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一個女人對他說的話?這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她又到底是誰?誰給了她這樣的勇氣說這樣跋扈的話?
他想喊,想對騎在她身上的女子大叫,可是同時她卻也很清楚,自己到底中了多強的麻藥,所以現在就算再怎麼憤怒,再怎麼想要將身上的女人給撕成碎片,卻也終究只是想法,他壓根做不到。他也只能等,等待自己的抗體起效的時候……
而在他憤怒羞愧難當的同時,她卻似乎早就已經顧忌不了他的情緒,讓他覺得很是屈辱的剝開了他的衣服,並且整個人也就像一個被餓了很久似的狼一般,直接的朝著他撲了上來。
她就像一個小獸一般,不斷的啃咬著他的脖子……她應該還很年輕,他看著她那張女敕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的小臉兒看著,甚至在心理面懷疑,這熱情的小家伙到底有沒有成年……
想著這些的時候,他的眼神在不經意之間,更是對上了她的,就那麼毫無預警的撞入了她的那雙褐色的雙眸里面。
他甚至在里面看到了近乎于流光的光芒……也就這麼一眼,他竟然覺得自己似乎就已經被吸入了這樣的眸光中,不知道東南西北,西北東南了……
「我這樣對待你,我知道你很生氣。不要用這樣一副想殺了我的眼神看著我,放心,在我得到滿足的同時,我也會滿足你。希望你到時候就算恢復自由了,也不要覺得是我強暴了你,因為只要你有了反映,那麼我們可就是雙方自願的了。」
她笑,笑的像個狐狸,笑的讓唐晏邶覺得,自己的心在那一霎那間,竟然隨著這個笑容,似乎跟著震顫了起來。
這是第一個敢這樣對自己的女人,這是第一個讓他絲毫都不了解,但是卻也讓他想不聞不問,直接就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的女人。
他現在說不了話,他的身體更是因為受到了麻藥的控制而不能動彈,所以他只能任由著身上的這個人兒隨意的擺布著。
雖然她從頭到尾一直都顯得很是鎮定,而且顯得很是老練,可是當她真正的觸踫到了那個男人特有的東西的時候,其實眼神當中,還是有些遲疑的……
真的就沒有辦法了嗎?該死的……她才二十歲!真的需要在這樣的情況下,讓自己失貞與這樣的一個陌生人?
「怎麼?干嘛停下來?你不敢?」
唐晏邶將她眼中的掙扎全部收入眼底,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更是毫不客氣的張口就對她進行一番嘲諷。
「……你閉嘴!」
她已經控制不住那股藥性,欲火也幾乎將她殘存的理智給燒成灰燼。她看著此刻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真的有一種隨時將他吞了的沖動……
「既然不敢又何必逞能?小丫頭,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突然想送你一個名字。」
「……」
這男人好呱噪!她怎麼覺得自己現在有一種,想要狠狠的扇他丫一巴掌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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