。我趕緊拾起衣服,跳回房間。
我不知怎麼地,腦中總是浮現剛剛他抱住我的情景。我的腰上似乎還殘留有他手的溫度,最後那溫柔的語氣也讓我感到溫暖。哎呀,怎麼總是想這些?趕快睡覺吧。
……
第二天一大早,月兒突然闖進我的房間。她剛剛進門,就大叫:「小姐!」我剛剛準備訓斥她,她就說:「昨天晚上,城主府軍師被刺殺了!」「什……什麼?」
這一瞬,我腦子里想起昨天晚上的那個家伙,「殺人」,這應該就是他說的。莫非,那軍師就是被他殺的?
「小姐?」月兒推了推我。「啊?」我趕緊回過神來,「月兒,拿水來。等我洗漱好了,我們一起去城主府看看。」「是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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