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這麼快的就被顧裴曜發現了什麼的話,是不是也太不科學了?
「是嗎?顧唯一,你在我的面前,你也敢撒謊了?」
顧裴曜一直都是一個讓人看不清情緒的人,哪怕是跟他認識了很久的顧唯一,也完全都猜不透他的心理面,到底裝了些什麼。
在顧裴曜突然這麼斗轉急下的表情面前,顧唯一心中豈是打鼓就可以形容的?
「額!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說些什麼,顧裴曜,別鬧。有事兒就說事兒!」
鎮定!她要鎮定……
那件荒唐的事情從發生到現在,也只不過只是一兩個小時之內的事情,顧裴曜又沒有在她的身上裝什麼監視器,絕對不可能知道才是。
與其被他詐出些什麼來,倒不如主動出擊,從他的口中套出他想要說的事情,這樣的話,也才保險一點。
「顧唯一,我在想你丫是不是皮癢。」
顧裴曜一邊說,一邊將懷里的她直接拎起,在顧裴璟和顧裴洋疑惑的眼神中,顧裴曜也跟著一起起身,然後他拉起了顧唯一身上穿著的那件礙眼的襯衫。
「說!這是誰的衣服?顧唯一,這襯衫上的味道,可不是屬于大哥,也不屬于二哥,更不是屬于我的,所以你丫的別想說什麼這件衣服是我們的,來忽悠我們,企圖蒙混過關!」
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眸里面,此刻流竄著的是一種陰鷙到讓顧唯一有些心驚膽顫的眸光。
在這樣的眸光中,顧唯一竟然覺得自己有種無所遁形感,而且有史以來,這也是她第一次在顧裴曜的面前,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壓力,這……到底是怎麼了?
「……顧裴曜。一件襯衫而已,礙著什麼事兒了嗎?你干嘛突然這麼激動呀?」
「顧唯一!你才二十歲!」
「……那……那又怎樣?」
呃呃呃,怎麼感覺顧裴曜有一種要噴/火的沖動?她能說自己十分不解麼?
「你的身上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有別的男人的襯衫?你不覺得你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嗯?」
顧裴曜一邊說,一邊陰森的看向顧裴璟和顧裴曜。這兩丫的最好給他準備好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他一定剝了他們的皮。
他把他的姑娘托付給他們照顧,可是他這還沒去美國呢,他因為一點事情耽擱了,就又重新的回來一趟,然後就讓他遇到這樣一個情況?嗯?
「……解釋什麼呀?」
「額,那個唯一,我困了,我先回房間。」
顧裴洋雖然一直都很溫文儒雅,可是這丫更知道什麼叫見機行事。眼前的情況不對,貌似老三因為一件陌生的襯衣要上火了,他怎麼可能讓自己被這台風尾掃到?此刻不閃的話,又等到何時?
「顧裴洋,我收回我剛剛說的話!你丫最不好了!」
可惡,在顧裴曜發怒的時候,將她一個人給扔下來,這哪兒好了?她丫的真是有眼無珠是不是?變心理面憤恨的想著,邊又一邊將求救的眼神拋給了顧裴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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