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之後傳出來一陣水流聲,如此听來,應該是宗政晉野要上廁所,單鷹幫他月兌褲子……
還真是讓人誤解的主僕二人。
「嘩——」
馬桶傳出沖水的聲音。
浴室的門打開,先走出來的是宗政晉野。
他似乎要和單鷹說什麼,可是一抬頭卻看見了穆依然!
那俊臉……從鐵青變得又青又白……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穆依然攤攤手,「大概三分鐘。」
「三分鐘?!」宗政晉野激動的要抬起手,瞬間扯到了自己的傷口。「嘶——」
「太子爺,您沒事吧?」單鷹一見,趕緊過去扶他。
宗政晉野氣惱的直接踢開他,「你給我滾!滾出去!」
「你這麼凶干什麼?我什麼都沒听到。」穆依然笑了笑,給單鷹遞了個眼神,「你出去吧,沒你的事情了。」
「是,少夫人。」
單鷹打開門出去,那動作比平時麻利多了。
「穆依然,你個死女人,你到底听到了什麼?!」宗政晉野氣急敗壞的走到她面前,整個一惱羞成怒的經典模樣。
「我真的什麼都沒听到!」穆依然抬起手,以示清白。
「真的?」
「……我就听到你讓單鷹不準踫你……」
宗政晉野挑眉,「沒了?」
「還有……你讓單鷹月兌你的褲子……」
「穆依然——」
穆依然趕緊眯起眼楮一笑,「別生氣,你現在大病剛愈,要安心休養!這種事情是人之常情,誰不上個廁所呢對不對?你不用不好意思,我是個醫生,更明白的。」
抬頭,宗政晉野的臉已經變成豬肝色。
墨色的眸子怒瞪著她。
「穆依然——你今天死定了!」
……
一番索取後……外面的天色都漸黑了。
拉開窗簾,陽台外灰蒙蒙的一片。
穆依然躺在床上,累的連手都不想抬……
「餓了嗎?」宗政晉野斜倚在床頭,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月復部的傷口還包著紗布,能透出一絲絲的血跡……
「恩……」她都能听到肚子在抗議了。
「單鷹!」宗政晉野喊了一聲。
外面候命的單鷹立刻應聲,「在,太子爺。」
「準備晚餐。」
「是。」
穆依然扯了扯唇,扶腰坐起來,余光忽然觸及到他的傷口。
「天,你居然……出血了!傷口裂開了?!」
「出點血,你大驚小怪干什麼?」宗政晉野不屑的瞥她,「沒事,死不了。」
「……這怎麼行?萬一是傷口裂開呢?都怪你剛才——」
她話說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急忙止住。
宗政晉野挑眉,「我剛才……怎麼?」
「宗政晉野!」穆依然懊惱的翻身下床,「你死了我都不管你!」
「哈哈哈——」
某人看她那氣惱自己的樣子,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就愛看穆依然那尷尬又不承認的樣子。
穆依然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浴室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晚餐已經送了過來。
她打開門,單鷹還站在外面。
「去把醫生叫來。」
「太子爺怎麼了?」
「傷口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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