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戴小憂,是一個拖地工,萬萬沒想到,我又一次偷听了牆角。////
這次偷听我絕對不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我餓了,我就不會去廚房;如果不是我去了廚房,我就不會遇到廚房小弟阿三;如果不是我遇到了阿三,我就不會听到重要的事情。
當時的阿三正在做飯,他嫻熟的切著胡蘿卜,和周圍的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雖然我不認為他的每一句話和上一句有什麼關系。
「阿強,給我來點蔥!」
「阿強,我剛做完的那盤菜呢?」
當他大聲地問這個問題時,我已經走出了廚房,順帶著端走了紅燒肉,心情不好時,只能用暴飲暴食來解決。
然後阿三又忽然說道,「阿強,听說老大要去陸地上欸!」
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阿強也說話了,「嗯。////」
我手里端著的紅燒肉差點被我激動的弄掉,我看了一眼色香味俱全的紅燒也,口水好像要留下來了。
蘇十月要去陸地上?
太好了!
我可以偷偷的跟他們去陸地上,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我就可以回家了!
想到這個,我就有些小激動,不,是十分的激動!
但現實……好像比我想的差了那麼點。
在我又一次上甲板思考如何偷坐上蘇十月去陸地的游艇時,以我5。0的視力看見了波瀾不驚的海面遠處,出現了一艘船。
那艘如同航空母艦,比航空母艦更華麗的海盜船,好像伴隨著西班牙斗牛曲駛入我的視線。
我轉身就跑,卻在樓梯上撞到了人。
結實的胸膛,冷峻的臉。
蘇十月悶哼一聲,推開我,我順勢往旁邊倒去,可夜七一個眼疾手快把我的雙手反手擒住,將我壓在牆壁上。
「夜七,你輕點!」
「……」
這樣的畫面,這樣的話,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可夜七一點也不了解我內心的羞澀,擒住的力道又增加了幾分,我瞬間想到我幾個月前還打著石膏的樣子。
更氣人的,是蘇十月讓那樣的我用腳擦地,一點也不懂得關心人!
「帶她過來。」蘇十月連個眼神都不屑給我,對夜七說完就抬步往甲板上走。
我不情願的被夜七推著往前走,我甚至都有些後悔逃跑了,應該在甲板上躲一會兒。
空曠的甲板上面,未痊愈的蘇十月站在中央,儼然是一個王者。
我頓了頓腳步,夜七推了推我,我摔了一個狗啃食。
「為什麼倒霉的總是我?」我揉著鼻子站起來,夜七早在我向前傾的時候就放開了手,我有些哀怨的看向她。
她那雙漂亮的不像話的大眼楮不悲不喜,空洞的令人膽顫。
我忽然想起她也沒有痊愈。
我看向她的身後,樓梯後面一個個人頭不時的探出來,我看見了阿三,看見了阿強,看見還有許多不知道名字的臉。
我又看向那個站在中央,身形略顯單薄的男子。
那天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說「恨我吧,戴小憂。」
我真想拿鞋砸在他的臉上,可現在,我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悸動。
我的生命和他的生命,是連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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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劇情和情感是要一起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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