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試試動她一根毫毛……」
一把長劍架在了無毒的脖子上,明晃晃的劍刃在月光下反射著悠悠的寒光。
劍柄正是握在一個俊俏的公子哥的手上,那公子哥穿著暗紫色的長袍,顯得高貴大氣,好像他就是天生的王者,一頭齊肩長發隨意地用一根金色的發帶綰在一起,更填了一分霸氣。
「你是誰?」
無毒僵硬地轉過脖子,正對著那個公子哥,有些陰冷地問道,因為他剛剛竟然對于他的到來沒有絲毫感覺,如果那個公子哥願意,或許他現在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玉……玉河……」
茹詩虛弱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狂喜,她的眼眸里終于折射出一抹名為希望的光芒,只是那越來越紅的臉頰讓她平添了一抹妖異的感覺,當然,在玉河眼里就是**luo的誘惑,他看呆了,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
「嗖——」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無毒就像一把箭矢一樣飛快地射了出去,對于自己的命,無毒可是看得相當重的,所以就算是一朵沒有刺的玫瑰,他也拋棄了——為了自己的命。
「啊?!」
玉河這才反應過來,不禁有些羞愧,只顧美人了,倒是忘了還有敵人,假如剛剛無毒不那麼膽小,沖上來給他一下,或許他今天就要交代在這里了。
改!一定要改!
他在心里默默地許下諾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實現。
「呃——」
茹詩痛苦地申吟出聲,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更加火熱了,眼前多了許多霧氣,讓她的雙眼更加迷離,再加上她胸前的半遮半露,天下間有幾個男子夢抵擋得住她此刻的誘惑?除了那方面有問題的就剩下和尚了吧?
「咕嚕——」
玉河咽了口口水,艱難地把目光從茹詩胸前露出的雪白還有那美麗的玉兔上移開——心里不止一次地贊美「好美!」,這才關心起她此刻的狀況——畢竟他可是自詡正人君子,還不會趁人之危的。
「鳳兒,你沒事吧?」
「看……看什麼?快……找個地方……讓我療傷……」
玉河趕緊把自己的衣服解開,披在茹詩的身上,把她的嬌軀包裹住,不然再這樣下去,盡管不是月圓之日,他都快在這美麗的月亮下對月長嘯了——也就是化作月夜之狼了。
「我帶你去我的船上。」
然後,他抱起了茹詩——讓她順勢躺在自己的胸前,好讓她舒服些——就向河邊飛奔過去。
……
此刻的歐陽府,歐陽鐘臉色凝重地站在那幾個士兵面前,一個老者在替他們一一把脈。
只是沒多久,老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這毒太厲害,我沒有能力解開。」
歐陽鐘恭恭敬敬地向老人行了個禮,「趙老,這毒您都不能解,會是誰的手筆?」
「無毒。」
老人悠悠地突出兩個字。
「什麼!」
歐陽鐘驚訝地叫出聲,月光射在大地上,把他的臉映襯地慘白。
「他……竟然又重出江湖了。」
「唉——茹詩丫頭這次凶多吉少啊!」
「是來報仇的吧,想不到詩兒竟因我而遭受如此大劫……」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顛佬,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此刻處在崩潰的邊緣。
「詩兒……」
兩滴濁淚從歐陽鐘蒼老的眼角滴出,滴落在地面上,帶著對女兒深深地擔憂還有後悔。
「唉,生死有命……」
老人拍了拍歐陽鐘的肩膀,有些痛心地說著,很顯然,他也不認為茹詩會有多麼好運。
也不知道琪兒這丫頭怎麼樣了,都離開家有了三年了……
他將頭抬起來仰望天空,那一輪明月在空中自顧自地演化著自己的法則,一切都是由天注定的啊——
……
「呃——」
到了船上,玉河趕緊找了個房間,把茹詩放在了床上,或許力氣大了些,茹詩痛苦地申吟了一聲。
其實這也不能怪玉河,玉河正當青年,血氣方剛,茹詩身體那柔軟的觸覺時刻刺激著玉河的神經,再加上茹詩越來越燙的身子,還有那若有若無的申吟聲,無一不在挑逗玉河的神經,玉河沒有立刻成為柳下惠的同胞兄弟——惠下柳就已經很不錯了。
「呃——好熱……」
茹詩只感覺身體很燙,不禁抱住了床頭的玉河,大口喘著熱氣,這樣似乎能讓她好過一點。
只是這可苦了玉河,茹詩身上的袍子早就已經掉落,女敕滑的肌膚直接靠在玉河的胸膛,若有若無的玉蘭芳香吐在他的耳邊,再加上茹詩此刻的投懷送抱和**luo的挑逗,他的下面早就一柱擎天了。
「呃,好熱,好熱……」
茹詩就像失去了原有的判斷,只要讓自己好受的她都干。
她扯掉了自己本來就不多的衣服,雙手上下亂抓,也扯碎了玉河的衣服。
玉河再也忍不住了,雙眼泛著紅色的狼光,就向茹詩撲過去,將她壓在身下……
一夜好眠
……
清晨的陽光撒在湖面上,泛著點點金光,讓整個湖泊都看上去神聖無比。
在這片神聖的天地間,一艘豪華的大船佔據了天地的中央,那光的使者特地下落凡塵,賜給它一件金色的衣袍,隨著粼粼波光的晃動、閃爍,金色的衣袍似乎也在隨風飄蕩,更加飄逸,此刻這艘船仿佛就是天地的中心,大漢的中心。
「呃——」
一絲若有若無的申吟聲從船上傳過來。
茹詩睜開眼楮,動了動,頓時覺得**一陣疼痛。
她愣住了,努力想要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無毒給她下了藥後,她只覺得身子很熱,只想找個地方降溫,不過一開始還是克制得住的。
不過後來,玉河救走了她,抱她走的時候,她感覺靠在他身上好過一點,至少沒有那麼熱了,然後她就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
再後來,她只記得**一陣刺痛,然後就是隨之而來的快感。
想到這里,茹詩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她轉過頭,一張英俊的臉龐幾乎都要貼在她的臉上了。
是玉河!
她驚訝地幾乎就要叫出聲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就這麼稀里糊涂地給了一個才認識了很短時間的男人。
淚水從茹詩的眼角劃落,她已經近乎崩潰了,她都不知道怎麼面對影,還有那個未曾謀面的皇上。
「影,對不起……」
她小聲地懺悔著,不過她很顯然鑽進了牛角尖里,這也不能怪她,不是嗎?
茹詩掀開被子,輕輕地下床,穿好衣服。然後站在床前,神色復雜地看著這個男人還有那一大攤刺眼的血紅。
「玉河……你讓我該怎麼辦?」
「你還是忘了我吧……」
「這只是一場夢……一場不切實際的夢……」
她喃喃低語,語氣中露出一抹惆悵還有悲傷。
她其實並不怎麼狠這個奪去她第一次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最後還算是救了她一命,就憑這點,她就不會傷害他,不然玉河現在已經成為死人了。
「就算是我還你的吧……」
說完,茹詩就轉身離開了。
她不知道,在她的背後,玉河睜開了眼楮,眼光對著她的背影,露出痴迷的神色,「鳳兒,我不會放手的,永遠也不會。這不會只是一場夢的……我會讓它變成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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