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卡萊趁著族人們不注意偷偷的溜進了藏寶閣中,其實吧,守衛看到他進去了,但是他是一家人的驕傲,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小卡萊很是得意自己的隱身術,卻沒有考慮過走路聲音那麼響,對方怎麼可能沒听到呢。
接著小卡萊就面對著山高般的各種各樣的寶物,雖然從小就見識了各種各樣的法術吧,但是看著一本本陳舊的典籍。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模著一個個上古時期的兵器,心中還是無比的激動的,畢竟是小孩子,很快就在藏寶閣玩了起來。
守衛听到了里面的聲音,相視一眼,也是懶得說什麼了,小卡萊將全身都武裝上了,找了一面鏡子左看看右看看,那是相當的滿意,突然間想起來了來這里是找禁術的。
不過這玩意乃是家族根本,就算是在藏寶閣中也是在密室之類的,有高級的防衛的,也是自己進不去的吧。
怎麼辦呢,小卡萊就開始思考起來,干脆等明天再來吧,想想就覺得,這麼好玩的地方明天來也可以嘛。
舍不得一身裝備的小卡萊,干脆給自己施展了一個隱身術就大藥大把的往外走。
守衛們嘴角開始抽搐了,這家伙你玩也就算了,把全身都掛滿了然後自己隱身了,身上的各種珍寶啥的就在空氣中飄著,這不是坑嗎。
原來吧,那些珍寶無一不是有魔法加持的,小卡萊雖然魔法境界不錯,但是魔力總量始終是有限的,還沒有辦法量變引起質變,強行的讓它們也隱身了,于是乎,守衛們只能不著痕跡的把東西都拿回去了。
小卡萊得意洋洋的走著,渾然沒有發現身上的裝備一件一件的少了,到了房間里只剩下一個灰不溜秋的石頭還在手中了。第一時間更新
小卡萊也是覺得石頭比較不好掛,干脆握在手心里,所以說這也是時也命也,那塊石頭不是別的正是他們家族的禁術。
為什麼沒有鎖在密室中,那是因為這個禁術只是三分之一,不完全的,有著致命的缺陷,只有和另外的兩塊合在一起,才能修煉出讓他們家族屹立萬年不倒的禁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種事情,守衛們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們只當是不讓小卡萊進密室就好,哪里想到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小卡萊把玩了石頭玩了半天,雖然耿耿于懷身上的寶貝都沒了,但到底順了一件出來不是,話說這玩意有啥值錢的,我都玩半天了。
皺著眉頭思考了很久,難道要滴血認主?以前看過的魔法書上寶貝都是這樣的,其實吧那石頭上有著高級的封印。
外族人即使得到了,非本族的也根本解不開,只有本族的血脈的人才能使用,但就是這麼的巧,小卡萊就是正統的血脈。
于是小卡萊目睹了只有三分之一的禁術,本來這門禁術就已經是非常的玄妙復雜了。
再加上還不完全,即使以卡萊的天賦看著也是異常的吃力,從那天起就默默的開始了研究。
家族的族長倒也听說了小卡萊混進了藏寶閣,不過也沒當回事,畢竟小孩子喜歡玩玩也沒啥,而且東西也都被守衛們拿回來了,玩玩也就玩玩了。
小卡萊不斷的研究著,越研究越吃力,感覺實在是太高深了,不過好在入門的知識已經看懂了,他從稻田中找到了一個稻草。
就握著稻草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威力比自己過去施展高了很多倍。
不禁有些得意了,看看,我多厲害啊,再研究研究就可以達到那個老頭說的境界了。
他渾然沒有發現稻草的尾端慢慢的從手中浸入了自己的皮膚,完全沉浸在魔法的喜悅之中。
其實這也是他天賦的問題了。第一時間更新
一般人即使是魔導師級別的,頂多也就是研習研習罷了。
但是小卡萊硬是靠自己補充了近三分之一使得這個禁術幾乎完整了。
缺少的只是後來別人發現了禁術的不足而補充的如何讓禁術的後遺癥讓獻祭的物品代替自己承受罷了。
所以說小卡萊真的算是魔法界少有的天才,如果沒有夭折注定要去挑戰神壇的。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很可惜,從稻草扎根身體的那一刻起,命運的軸承已經開始旋轉了。
後來小卡萊習慣了用稻草去施展各種法術,間接的導致身體中的稻草越來越多了,後來小卡萊發現身體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時候的他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稻草,馬上就要破體而出了。
小小年紀的他不知道怎麼辦,在懸崖邊上咆哮著。
而同時稻草們也慢慢的長出了他的身體,覆蓋了他的全身,在西方有很多次的魔法大戰。
比較著名的地獄之門啊,亡靈天災啊,還有一次就是稻草人逆襲了。
你無法想象有多少稻草人在西方,但至少有一點它們比人多,而所有的稻草人全部活了過來將屠刀揮向人類的話,會如何呢?
那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時光,甚至還要超過了天災的時候,你可以想象一下,人有多少,就算都死了變成喪尸有多少,而稻草有多少,都變成稻草人會怎麼樣,更為關鍵的是什麼鳥啊,烏鴉啊,以稻草為生的都會轉變,這簡直就是浩劫。
是的,那是一個浩劫,就算是教廷的光明術都沒有太多的作用,畢竟那既不是地獄也不是黑暗更不是亡靈。
所以只能用驅散術,可是一個法師好不容易驅散個十個八個的,馬上站起來幾十個上百個這能玩?
最後連法聖都被驚動了,不動不行啊,就連自己種的稻草都像自己砍過來了,這把老骨頭睡覺的時候差點就這麼交代了。
一代至尊法聖就這麼一命嗚呼了,估計後世的人得笑死了。
法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他已經看作是對他的挑釁行為了,畢竟能干掉法聖,那必然是下一代法聖了。
所以法聖老先生從櫃子中拿出了封存了上千年的法聖套裝,一件一件的穿在了身上,上次穿好像還是教廷那邊教皇上任讓我去觀禮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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