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兵回憶父親的話,不要墮了楊家的威名,恩,在這可以做官,有軍功,果斷沒有墮了楊家的威名就是了,于是乎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了下來。
雖然統領平時確實的游手好閑,什麼都不做,不過平靜的日子終歸還是結束了。
畢竟是亂世嘛,偏居一隅是不可能滴,在這幾天的日子里,老蕭也很仁慈滴**了主角。
用他的話說你這麼細胳膊女敕腿的,不****怎麼上戰場,于是乎,一場非人的習武開始了,其實老蕭只教了3招最基本的。
一個是跑的快,每天負重30公斤10公里跑,用他的話說,你想要戰功要打架不是,能追的上敵酋的才能斬敵嘛,為了配合戰略性撤退這種神級的戰略,學習逃跑更加是必不可少的技能了。
于是乎每天看到小楊兵天沒亮就起床奔跑,那真的是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為了平衡大家的睡眠,每天他會順便叫醒沉睡的公雞,每晚會拿石頭挑逗狗狗,于是雞飛狗跳了…………
本來想向老蕭求教第二招的,不過老蕭表示什麼時候能雁過拔毛,早起拔了公雞的毛,公雞還沒反應什麼時候才能修習第二招。
再然後,整個鎮的雞都患上了月兌毛的兵,當然這個是後話,今天有百姓急報遇到了土匪佔山為王,搶劫百姓,統領一听怒上心頭︰「我給百姓留的錢是細水長流的,他們這樣壞了規矩,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啊。第一時間更新來人,接我調令,率100人剿滅他們。」
老蕭一臉黑線的在統領耳旁說了幾句,統領不自然的點了點頭,「恩,最近沒有鍛煉,身體有些發霉了,今天待我操練一番。」
于是左右護法守家,統領帶著兩名近衛和小楊兵踏上了平山匪之路,當然,一路上百姓們那是千恩萬謝的,很多百姓自發的組成歡送團,甚至主動扛起鋤頭準備一起平叛,統領果斷的義正嚴詞的說為民除害乃軍之本分,然後把大家勸回去了。
看著大家走遠了,統領果斷的說了一句讓小楊兵久久無法吐槽的話,「你說咱們再回去轉一圈,再得一份好處好不好?」
看著連兩名護衛都擺出一副我不認識你的樣子,統領輕咳了兩聲,走吧,說著便一馬當先,「統領北在右面。」
「我知道,我要迂回過去,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懂不懂。」
于是4人開始了迂回,「噓,前面有動靜,似乎是匪類的暗哨。第一時間更新」「……這里距離山寨至少50里,他們應該不會暗哨這麼遠吧。」
小楊兵不解的問道,「你懂什麼,這是盯梢的,看有旅人就可以提前在路上劫持他們了,懂了不?」
這個時候老蕭的身手有了用處,只見他像山貓一樣的匍匐過去,腳下一點聲音都沒有,這時整個小樹林靜極了,落針可聞其聲,就見老蕭慢慢的站起身來,準備一個標準的後頸砍直接控制住「歹徒」。
緊接著就听到轟隆一聲,路面下沉,「啊~~~~~~……………………」老蕭從我們的視野中消失了,那人拿著鋼叉站了過來,「抓到大蟲了。」
結果看到是人後,一臉無語的說,「你就不能說句話,我還以為被老虎背後偷襲呢,還想將計就計直接抓條大蟲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說話的時候,老蕭已經從洞里跳了出來,別說輕功真是了得,4米的坑說跳就跳出來了,「我靠,你挖這麼深的坑想~~~啊………………」話沒說完,路面又一次于是又一次的「啊………………」小楊兵和統領不禁別過頭去,不想再目睹這一慘劇了,另一名老王見狀找了個長樹枝,把老蕭拉了出來,這次老蕭是摔慘了,為了耍帥,他是雙手並攏一副高手的輕功而上,于是乎這次摔了個徹底。
那位一身樹枝掩飾的獵人打扮的人很無語的看著說︰「我兩天做的陷阱都被你踩完了。」
老蕭听了當時就想拼命,不過似乎是考慮腿腳不便,咬了咬牙咽下了這口氣,統領拍了拍他肩膀問道︰「我們是來剿匪的,不知你可知曉山匪的近況如何。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土匪的話,也就一百來號人,而且基本中看不中用,像軍爺這樣身懷絕技的,來個20個足以。」
統領似乎盤算了什麼,又問道︰「他們一般多久搶劫一次?」
「半個月出動一回吧,一回基本就能滿足需求了,平時一般在山寨操練吧,畢竟剛組建的山寨。」
告別了獵戶,統領對老蕭說道︰「他們既然平時操練足見他們有狼子野心意圖謀反,我們4人死不足惜,但不可打草驚蛇,不得已上書軍部吧,讓軍部直接平叛吧。」
目瞪口呆的听著統領的言論,小楊兵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統領說的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好像說的確實是實情,「可是他們可能只是沒飯吃了,不得已佔山為王的,要不我們去招安吧。」
統領听著小楊兵的話不住的點頭,「不錯不錯,他們只是迷途的羔羊,在亂世中失去了自我,茫然的不知道該如何前行了,我們的任務就是拯救他們于水深火熱之中,剛好,我軍處為了戰斗已經是人才盡出,現在已經是彈盡糧絕了,把他們特招進來補充我軍力量。」
似乎是已經想好了大好未來,統領一臉從容的又一次抬腳前行了,這次是筆直的邁向藏虎山,遠遠的把盔甲月兌了下來,擦洗干淨,一臉容光煥發的走過去。
小楊兵不禁說道︰「萬一他們撕票呢?」
「他們又沒綁架撕得什麼票?放心吧,有我在,對面一定會拜倒在我的英明神武之下的。」「兵荒馬亂的,如果他們不去搶,也許他們有很多人會成為乞丐,會餓死街頭吧,可是他們搶了,又有很多人因為他們成為乞丐,為了生存,他們做的對嗎,可以為了自己的生存而剝奪他人的生存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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