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蕭梓寒笑得極為奸詐邪痞的看了眼沙發上的季澤風。
終于,季澤風實在是受不了耳邊聒噪的聲音。
挑挑眉,朝著蕭梓寒冷冷的勾勾手指,然後邪魅的聲音說道︰
「首先,她我不認識,更不是我的什麼女人。然後,我從來不打女人,不代表我不打男人。」
說著,季澤風挑起的眉毛朝著自己的兄弟勾了勾,看的蕭梓寒趕緊噤聲不語了。
「再然後,你的疼愛女人的方法,除了床上還有別的嗎?最後,你作為一名醫生,應該知道病人需要休息,閉上你那張嘴,別那麼聒噪,明明就是一個男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丫是個女人,還是個進入更年期的老女人~~~」
季澤風甩給蕭梓寒的話,徹底的又打擊到了他。
蕭梓寒在心里暗忖著︰
「丫的,老女人?!他就不該招惹季二,明知道自己說不過他,還往槍口上撞,只有被打死的份兒了!」
說著,蕭梓寒的手上卻沒有閑著,認真的給顧依米仔細的繼續檢查著。
季澤風修長的身子,斜斜的靠在房間里奢華的沙發里,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床上的女人,一邊悠然的說著︰
「這女人,冷不丁的沖到我的車子前面,明明沒有撞上,怎麼就暈了。然後我就把她帶回來了,你給瞧瞧,應該沒什麼大事。」
蕭梓寒取下耳朵上的听診器,一臉鄙視的說著︰
「就這點兒小事,你就叫我十分鐘之內趕到,破壞人家的良辰美景,不知道**一刻值千金啊!這女的,沒什麼大事,臉上的紅腫多用冰塊敷一敷,過幾天就消了,就是受了些驚嚇,沒事。」——
閉目養神的季澤風,微微的睜開了眼楮,黑色的瞳眸里,有些疲憊的神色。
「那你可以走了。」
說完,季澤風那雙深邃的眼楮,又合上了。
蕭梓寒「騰」的一個起身,
「我說,季二,你就這麼對待我?!召之即來,揮之則去的!你那麼有錢,也不見你發我工資,我就是一最悲情最廉價的勞動力啊!」
蕭梓寒故意惡心的夸張的說著,甚至,還滿臉的小媳婦兒受委屈的樣子,做出捧著胸前那顆受傷的心髒,。
可是,那張帥氣瀟灑的臉頰,更加的讓女人看了尖叫了。
季澤風邪魅的眼楮睜開,惡惡的光閃爍著,嘴角笑得越發的人,幽幽的說著︰
「梓寒,听說最近你家老頭兒在給你相親啊,要不要我去老爺子那匯報匯報一下你的情況~~~?」
說著,季澤風就裝作掏出手機的模樣。
蕭梓寒帥氣的臉上立刻蔫了,一把捂住季澤風的掏手機的手,笑得無比討好的說道︰
「別,季二少爺,別!您老好生休息,我立馬就走!千萬別提我家老爺子,我都快被逼婚了!」
說完,蕭梓寒立刻閃人,看著還在晃動的房門,季澤風笑得無比邪惡。
一時之間,房間里只剩下了季澤風和依舊昏迷的顧依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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