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堯?」簡穆成其實早從酒店的閉路電視里看到了年柏堯帶她離開的畫面。
「是又如何。」
只是此刻被她親口證實卻有說不出的痛恨與惱怒。
「那滋味比我安排的爽多了吧?」他的眼中已經積攢著疾風暴雨。
葉夢筠甜甜一笑,幾乎是口不擇言︰「是的,被五個男人伺候我還寧願選擇伺候那一個。」
看到簡穆成的盛怒,她有種說不出的快意。
簡穆成氣的抬起手,葉夢筠無所畏懼的將臉迎了上去,他雙眸冰天雪地,又帶著可以把人熊熊燃燒的怒氣。
「打吧,反正你把世界上最無恥下流的事情都做了,難道還少這一巴掌?我們就一直這樣折磨著,至死方休吧。」
簡穆成的眼角劇烈的抖動,蕭殺之氣,已了然眉間,那盛怒已經壓抑不住,但對著她那張慘白凜冽的臉,又怎麼也下不去手。
听到關門聲,葉夢筠緩緩癱軟在chuang上。
她抱著被子躺在chuang上,睡不著,望著窗外拱成一團的日光,心如飲了黃連汁,苦澀不堪。
葉莫凡要是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會不會有丁點的歉疚與後悔把自己推入這萬丈深淵。
窗外一幢幢摩天大樓高songting~立,直入雲霄,可她知道,即便她站在ding樓,也與真正的蒼穹,隔著萬里,也與林晉修,永遠的陰陽兩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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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穆成被刺激的不輕,換了輕便的跑車在路上飛馳。
葉夢筠看似柔弱,但又無堅不摧,他每一次的重拳出擊,都像是打在一塊柔~軟的棉花上,尋不到著力點。
他想傷害她,可是最後傷到的似乎總是自己。
昨夜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刻意隱瞞,葉莫凡會收到消息也是他授意的,此時接起葉莫凡的電話,他緩緩降下了車速。
葉莫凡的咆哮聲振聾發聵︰「簡穆成,你太過分了!我把妹妹嫁給你,不是讓你這麼糟踐的!」
「糟踐?」簡穆成的嗓音猶如大提琴般美妙優雅,「你妹妹是我糟踐的嗎?葉莫凡,我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敢把這樣的殘花敗柳嫁給我,是準備承受好我的怒氣了嗎?」
「我——」
簡穆成根本沒給葉莫凡解釋的機會,事實上為了掩飾葉夢筠為林晉修生孩子的事情,葉莫凡也確實不知道怎麼解釋。
「葉莫凡,你心里打的主意我很清楚,新仇舊恨,你也算狠得下心,出賣自己的妹妹來換取良心的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