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楊兵那是意氣風發的騎著借來的寶馬,這是江湖救濟,恩就是這樣,人在江湖混,遲早要還的嘛,雖然我是士兵,恩對,不是江湖救濟,這是戰時軍爭體系,反正不管怎麼想,這馬騎得都是心安理得,恩,不再想了,繼續上路。
話分兩頭,將軍的身體一天一天的好了起來,不過畢竟齒鼠潮那麼大的規模,沙景國怎麼可能不知道呢,經過探子回報一分析就知道將軍雖然沒死,不過命10成也去了7成了,不足為慮。
在這些的天的秘密調兵遣將下,漸漸的一股先鋒小隊偷偷的繞到了滄瀾國月復地,將軍駐守的墜陽城近在咫尺了,墜陽城的名字也是有由來的,據說滄瀾國的開國皇帝一路打到了墜陽城,作為滄瀾國最西邊的城池,滄瀾國主目睹著夕陽西下,就起名墜陽城,從此駐守著滄瀾國的西北方,時至今日已經是百年了。第一時間更新
且說墜陽城這幾天依然平靜著,可是平靜之下,暗藏的波濤洶涌,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變化,但是人們明顯的可以感受到空氣中蘊含著的壓抑,似乎墜陽城被一只洪荒猛獸緊緊的壓迫著,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將軍雖然讓侍衛暗哨四處發動了起來,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不過將軍並不認為這只是自己的幻覺,他知道發現不了說明對方隱藏的太深,甚至可能侍衛里面都是對方的人,在自己病傷這段時間,可以給對方做許多事情了。第一時間更新
漸漸的似乎自己被架空了,也許只需要一道命令,他們便可以兵不血刃的將自己頂替下去,對外聲稱傷重病逝就可以了,自己這條命死不足惜,可是這里是滄瀾國的屏障,一旦失守,對方必然長驅直下,到時候根本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對方了。第一時間更新
雖然已經發現自己最近漸漸的連命令都發不出去了,可是將軍知道自己不能著急,除了最親的5名隨自己南征北戰從小一起的侍衛外,其余的人自己一個都不能信任了,而現在自己傷重未愈,根本沒有震懾能力,一旦被對方發現狗急跳牆就麻煩了。
所以將軍故作病重,干脆根本就不理軍務了,讓下屬自己整頓軍容,互相牽制,雖然將軍知道這被蠶食掉只是時間問題,可是現在除了默不作聲沒有辦法。
自己曾經偷偷的讓兩名侍衛帶著秘書去臨城求援,可是從出城了就沒了音信,現在的滄瀾城已經是只能進不能出的狀態了。
外表雖然看不出什麼,可是基本外出的都會在20里的地方要不被襲殺,要不被搶劫,對外也可以直接稱一伙馬賊,在將軍愁眉不展的一天天過去了。
楊兵可不知道這些,總之他是悠哉悠哉的回城了,畢竟自己不認識路,全靠那匹馬,最開始那馬居然去了那4個強盜的住處,楊兵兩眼放光,以為是藏贓的地方,結果挖了個底朝天什麼都沒有,楊兵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第一時間更新
無奈繼續上馬,好在這次馬懂事了,直接帶著他回城了。
剛進城楊兵便發現了城中的變化,城中軍隊走的很急,百姓們更加是不敢在街道上停留,沒什麼事情的都在家里躲著,楊兵不由的疑惑道︰「難道是對方打來了?」
楊兵不禁叫住一隊巡邏的士兵,掏出令牌問道︰「可是沙景國殺來了?」
這時楊兵明顯發現一隊中有幾個人神色不對,甚至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武器,楊兵不禁眉頭一皺喝道︰「我乃將軍的直屬護衛兼城防副隊長,你們見到我為何不行軍禮?」
那幾個士兵按捺下蠢蠢欲動的樣子,行了軍禮,楊兵就讓他們走了。
「潦倒,看來這城不太平啊。」
「我用神識可以竊听的遠一些,他們已經在商量上報上級殺了你了。」潦倒懶洋洋的說道。
楊兵臉色陰沉下來,從剛才隊伍的表現看,對方並不是所有人都控制了,至少小隊里一半的人還是自己人,看來是軍隊被滲透了,甚至快策反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通敵了。第一時間更新
畢竟自己離開了這麼久不知道現在城中形式,楊兵想罷也不休息了,直奔將軍府而去,不過到了府門口卻被攔了下來,這幾個侍衛顯然是最近換的,楊兵一個都不認識,他們聲稱將軍病重不見客,有事去找副將軍。
楊兵早就知道有問題了,現在也不廢話,直接拔劍干淨利落的將兩人斬殺了,他們似乎也沒想到楊兵說動手就動手,用手捂著脖子一臉不甘心的倒下了。
楊兵直奔內府而去,不過這下如捅了馬蜂窩一般,要知道將軍府可是重地,防衛力量絕對是最強的,現在的局面是至少一個營的軍士沖了出來,楊兵看著這些老面孔嘆了口氣,雖然知道他們並不是都反了,不過現在也沒機會解釋了,對方顯然一口咬住自己反了就是了。
而且這個必須速戰速決,一旦時間拖的久了,那就不是一個營的問題了,所以也不廢話,提劍就殺,劍氣縱橫捭闔,對方一時措手不及當下就被砍傷10幾個。
不過人畢竟是人,和齒鼠完全不同,他們分工合作,顯然也是配合的許久了,有專門負責頂盾牌保護的,而他們躲在盾後面使用長槍,或者在更外層使用弓箭,受傷的人第一時間被保護了起來,其余人頂上,楊兵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不過楊兵明白現在拖不得,一旦對方反應過來,自己就真被車輪拖死了,想罷楊兵直接將魂力注入劍中,直接一劍劈了過去。20幾道盾牌構成的護盾,僅僅一擊就直接被擊飛了出去,士兵們都一臉驚恐的看著楊兵,畢竟這戰斗力比起以前的將軍都不遑多讓了。
楊兵也是知道這里很多都是忠實于將軍的,干脆直接打傷就不管他們了,繼續向著內府沖去,然而楊兵並不知道,這里畢竟是傳承了數百年的地方,說是固若金湯也不為過,早就被打造成銅牆鐵壁在等待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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