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你昨天滿足了之後,把我就這麼隨便的拋下了,我可還沒得到滿足,你就算在那之前沒有任何的/性/經驗,可是我相信你的生/理/課上應該也是學過,男人要是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的話,是很傷身體的。」
「……」
「你先強/上/了我,還對我下/藥,然後又把我卷入這麼危險的情況當中,現在又更是欠我一個巴掌,所以你是不是該還我點什麼?我這個要求似乎並不過分吧?」
他悠閑的開著車,臉上的表情更是因為她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兒,而燦爛到了極點,他一定不知道,她是有多想將他這張妖孽的臉蛋兒給打成稀巴爛。
而更讓她覺得可惡的是,這丫要是去當律師的話,一定會賺的金滿盆的。
因為她現在明明是落在了他的手掌心里面,明明是身處險境的,可是竟然在他的這番分析下,她竟然很可怕的覺得他說的有理。
她似乎對他做的過分的事兒,的確是挺多的,好像也的確應該給人家一點賠償什麼的吧?
「你同意了?」
在看到她沉思的時候,似乎不經意之間的還跟著點了點頭,唐晏邶就好像一個偷腥了的狐狸一般,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顧唯一在他說出這幾個字的時候,整個人突然像是被刺激到似的,驚恐的看向他。
「……誰……誰同意了?」
「喔?那我剛剛是眼花了?我怎麼好像看到某人點了點頭?」
「……你看錯了?」
「喔?我看錯了?怎麼會呢?我應該還沒青光眼吧?昨天那麼模糊的情況下,我也都能將某人左/胸/房/上那個圓形的胎記給看的清清楚楚啊。」
「唐晏邶!」
她忍無可忍的直接吼了出來,這男人絕對是沒臉沒皮的家伙。她哪兒被人這樣的欺負過?而且還是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
「所以?你剛剛到底點頭沒點頭?」
「……就算點頭了那又如何?」
靠!她敢確定,要是她說自己剛剛沒有點頭的話,這個卑鄙的男人一定會繼續說下去,而且說的一定比剛剛說的那些還要難听!
好吧,她怎麼能跟一個不要臉的男人去較真兒?
該認輸的時候,自然還是要認輸的,這不是沒有骨氣,而是你不能拿你自己的骨氣,去跟一個沒有人品的人做比較 !
那絕對會拉低了自己的分量,也會嚴重的跌了自己的份兒!
「很好,既然點頭了,就表示你答應了你該補償些我什麼,所以現在我要帶你去我住的地方,讓你好好的補償我一番!」
「……你……你到底想干什麼?」
在他說出後半句的時候,是個正常的人的話,就都會腦補出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吧?
所以她瞬間緊張起來的話,那麼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她這回逃出來的比較匆忙,身上可沒有帶媽咪設計的那些武器呀……
「在想你腦子里面想的那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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