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林桐非明明眼睜睜的看著蘇情落消失在大火里面,再也找不到了,好幾年了,雖然不知道林桐非有沒有真的去尋找蘇情落,但是無論如何,蘇情落都不願意被找到的。那就是一個看不見底的深淵,即使現在蘇情落的生活也是沒有底的深淵,但是也要比呆在林桐非身邊強多了。
所以,林桐非放出來的消息,和提出來的要求,完全是猜測中,只要蘇情落堅持不在林桐非的面前出現的話,林桐非就沒有辦法斷定,這個人就是蘇情落在背後指使著。
听了海瑞李的分析以後,蘇情落的心情總算是平復了很多,海瑞李離開了以後,蘇情落靠著交椅坐著,眼楮都覺得有些疼痛了,閉上了眼楮,忽然有一種異常疲憊的感覺。
該來的,就要來了麼?
可是,這不是蘇情落一直想要的麼,為什麼到了真的要來的時候,卻是這麼的,難受呢?那種埂在心里面難得下咽的可怕感覺,蘇情落又一次感覺到了窒息。
這就是蘇情落一直缺乏的安全感麼?
也許,是小時候,一個人在黑夜里面,害怕了太久,所以才會想現在這個樣子,總是害怕,害怕到顫抖。可是,現在明明是自己站著優勢,為什麼要懼怕那個人呢?
很快,海瑞李就和林桐非那邊的人取得了聯系。咬死,這邊是沒有蘇情落這樣的一個人的。
所以,對方也沒有辦法,林桐非也停止了要挾。
果真,林桐非也只是自顧自的在猜測而已,一個死去了的人,怎麼可能會復活呢。就算那個時候,蘇情落真的沒有死,可是蘇情落能夠去哪里呢?林桐非想,如果就算那個時候沒有死的話,逃走了,也可能已經餓死了吧?
林桐非這邊,覺得有些煩悶。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出去好好的輕松一下子了,為什麼這個所謂的阮少就是對他們窮追不放呢?
林桐非在桌子上面瘋狂的,重復的寫著離這個字,怎麼林桐非都覺得這件事情跟蘇情落拖布了干系,林桐非真的覺得好像蘇情落就在身邊一樣,不然怎麼有那麼巧合的事情,會叫做阮少呢?
對方死不承認,林桐非也沒有什麼辦法,但是林桐非卻不輕易的就放棄了,不管背後的那個人是不是蘇情落,都一定要親手,將那個戴楚來。
到底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竟敢在林桐非的身上動土,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林桐非甩掉了手中的鋼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就從公司里面出去了。
這段時間,為了將形勢逆轉,林桐非已經連續在公司里面熬了好幾個夜了,連出去玩玩的時間都沒有。
林桐非真是覺得煩悶,竟然被一個根本不怎麼出名的公司,給羈絆了。
這下,危機基本算是解除了,而且林桐非已經有一些把握,不會輸給那些人,所以,現在是好好放松的時候了。
林桐非照例來到了欲引酒吧酒吧,一進來,老板就貼著林桐非的身子,畢恭畢敬地說,「欲引酒吧好久都沒有來光顧了,是不是又看上了別家的姑娘,抽不開身麼?」
林桐非將老板一推,「呵呵,我看上別家的姑娘?那也要跟你大聲招呼啊,要是沒有了我的這比生意,你們小店,直接關門好了!」
「是是是,欲引酒吧最喜歡我們這里姑娘了。我們小店也是仰仗著您啊,要是您不來了,我們小店泵做事了。」老板畢恭畢敬的,順著林桐非的話說,讓林桐非舒舒服服的。
「好好好,不跟你多扯了,唐繪伊呢?怎麼沒看到她?」林桐非這段時間有點迷上了一個叫唐繪伊的小女孩,自從那次他幫唐繪伊解圍了以後,就每次來,都來看唐繪伊。
唐繪伊是欲引酒吧附近一所大學的學生,因為經濟困難,晚上就到酒吧來兼職,賺一點錢當生活費,再多的就存起來,當學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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