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要到這一刻了!
顧心念閉上眼楮,既緊張又期待的等待那一時刻的到來。
「行了,行了,進去了,老婆,你感覺到了嗎?」堂澤耀興奮的大叫,簡直像是成功攀登珠峰似的。
顧心念只感覺到一根細如牙簽似的東東戳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心情就像吹響的號角,從激揚慢慢往下滑,最後還拖出一條難听的尾音。
真是無語到了極點。
身為男人,他難道連進去跟沒進去都分不清?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表情的扭曲的挺動著,不到五分鐘,他一陣的顫抖,趴在她身上不動了。
顧心念腿上熱乎乎的。
她心里詫異,難道……這麼快就結束了?!
五分鐘,才五分鐘!!!
「老婆,你太棒了,我愛你!」堂澤耀在她臉頰上用力的親了一下。
顧心念僵笑了兩聲。
堂澤耀滿足的下了床,他開心的邊走邊跳舞,嘴里哼著輕快英文歌曲,心情好的不得了。
顧心念用紙巾擦去腿上的惡心的黏膩物,裹著被子下床,走到海邊。
這里是馬爾代夫,她為了來這里度蜜月,精心策劃了好久。
可是,上天竟然跟她開了這麼大的一個玩笑,她老公竟然是個……無能!
怎麼會這樣的!
堂澤耀分明每一樣都那麼出色,他是個律師,高大俊朗,性格溫和,有個良好的家庭背景,她以為會從此開始幸福快樂的婚姻生活。
老天爺,你真是玩死我了!
顧心念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黑暗,感覺那就是她的未來,欲哭無淚。
之後的天的蜜月之旅,顧心念過的無比的痛苦。
每天晚上他都要折騰她一番,不過可笑的是,經過這如膠似漆的七天後,她還是純潔的處。
還有比這更悲慘的蜜月嗎?
*****
清早。
顧心念推開診所的玻璃門。
她穿著一件米色的長裙,知性美麗,清新月兌俗,一張說不上驚艷卻分外靈秀的臉,越看越美。
辦公桌上,放著一塊玻璃的牌子,上面寫著︰顧心念心理醫生!
「顧醫生,看你紅光滿面的,看樣子蜜月很甜蜜哦,」護士兼閨蜜章小亞從外面進來,笑眯眯的說道。
顧心念從包里拿出一份禮物︰「喏,給你的!」
「謝謝啦!」章小亞收了禮物,賊兮兮的跑到她面前,用手肘頂頂她︰「噯,堂澤耀一夜幾次啊?火力是不是很猛?」
顧心念白她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要我打一份報告,詳細的跟你陳述一下?」
「好啊,好啊!」
「那扣你一個月工資好不好阿?」
「呃——」章小亞眼珠子轉了轉,識相的轉移話題,把手里的文件夾遞給她︰「這是你不在這幾天的預約!」
顧心念笑了一下,算你聰明!
老實說,她還真怕閨蜜不依不饒的追問,她也是要面子的人,要是個閨蜜說他還沒桶破她的那層膜,那還不被她笑死。
掀開文件夾,上面排列著她去度蜜月這幾天的患者預約。
翻到最後一夜,她看到一張五萬票的支票︰「這是什麼?」
「正好跟你說這件事呢,有位老先生預約你為他孫子看病,那氣度一看就是個大富翁,這五萬是他付的預約金,約你今晚在是隆恆大酒店跟他孫子見個面!」章小亞回答道。
「那他孫子的資料呢?」
「說是得了憂郁癥,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留,哎呦,這富豪嘛總喜歡保密的。」
「那名字總該有吧!」
「呃,我問了,不過他只告訴我姓伍!」
顧心念真心服了她了,連患者的名字都沒有留,不過接也接了,也不好再責怪她︰「行了,我晚上去一趟吧!」
******
晚上八點。
隆恆大酒店。
顧心念來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房間號是九個五,意示著九五之尊的意思嗎?
抬手按了一下門鈴。
攏了攏發絲撥到腦後,她鎮定自若的等待著。
一會,門開了。
顧心念不由的眼前一亮。
前來的開門的男人有張絕俊的臉,罕見的深綠色眼眸,白襯衣的領子開的很低,露出性感的肌理線,人很高大,目測有185以上,她這個患者,絕對是個帥到沒朋友的男神!
不過,他好像有點不對勁,滿頭的大汗,手扶著門框,還不住的喘息。
這女人是誰?
伍連賀抵抗性的皺眉。
「你好,請問你是伍先生嗎?」顧心念先打招呼,看他搖搖欲墜的樣子,進去扶住他︰「你沒事吧,你好像很不舒服,不要擔心,我是來幫你的,請相信我的專業,我先扶你到里面去坐下好嗎?」
她靠過來的柔軟馨香讓伍連賀更加痛苦,身體熱的幾乎快要爆炸了。
他听懂了她的話。
現在的女人說話還真是直接。
顧心念把他扶到床上,讓他舒服的靠下。
如此俊美的男人,竟然得了憂郁癥,也怪可憐的。
「伍先生,放松,試著什麼都不要想,慢慢的深呼吸——」
因她嘴里的呼出的幽蘭香,伍連賀額頭的汗冒著更多了,她近在咫尺的柔美身段就像一盤美味無比的食物般等他采擷。
顧心念看他的病癥似乎更加嚴重了,她伸手安慰的撫模他的手臂︰「放松,放松,伍先生,你不要緊張,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聊一聊,我會盡量幫你,你要信任我?」
仿佛是最後一根壓垮理智的稻草,忽而,他反扣住模在他手臂的手,將她拽到身下。
「啊——,伍先生,你要干什麼。」顧心念被嚇的驚叫起來。
「不是說要幫我麼,那就閉嘴!」伍連賀不知道這女人玩的什麼花樣,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
直到他如火的唇壓上來,她才意識到他要干什麼。
「唔——」顧心念在滿心的驚恐中掙扎,用力的推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卻毫無還擊之力。
嘴唇被撬開,清冽的煙草味彌漫了她的口腔,裙子別扯開,碎成了碎片。
有一道迅猛強大的力量沖擊而來,將她從中間撕裂開來。
她痛的連呼吸都是顫抖的,喊也喊不出來。
他不給她緩和機會,如野獸般的狂推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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