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叫什麼叫?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應該很清楚?試用一次不夠的話,要不要再試用第二次?」
「……臭流/氓!」
靠,如果不是見識過這丫有點兒本事的話,她一定把他歸類為流/氓,而且還是那種超級惡心欠扁的種類!
「嗯,放心,既然你這麼強烈要求的話,我一定還以對你在流/氓一點。衣服里面竟然敢大膽到什麼都不穿,你是故意誘/惑的?」
不經意之間,唐晏邶注意到這丫頭身上穿著的衣服之後,他的眸光頓時忍不住一沉……
她不知道一個女人,穿一個男人的t恤,尤其還是真空上陣的話,是對一個男人最大的誘/惑嗎?
嘖嘖,那雙修長的美腿,那不波/大,但是卻挺立的很是討喜的椒/ru,更是誘/惑男人的資本……
而他是一個正常男人!還是一個本來就對她有興趣的正常男人!
「……呸,尼瑪的,你這個混蛋!」
顧唯一原本還很好心的給他上藥,並且準備用紗布給他包扎一下的。
是在注意到他的眼神之後,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狠狠的將手里面的藥瓶什麼的,都一股腦兒的往他的腦門上砸去。
「顧唯一!我他麼的欠你的?還是你跟我有仇?」
原本已經止血了的傷口,再一次被顧唯一給砸的裂了開來,鮮血很快又溢了出來。
而且她這一次下手的力道,也絕對不輕,讓唐晏邶都覺得自己開始有點眼冒金星。
「呃……」
顧唯一看到鮮血又流出來之後,立即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小腦袋,吐了吐舌頭,扮出無辜狀。
「那個,好像應該不怪我吧,如果你不耍流/氓的話,我才不會失控……」
「到底是我耍流/氓,還是你自己沒節操?」
「靠!我哪兒沒節操了?昨天跟你來了這個地方之後,你下午自己拍拍**走了,也不管我的死活。
我晚上洗澡的時候,才現我壓根就沒有換洗衣服,你總不至于讓我穿昨天穿過的吧?
再說了我又不是沒穿,我好歹還穿了一件t恤好麼?你的t恤讓我當睡裙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該遮的地方,全部遮了,你要是還有些什麼別的遐想的話,那是我的事兒?那分明是你自己齷齪!」
「……」
靠!他跟她辯解個什麼勁兒?那簡直就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調,讓自己跌了份兒。昨天就見識過了她的伶牙俐齒的,他干嘛這麼二的又自己自討苦吃?
想著這些之後,他無奈的在心理面嘆了口氣,然後將被她扔過來的消毒水,以及一些藥品的瓶瓶罐罐撿起來之後,自己呆在一邊給自己止血消毒去了。
「……那個,我幫你……」
「不用,我消受不起!」
剛剛讓她幫忙,就又釀成了悲劇,他沒有那麼多的血以拿來流,也沒有那麼好的耐性一直陪著她瘋。不然的話,要是等會她又干出一些什麼事兒,他說不定會失去耐性的掐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