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莫凡再想上前就難了︰「簡穆成,你先放開夢筠,有話可以說!」
「現在知道有話好說了?晚了,我的老婆,我想怎麼對待輪不到你來置喙!」他陰狠猙獰的臉上閃著不寒而栗的幽光,不給葉夢筠開口的機會,直接將她連拖帶拽帶到停車場。
在停車場的通道上朝車子走去時,一輛奔馳從他們身邊經過,又慢慢將車倒了回來,停在一邊。
葉夢筠停止了掙扎,看到一身白色休閑裝的年柏堯擰眉朝他們走來,她的秀眉也打了結。
簡穆成如火山爆發的戾氣迅速掩去,冷的能將人凍傷。
年柏堯的眼中似乎只有葉夢筠,看著她被抓住的手,才將目光挪到簡穆成的臉上︰「簡總,有話好說,可以先放手嗎?」
簡穆成哂笑︰「年總給我個理由。」
年柏堯微微頷首︰「路見不平算不算。」
「路見不平。」簡穆成譏諷,「滿大街的不平事怎麼也沒見年總做善財童子,我的家事倒是讓年總這麼費心的惦記著。」一邊說,手又一邊用力。
但凡有人想為葉夢筠出頭,他就要用更加殘酷的手段來折磨她。
年柏堯的眉頭越皺越緊︰「簡總,話我不想說第二遍,放開她!」年柏堯看似溫潤如玉實則霸氣凌人,尤其是發怒的時候,全身的肌肉都充滿了力量。
葉夢筠昨天晚上見識過他的本事,也沒想到這麼快又會與他見面,看著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戰爭,她不得不跳出來說︰「年總,多謝你的好意,我沒事。」
「沒事?你看你的手都已經腫了!他昨天晚上這麼對你,你這麼快就忘了?」年柏堯生氣的責備著。
葉夢筠抿了抿唇,簡穆成嘴角掛著一絲譏笑︰「我倒是想問問年總,好好的新婚夜,年總替我入得洞房,年太太知道嗎?」
越說越離譜,葉夢筠也听不下去︰「簡穆成,你閉嘴!」縱然還是無法掙月兌他的鉗制,葉夢筠也無法忍受他對年柏堯的羞辱,「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骯髒下流嗎?收起你那滿腦子的齷齪思想,不許你侮辱他!」
她的維護好像在火鍋里倒了一盆水,澆的簡穆成的心熊熊燃燒起來︰「你有膽再說一次!」
他逼近葉夢筠,但被年柏堯快一步擋住︰「君子動口不動手,簡穆成,注意自己的行為!」
場面有些怪異,簡穆成好整以暇看著年柏堯,咄咄逼人︰「不知道年總到底到底以什麼身份站在這里對我大放厥詞,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雖然我們算不得真正的朋友,但年總一而再再而三的盛氣凌人欺負我簡某人的老婆,到底意欲為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