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門小商妻 【113】齊府奸細

作者 ︰ 素顏問花

夏夜,天空總是有一輪明亮的月盤懸掛,雖然不如白晝明亮,但四下里沒有那麼烏漆嘛黑,讓人不由得安心,卻又因那夜鳴的蟲子而心中煩躁得難以睡得安穩。

錢淺晚膳時一下沒忍住,把吃剩的一碟腌咸菜給解決了,結果一整晚都在喝水,臨睡了還喝了一大杯,夜里可就遭罪了,連跑了兩趟茅廁,這會子又被便意給憋醒了,再次掀了薄被爬起來,迷迷糊糊地往院子里的茅草去。

她向來不喜起夜,所以也沒備夜壺,這一刻她是有多麼後悔,沒有未雨綢繆。

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打著哈欠,錢淺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在還算明亮的院子里,時不時傳來幾聲蟲鳴,飛過幾只螢火蟲,她權當未听未見,眼楮都不想睜。

突然,一陣輕不可擦的腳步聲傳來,錢淺步子一頓,眼楮立即睜開,尿意盡無。

夜間的腳步聲可不比蟲鳴,不能不當回事,以習武之人的警覺,錢淺斷定,一定是有外人進來了,或者府中有人在做什麼壞事。

她豎著耳朵一听,發現腳步聲已經朝後門去了,她二話不說,快速跟了上去,果然見到一個人影,淡淡的月光下,可見得是個女人,身著青衣,背脊挺直,腳下生風。

青衣?

錢淺眉頭一挑,大半夜的她不睡覺跑到後門來做什麼?

青衣武功不錯,若非她同樣武功不錯,不會听到那陣細小的腳步聲。

青衣到了後門,就要打開門出去,錢淺眸子一沉,飛速向前,擋在了她的面前,定眼一看,果然是青衣,她質問︰「青衣,半夜三更的不睡覺,你要去哪?」

青衣被眼前突然冒出來的人嚇了一跳,看清是錢淺後,立即想到什麼,把懷中抱著的一包東西塞到了背後,緊張道︰「沒、沒什麼,睡不著,出去走走。」

「府中這麼大,睡不著你也犯不著去府外吧?」錢淺瞥了她身後一眼︰「藏了什麼?」

青衣後退了一步,搖頭︰「沒什麼,餓了,去廚房拿了幾個饅頭。」

「是嗎?」錢淺壓根不信,想要一看究竟︰「給我看看。」話落已朝青衣伸過手去。

青衣一閃,躲過錢淺的手,退到一旁,臉色十分不好看︰「我又困了,回房睡覺。」轉身就走,再把手中的包裹抱在了懷中,藏了個嚴實。

「說清楚再走!」錢淺追上去抓青衣。

青衣本不想與她動手,但錢淺糾纏不休,她也顧不得什麼,揮掌朝錢淺劈了過去,目的還是想擺月兌錢淺。

錢淺輕松躲過,然後回了一拳。

她們一個是齊語堂的貼身護衛,一個是齊語馨的貼身婢女,頗得主子重視,而且心高氣傲,平日里瞧著對方總有些不順眼,更想知道她們倆的武功究竟誰厲害些,于是,趁著這根導火索,誰也不讓對方,在院中打了起來。

府中的府衛被她們引了過來,以為進了刺客,發現是自己人打了起來,也顧不得是不是半夜,趕緊去稟報了齊語堂兄妹。

齊語堂和齊語馨被吵醒穿戴好來到後門時,錢淺和青衣還打得難舍難分,完全沒發覺主子,下人,護衛已經站了一院子。

「都給我住手!」齊語堂怒喝一聲,這兩個丫頭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干,大半夜不睡覺在後院打架?

听到齊語堂的聲音,錢淺心頭一沉,立即收了手。

青衣卻沒錢淺那般敏感,並沒有及時停下,劈出去的一掌正好擊中錢淺的胸口。

錢淺痛得猛地退後幾步,好一會兒才止住步子,胸口一痛,一口血腥沖出,卻被她強行壓下一半,嘴角溢出血絲,她趕緊一把擦去。

她怕被人看到,說她連青衣都打不過,給齊語堂丟臉。

可是在場中人都看到了,錢淺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

齊語堂眉頭一擰,青衣的武功竟然這般厲害?

青衣冷冷看著錢淺,不過如此!

「怎麼回事?」齊語馨看著青衣怒問。

他們兄妹一向和睦,手下的人也和平相處,如此大打出手還是第一次,而且還是他們兄妹倆最得力的人,除非有天大的事,不可能在半夜打起來。

青衣趕緊收回視線,將那包東西往袖中藏了藏,沒回答。

齊語堂注意到了青衣的動作,頓時明白了,錢淺在府中一向本分,不可能大半夜地與他妹妹的貼身婢女動手,除非對方做了什麼事?

齊語堂看向錢淺︰「你說!」

「將軍,屬下剛剛起夜,見到她鬼鬼祟祟地出府,手中還拿著一包東西,所以多問了兩句,結果她和屬下動了手。」錢淺走到齊語堂面前回道,一臉平靜,根本看不出受了重傷。

齊語堂看了齊語馨一眼。

齊語馨瞪著青衣︰「東西拿來!」

青衣不動。

齊語馨怒極,朝一旁候命的護衛看了一眼。

兩名護衛向前,一把按住青衣,一人奪了她手中之物,遞給齊語馨。

齊語馨接過,打開一看,都是她平日里賞給青衣的首飾,她眉頭一擰,怒問︰「半夜拿這些東西出府做何?」變賣?送給情郎?

錢淺冷哼一聲,果然不是饅頭!

眾人都不敢作聲,看著青衣,眼神輕蔑,都認為她是夜半私會男子,不要臉!

齊語堂卻眯起了眸子,白氏說齊府有奸細,莫不是青衣?

青衣仍舊不作聲,被押著跪在了地上,低著頭。

「問你話呢,啞巴了嗎?說!」齊語馨破天荒地發了火。

她與青衣情同姐妹,一直把青衣當成她的妹妹,母親去得早,父親沒納妾,從小就只有她和齊語堂兄妹倆,後來齊語堂出事走了後,父親也常不在府中,便只有她一個人,很多時候都是青衣陪著她,所以她從未苛責過青衣半句。

這麼多年來,青衣行事本分,話也不多,深得她心,她沒想到青衣竟然做這種事,這次是錢淺起夜撞見了,以前呢?是不是青衣一直這樣?

有什麼事不可能對她說?非得背著她偷偷模模?

她太寒心了!

青衣被嚇了一跳,抬頭看了看齊語馨失望的臉,心頭一痛,仍舊沒出聲。

齊語馨氣得後退一步,將手中的包裹摔到青衣面前,收回視線,對齊語堂道︰「隨大哥處置。」便轉身離去,背影哀傷。

看著齊語馨孤獨地走在夜色下,青衣眸子一紅,掙月兌兩名護衛,跪向前幾步,喊道︰「小姐!」

齊語馨頓了步子,卻沒回頭,她還是想听青衣解釋的。

齊語堂揮退一眾護衛下人,對錢淺道︰「帶她去書房!」

「說吧,怎麼回事!」齊語堂喝了一口錢淺端來的熱茶,然後看著跪在地上的青衣問。

齊語馨也喝了口茶,剛剛吼得太大聲,嗓子有些不舒服,卻並沒有看青衣。

錢淺站在齊語堂身邊,面上平靜地看著青衣,她並不記恨青衣,技不如人挨了一掌,是她活該!

問話的是齊語堂,青衣卻看著齊語馨︰「奴婢拿這些首飾是去變賣換銀子,我妹妹病了。」

齊語馨眉頭一擰,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你哪的來妹妹?你是孤兒,我娘路上撿的。」撒謊也不尋個好理由,而且要銀子對她說就行了,犯得著賣她送的首飾嗎?

齊語堂也詫異,卻沒作聲,犀利的眸光一直沒從青衣臉上移開,當然是在辨別她說的話是真是假,卻見青衣眸光清明,不像是假。

「我不是孤兒,我是岳事興的長女。」青衣咬了咬唇瓣,還是說了出來。

齊語馨和齊語堂同時睜大了眸子。

錢淺也微微一驚。

前任刑部尚書岳事興,因觸怒太後沐嫣而被罷官抄家,岳家男子全部發配邊境,女子賣進青樓,一世為娼!

青衣竟然是尚書府千金,罪臣之女!

難怪她雖為奴婢身上卻有一股子傲氣,傳言岳事興武功極高,青衣的武功定是她爹教的。

可是當年她雖然還小,也是要賣進青樓的,她是怎麼逃月兌的?

齊語堂盯著她問︰「你如何證明?」

「這是我爹的玉佩。」青衣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上面一個大大的岳字,確是岳家祖傳之物。

齊語堂相信她是岳家的人,心中的疑慮卻沒消,如果青衣有這層身份,更可能被傾瀾國利用,他問︰「你認識白磊?」

青衣搖頭︰「不認識。」

齊語堂盯著她的眼楮,沒發現一絲慌亂,難道青衣不是奸細?

「你當初是如何逃月兌的?」齊語馨不知道齊府有傾瀾國的奸細,白磊是誰她也不知道,並沒顧這些,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青衣眸子紅紅,道︰「我爹給了我一顆假死的藥丸,那些官兵以為我死了,便將我丟到了亂葬崗,我醒來後立即往山上跑,遇到去上香的夫人,夫人看我一身污穢,以為我是個乞丐,便將我帶回了府,收留了我。」

齊語馨點頭,當年母親確是去上香後將青衣帶回來的,她再問︰「你如何得知你妹妹病了?」

那時候青衣還小,妹妹被賣去哪間青樓她根本不知道,事隔這麼多年,青衣就算見到了妹妹也不會認出來,怎麼會知道是她的妹妹?

「妹妹手腕有塊黑色胎記,魚狀的,有一次我去街上買東西,一名青樓女子從身邊經過,抬手扶發釵時衣袖滑下,我看到了她手上的胎記。」青衣回道。

齊語馨問︰「你和她相認了?」

「沒有。」青衣一臉愧疚︰「當年爹救了我一個,沒有救妹妹,我雖然在齊府當奴婢,卻過得很好,而妹妹……我沒臉面對她。」

這些年她不是沒有找過妹妹和娘,可是一直沒有音訊,她是罪臣的女兒,不能明目張膽打听她們的事,否則惹人懷疑,她不是怕死,而是怕死不如死,更怕辜負了父親。

齊語馨松了口氣,再問︰「她生了什麼病?」

青衣咬了咬唇,沒出聲。

齊語馨三人卻已猜到,沒再問。

齊語堂道︰「我們姑且信你一次,但若發現你的話有半句假,你知道後果的。」

「岳家人向來行得正坐得端,當年我爹不過是指責沐嫣縱容沐家人行凶,便被抄家發配,青衣已是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好怕的,公子若不信,現在便可處死青衣!」青衣背脊挺直,一臉無懼。

齊語堂挑眉︰「好一個鐵骨錚錚的岳家女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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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半夜出府,敢打架,敢頂撞主子,怎麼叫你起來又不敢了?」齊語馨笑了笑道。

青衣對齊語馨兄妹感激不已,磕頭一拜︰「謝公子,謝小姐!」

她本來以為她把身世說出來,齊語馨和齊語堂會把她趕出府去,以免齊府受牽連,所以才不敢將身世說出來,沒想到這兄妹倆不但沒趕走她,還不怪她。

錢淺撇了撇嘴,罪臣之女還清高得像公主……突然想到什麼,她看向齊語堂,若齊語堂知道了她的身份,會不會也原諒她?

齊語堂感受到錢淺的目光,看了過去。

錢淺趕緊收回視線,不,不能說出來,否則怎麼死都不知道。

齊語馨問青衣︰「除了你妹妹你還知道哪些親人在聖都?」

「只剩妹妹還活著,其余的都……」青衣低著頭,看不到眸中的情緒,聲音中卻听得出悲痛來。

她娘受不了凌辱撞牆身亡,姑姑不肯就範,被活活打死,其余的岳家女子都沒有好下場……

齊語堂站起身準備離去,隨意問了一句︰「你妹妹在哪家青樓?」

青衣和齊語馨回去了,齊語堂問錢淺︰「從沒听聞你有起夜的習慣,怎麼那麼巧讓你撞見青衣出去?」

「晚上水喝多了……」錢淺心中一嘆,齊語堂對她是不是太關心了,連她不起夜也知道,那麼,她的秘密他會不會也知道了?

齊語堂淡淡掃了她一眼,眸子微沉,不動聲色地取出一疊銀票︰「去掖香樓把青衣的妹妹贖出來,治好她的病,送她離開聖都。」

「將軍……」錢淺不願意去那種地方。

齊語堂把銀票往桌子上一放,負手離去,未再說半個字。

錢淺深吸一口氣,還是拿起了銀票。

翌日,聖都傳言,掖香樓頭牌小魚姑娘突然贖身離去,不知去向。

青衣听到消息時,哭得淚流滿面。

錢淺正巧辦完事回府,一臉黑沉,看到青衣躲在後院的樹下哭得稀里嘩啦,嘴角一翹,裝做沒看到,準備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向齊語堂回復。

「謝謝。」青衣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錢淺沒停,徑直進了房門,要不是因為齊語堂,她才不會去青樓那種污穢的地方給一個污穢不堪的女人治那種病,晦氣!

青衣沒往心里去,要是她打傷錢淺,錢淺都不計較,才奇怪,她轉身往齊語馨的院子跑了,她要去給小姐磕頭。

剛走到齊語馨的院子門口,听到下人在淡論︰「听說了嗎?多年前岳事興的案子平反了,听說皇上親自為岳家平反的,又是沐嫣那個女人造的孽,真是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青衣捂著嘴再次哭了,這次正巧撞到齊語堂下朝回來找齊語馨,青衣二話不說沖到齊語堂面前猛地磕了三個響頭。

眾人愣住,青衣這是怎麼了?又是哭又是笑又是磕頭的,昨晚的事情齊語馨雖然說了青衣是奉她的命令出去辦事,但大家還是猜到什麼,沒有明說罷了,這會子青衣這舉動著實令人詫異。

齊語堂受了青衣這三拜,淡淡說了句起來,便負手進了齊語馨的院子。

青衣趕緊爬起來,顧不得眾人詫異的眼光,抹了把淚跟了進去。

……

「齊語堂為什麼要幫岳家翻案?」美人居里,玉綰一邊給莫寒風收拾出行的衣衫,一邊問。

莫寒風在看東方邊境的地域圖,答道︰「不知道,他沒說。」

「今天听錦衣說,掖香樓的頭牌小魚贖身走了,然後岳家就翻案了,這也太巧了。」玉綰把霓裳閣送來的幾套新衣衫疊好,又拿了兩雙新靴子,還有那把青月劍,一並放進了包袱中。

莫寒風視線一頓,轉而笑道︰「小綰好像很感興趣,要不我讓人查查?」

「不用,我只是覺得奇怪,你什麼時候走。」玉綰收好行禮,又拿了昨晚特意為莫寒風研制好的兩瓶消炎外擦藥,放進包袱中。

莫寒風收了地域圖,將忙碌的人兒拉進懷中︰「明天早上走,小綰,這些讓錦衣橙衫去收拾,別累著。」

「都收拾好了,沒什麼累的,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玉綰摟著他的脖子叮囑。

這些話該是莫寒風說的,現在卻被她搶了先。

莫寒風笑著點頭︰「放心,為了你,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你也一樣,我已經吩咐錦衣橙衫好好照顧你,我把血魔留下來保護你的安全,這樣我放心些。」

玉綰並沒意見,不想讓莫寒風在外面打戰還擔心著她,而且血魔跟著莫寒風去容易暴露莫寒風的身份。

「明天早上我去送你。」玉綰不舍地依進他懷中。

莫寒風摟緊她︰「明天皇上和皇後親自送我和齊語堂,人很多,要不你別去了。」

「明天我有禮物送給你。」玉綰執意要去。

莫寒風眸子一亮︰「那我等你。」

翌日。

晨曦露頭,生機復然。

城門口,無盡的人海,出戰的大軍,圍觀的百姓,相送的文武百官。

莫寒風身著銀白色盔甲,手持莫萊那把古劍,站在三軍前,英氣不凡,俊美無雙。

他身邊,是同樣一身盔甲的齊語堂,滿身利刃的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東方傲和文靜盛裝而來,親自端起壯行酒遞給莫寒風和齊語堂︰「願莫將軍和齊將軍痛擊賊寇,揚我國威,凱旋!」

「謝皇上,皇後,臣定當鞠躬盡瘁,驅賊護國!」莫寒風二人接過酒,仰頭飲盡,轉身,看向同樣仰頭喝了酒的三軍,嘩啦一聲擲碗舉劍︰「必勝!」

「必勝!」一陣陣嘩啦響聲伴隨著三軍的應喝聲傳來,驚天動地。

文武百官,滿城百姓亦齊聲吶喊︰「必勝,必勝……」

激昂澎湃,天地動容。

「稟皇上,吉時已到,可以起行!」

東方傲抬手拍了拍莫寒風的肩膀︰「去吧!」

「臣還想等一個人!」莫寒風直言道。

東方傲看向齊語堂,而後看向文靜,知道了莫寒風要等誰,但吉時也是耽誤不得的,正準備勸,卻見得人群中走出一白影,眸子一亮,止了話。

四下靜了,皆看著那名白衣勝雪的如仙少女一步步走向莫寒風,身後跟著兩名捧著東西的婢女。

莫寒風快步迎向前,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雙手相握。

「我來送你。」玉綰笑望著他道。

莫寒風點頭︰「謝謝你,小綰。」

「這是我親手為你縫制的披風,願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平安回來!」她拿起橙衫捧著的披風,給莫寒風系上。

得知莫寒風要去打戰,她連夜給莫寒風做了這件白色披風,配上他這身銀白盔甲,相得益彰。

莫寒風感動萬分︰「一定不負小綰心意!」

玉綰再從錦衣手中拿來一個方形小錦盒,眼神朦朧︰「這是我去廟里給你求來的平安符,願你逢凶化吉,大獲全勝,揚名天下!」她拿出來,給莫寒風系在腰上。

「對不起,小綰,讓你擔心了。」莫寒風一把將她摟進懷中,原來小綰不是表面上那般放心他,她的披飛,平安符,話語,包含了太多的擔心,不安,不舍。

玉綰搖頭,道︰「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擔心丈夫天經地義,好了,時間不早了,別誤了吉時!」她從他懷中起來,面上已是一片平靜。

莫寒風點頭,看著她勝雪的肌膚,紅女敕的唇瓣,忍不住捧著她的臉吻了上去。

眾人大驚。

百官中的文安臉色大變,玉綰喜歡的人不是齊語堂,是莫寒風?!

莫寒風不舍地放開玉綰︰「等我回來!」然後跨上馬背,舉劍大喊︰「出發!」最後看了風中白衣飄然的玉綰一眼,不舍地駕馬離去。

風馳四人跟上,齊語堂帶著錢淺跟上,然後是舉國兵馬奔騰而去,踏得地動山搖,塵土飛揚。

看著莫寒風一馬當先,快速消失在視線中,玉綰眸子一紅,眼淚險些落下,莫寒風,你一定要平安回來!

------題外話------

估計明天還有一章,唉,我的速度,好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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