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自己逐漸渙散的意識,他很清楚,這一回這小丫頭給自己扎的針,應該就不僅僅是麻藥這麼簡單了,應該還有迷藥什麼的。而在他整個人逐漸的失去意識,昏迷過去之前,隱隱約約的,他好像還听到了這個丫頭,留給了自己一番話。
「唐先生,謝謝你這麼一個高級好用的工具,才讓我得以解月兌,也謝謝你這麼好的一個老師。讓我覺得那事兒滋味好像還行,我覺得我以後可以跟別人去玩兒了。」
「……」
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而且整個人也都幾乎已經失去了動彈的力量了。可是他就算此刻幾乎已經快要接近昏迷狀態,為什麼還是那麼強烈的,想要將這個該死的小狐狸給掐死?為什麼有一種想要將她拉住,然後狠狠的抽打一頓她的**的沖動?
什麼叫高級好用的工具?她從頭到尾,只是將他唐晏邶當成一個工具?一個助她月兌離藥物控制的工具嗎?
還有什麼叫她可以找別人去玩玩這游戲了?嗯?她丫的……她敢!
為什麼他只要想到,有別的男人,會去踫她的身體,會跟她去做那些事兒的時候,他就立即有一種殺人的沖動?
「瞪什麼瞪?你以為就你眼楮大?嗯?」
她將自己的衣服找來,一件一件的穿好之後,卻很是不爽的發現,自己的上衣已經在他的摧/殘下,變成了一堆破布,壓根就穿不出去了。
在呵斥他的過程中,她瞪了他一眼的同時,還很是不客氣的當他身上的襯衫給扒了下來,然後直接的穿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妹的,不要再瞪我了,听到沒?我那一層膜,換你這一件破襯衫穿,你不吃虧吧?這年頭要睡一個處/女的話,有不少人都是需要花上幾百萬的!」
邊說,她還邊很是不客氣的伸手去拍了拍他的臉蛋。
敢做這個動作,當然是很自信剛剛給他扎的針是足以擺平了他的……卻沒想到,在她得意的面帶笑容的時候,他竟然突然的伸出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兒。
「……呀……」
她驚呼,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他,幾經掙扎,終于從他的手掌心里面,奪回自己的手腕兒,並且得到自由之後,她顯得有些慌張的從車里跳了出來。
「你丫簡直就是一個怪胎嘛!普通的麻藥沒能控制得了你,我覺得我可以理解,可是剛剛那一針媽咪特制的麻醉針,竟然還擺不平你,你竟然能堅持這麼久還不昏過去,剛剛還能有力氣抓住我,真是敗給你了。」
「……」
他怪胎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一直在注射疫苗,而且他剛剛抓住她的那個動作,已經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的。
「嘖嘖,算了,也不能說明什麼,最多只能說明媽咪設計出來的武器,還不夠精良,回去之後,我跟她提一下意見,讓她在好好改良一番就行。唐先生,再見!喔……不,是再也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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