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梓寒一副惡趣味的,恨不得整個人都吊在季澤風的身上,一副無比受傷的模樣,梨花帶雨的聲音,朝著看好戲的男人們拋了個媚眼,開腔了︰
「季少,你怎麼能這麼負我呢?你怎麼能移情別戀呢?說吧,藏在你家里的那個女人是誰?老實交代,否則。我不活了!」
那神態,那動作,還有翹起的蘭花指,發嗲的聲音,听得整個屋子里的男人一陣惡寒~~~~
「嗖」的一聲,雞皮疙瘩冒了一身。
這里,也只有蕭梓寒能這麼黑自己了,簡直侮辱了他們男人的尊嚴,他倒好,還說的眉飛色舞的歡樣兒。
季澤風看似無意的將耷拉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男人的爪子拎起來,無比嫌棄的丟在一邊,性感的薄唇微啟,幽幽的蹦了幾個冰冰的字兒︰
「想死,那兒——」
說著,季澤風的頭朝著辦公室里那扇透明幾淨的窗戶撇了撇,笑得無比邪惡。
蕭梓寒︰
妖孽般的眼楮愈發的晶瑩,好像下一秒就會像個失去心愛的男人的女人一樣流眼淚,還一邊將爪子又耷拉在另一邊的司徒睿身上,無比幽怨的語氣正兒八經的嚷著︰
「司徒,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季二要謀殺親夫啊——!」
雖然習慣了蕭梓寒的惡趣味,司徒睿還是萬般嫌棄的丟開了蕭梓寒的爪子,說的陰森森的︰
「當心季二真把你丟下去了。」
蕭梓寒一下子就彈出幾米遠。
是的,季澤風笑得更加邪惡了,看的他只覺得後背一陣陰嗖嗖的冷風直吹。
剩下的男人們全都忍不住了,笑得好不歡暢。
「季二,跟兄弟們還玩神秘,說吧,咱們的嫂子是哪家的女人,竟然讓我們的季二少爺深更半夜跑去超市買那東西!」
司徒睿說的一臉的淡定,只是那雙精湛的眼楮出賣了他那顆八卦的心。
「季二,听蕭四說,上次他到你家去看病,是不是就是那個**女人?」上官野緊追其後。
听到「**女人」的時候,季澤風性感的嘴角,輕輕的不著痕跡的挑起了一下,腦子里開始活動。
那個女人的確是瘦了些,抱在懷里身上的骨頭有些咯人,要是女人再長胖點抱著就更加舒服了。
不過,那兩只小白兔的大小還算是小籠包,關鍵是手感,拿捏在手里的感覺,有種想要尖叫的沖動,要是再大點兒就更不錯了。
季澤風的臉上,呈現出一個無比yin**的笑容,看的剩下的男人們的心一蹦一蹦的。
蕭梓寒忍不住的又往上官身上靠的緊了緊,倆眼淒淒的望著正在遐想的男人,好像此時此刻的季澤風真的會把他吃掉一樣。
厲二頓了頓,無比八卦而性感的說起︰
「季二,什麼時候把我們的小嫂子帶出來,給兄弟們看看啊!兄弟們可是非常關心你的終生‘性’福的!最近你都不出來玩了,天天在家里和我們嫂子滾床單?別把我們嫂子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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