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正享受的女人見沖進來的人,尖叫了起來。
堂澤耀回頭,看到顧心念,慌張的抽身出來,手忙腳亂的下床︰「老婆,你听我解釋!」
他試圖去拉她的手,顧心念厭惡的躲開,冷笑︰「還有什麼好解釋的,這麼精彩的表演,我電影跟現場一次性看了兩場,堂澤耀,你都可以去拍成~人片了。」
她將手里盒子扔給他。
堂澤耀接住,拿出里面的dv打開。
床上的女人慢條斯理的套上衣服。
顧心念認得她︰「原來是你啊,鐘律師!」
鐘穎下床,拿起一塊浴巾,體貼的給堂澤耀圍在腰上,對顧心念得意的微笑︰「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年多了,從你生孩子那時起就在一起了。」
「你倒是記得很清楚!」顧心念心里滿是冰凌。
「老實說,這你不能怪耀,你根本就不了解他要的是什麼,你不能給他想要的,而我可以,你一定沒有試過他發起狂來的樣子吧,簡直像匹狼。」鐘穎抱著堂澤耀,當著顧心念的面,握住他那里。
顧心念咬牙︰「我是沒有你們這麼變態!」
「是你太像條死魚才是吧,承認吧顧醫生,你的老公對你沒有興趣!」
顧心念心里漲的生痛,結婚兩年的丈夫,跟她在一起就心~無能,跟別的女人就這麼厲害,還有什麼比這個來的更為難堪,更為侮辱的。
她是那麼心高氣傲的一個人。
堂澤耀看了視頻,已知自已無可狡辯了︰「老婆,我對不起你!」
顧心念咽下一口苦水,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對他笑的冷若冰霜︰「玩吧堂澤耀,別憋屈了你自已!」
她轉身,大步的走出去,她已經一分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老婆——」
堂澤耀想要追出去,鐘穎在背後抱住他︰「耀,別走,她在氣頭上,你追去最多也就再挨他幾次耳光,倒不如先讓她冷靜冷靜!」
堂澤耀望著門口,黑眸漸漸的渙散。
湖邊的草地上。
橫七豎八的空酒瓶扔的滿地都是,顧心念坐在地上,手里拿著酒瓶。
她盯著波光粼粼的湖面,看著遠處的夕陽一點點消失在水平線上,暮色四合,黑暗降臨。
心里好悶好悶,她用力的錘著自已的胸口,仿佛要捶穿似的,可還是紓解不了。
她灌了一大口酒,想哭,卻還是生生忍住。
「滋——,滋——」
身邊的手包從剛才到現在已經響過無數次了,可她都沒有看。
這個人毅力很大,她不接還一直打,最後忍無可忍,她只好接起來。
「喂,誰啊!」她口氣里滿是不耐煩。
那頭的男人長眉微蹙,不悅的開口︰「怎麼,早上才通過電話,這麼快就不知道我是誰了。」
獨特迷人的嗓音,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才會有︰「是你啊!」
「昏頭昏腦的顧醫生,已經七點了,你打算耗到幾時?」
「那個——」顧心念打了一個酒嗝︰「伍連賀,我不能來了。」
「沒關系!」
「謝謝!」
顧心念正要掛,耳邊又傳來了一句話︰「不知道你公公婆婆有沒有興趣听一听我們的故事呢。」
一個機靈,顧心念清醒了一些︰「伍連賀,你就不能放過我一次嗎?」
「容洛,備車!」喊聲毋庸置疑。
「我來,我來,大哥我來還不行嘛!」顧心念妥協,那個家伙絕對是什麼都干的出來的恐怖分子。
「二十分鐘!」
「知道了!」克制著把手機用酒瓶砸破的沖動,顧心念掛了電話。
她晃晃悠悠的從草地上爬起來。
無論是天上的月亮,還是眼楮的電線桿子,都會自動分裂出重影來。
一步三沖的來到公路上,招了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直接就倒在座位上不省人事了。
不知過了多久,前面的司機師傅叫了︰「小姐,是不是這里?小姐,醒一醒!」
顧心念迷茫的爬起來,朝外面看了一眼,厚重華麗的黑色大鐵門就在眼前。
她付了車錢,扶著額頭搖搖晃晃的往里走。
鐵門緩緩的開了,有人從里面出來︰「顧醫生你好,少爺在里面等你,請跟我來!」
顧心念醉意漸漸上頭,也不知道是怎麼被帶進去的。
眼楮朦朦朧朧的撲來一陣明亮柔白的光,一顆超大的玻璃球佇立在她的眼前。
她仰起頭,夸張的驚嘆︰「哇哦,好大的玻璃球——」
視線慢慢的調回到水平位,她看到玻璃球里面坐著一個超級大美男。
膚色凝白,歐洲人特有的精致輪廓融入了東方人才有的柔和流暢,俊美的飛了天,一雙深綠色的眼眸,流光溢彩,深邃神秘,女敕粉色薄唇,好似草莓冰淇淋般清亮。
他一身白衣,修長的手指間托著一本書,好不優雅聖潔。
「呵呵,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馬王子!」
她醉醺醺的走過去,腦袋咚的一聲撞在玻璃上。
「嗷,好痛!」捂著額頭,就表情天真嬌憨的揉了起來。
伍連賀欣賞著她笨拙可愛的舉止,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
他拿起手邊的遙控,打開了隱形的玻璃門。
這里伍連賀的起居室。
房子的造型是圓形的,白天陽光一出來,玻璃牆就變成了銀色,晚上關燈滿室的星辰盡收眼底,同時,他可以自主調節每個角落的牆體色彩,這些高科技的玻璃,全部采用防彈耐熱玻璃制成,球體的高度有二層樓房那麼高。
顧心念探著步子走進去,被里面的的寬敞奢華給震撼了。
里面全部都是白色的,仿佛進入了冰雪王國,白色的地面,白色的沙發,白色的「大樹」像旋轉樓梯般一直向上旋轉,不知道從哪里射來的燈光,明亮的仿若白晝,隔絕了一切的黑暗。
這里就像是一個**出來的星球。
她甩甩頭,她想她真的是醉了,不然怎麼會幻想出這麼離譜的房子。
她望著上面,心想是不是上個發條,天空就下雪呢?
她咯咯的傻笑,像個小傻瓜。
「顧醫生,你來晚了!」
清幽的聲音傳來。
顧心念朝聲源看了一眼,被酒精燒糊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什麼王子,分明是伍連賀嘛!
她是來給他治療的,對,治療。
「不……不好意思!」她抱著包包,繞著八字形的來到沙發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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