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穆成以一敵三,規範的擒拿格斗技巧與三個繡花枕頭樣的男人打的游刃有余,但到底雙手難敵四拳,體力的消耗讓他逐漸不佔便宜,加之那些男人卑鄙的從背後旁邊偷襲的手段,他的後背和腰部都遭受了嚴重的創傷。
也正因為如此,他精冷的眸中逐漸凝聚成殺人的戾氣,擦了擦嘴角的血水,他月兌掉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目光凶狠的一一掃過他們的臉︰「真有膽子,早就警告過你們,我簡穆成的女人你們也敢動,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呸!」被人壞了好事的男人也是惱羞成怒,「你算什麼東西,我們就動了怎麼了,兄弟們,給我上,我就不相信我們三個也打不過他一個了!」
簡穆成負氣冷哼︰「可笑!」
這樣的花拳繡腿,怎麼可能是上過戰場的男人的對手。
連番混戰,終于塵埃落定。
簡穆成如一尊堅毅的雕塑,冷冷看著躺在地上哀嚎打滾求爺爺告女乃女乃求饒的三個男人,他打紅了眼,猶如修羅上身,直到外面傳來警笛的鳴響,他緊繃的肌肉才逐漸松懈下來,從而轉頭去看地上的玉~~ti橫~陳的葉夢筠……
乍一看,呼吸驀地一窒。
警車已經開進倉庫,他快速撿起地上的外套包裹住她赤~luo的身體,將她打橫抱起,塞入車後座,又與前來的警察交代了兩句,便開車帶人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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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微曦。
火紅而溫暖的第一縷陽光緩緩從地平線升起,照在她身上,恍若鍍了一層金光。
葉夢筠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緩緩睜開,看著黑色的車ding上方有瞬間的茫然,可是她一動,橫亙在她腰間的那只手便驀然收緊,她愣在原處,扭頭看著近在咫尺疲憊又滄桑的俊顏。
最主要的是兩人都赤條條的,僅靠一條薄毯裹身。
車子後座的中間狹窄,兩人幾乎是以詭異蜷曲的姿態擁抱在一起,睡著了不覺得,醒了,便覺得哪哪都難受,渾身的骨頭像是被打斷拆卸一般,酸澀的完全不是自己的。
然而她也不敢亂動,不敢驚醒仍在熟睡的簡穆成。她還不知道自己改以怎樣的態度來面對他。
前面的車窗開了一些縫隙用作空氣流通,但空氣中依然殘留著歡愛過後那濃重的腥味。
她仰天望著車ding,慢慢回想昨夜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