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晚的有約,楊兵就感覺自己渾身是勁,在向道長問清楚了位置之後,楊兵快步的向著住處走去。
而道長旁邊的藍衣人看著衣著潦倒,更加是不顧形象的背著幾個酒葫蘆的楊兵,兩只眼楮閃了閃,「看來這傳言未必是真的啊。」
楊兵跌跌撞撞的回到家中,發現宣旨的公公已經等待多時了,這讓宣聖旨的公公等,楊兵的面子也是夠大的了。
公公一見楊兵回來,趕忙宣旨道︰「奉天承運,滄瀾有曰,楊國師忠君愛國,乃國之典範,眾卿楷模,今封楊國師為御前國師,可隨時出入皇宮,令著國師為二皇子之師,盼國師好生教導,欽此。」
一個很普通的旨意,但強就強在一句話上,可隨時出入皇宮,這也就是說隨時都可以去見皇上,要知道大臣們除了上朝只能等皇帝的召見,而楊兵就不同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按照規矩必須給宣旨的公公勞務費的,這都是不成文的規矩,畢竟公公們可以在皇上身邊說上話,楊兵也是听說了這個規矩,可是自己沒錢啊,想了想突然想起這背上不是還有酒壺嗎,想著就給了公公一壺酒。
公公這輩子宣旨無數,什麼真金白銀珠寶首飾沒見過,這送酒的還真是頭一份,不過從聖旨中他能感受到皇上對于楊兵的器重,甚至那私生子也不一定就是空穴來風,所以也是笑了笑的接下了酒。第一時間更新
楊兵接了聖旨又好好的看了一遍,不禁郁悶,都說聖旨要賞金萬兩布匹百匹啥的,這聖旨還真是寒蟬,想了想直接丟到了一邊,開始好好的打扮打扮自己,準備晚上去赴約了。第一時間更新
公公回到了宮中,皇上問起了宣旨的經過,對于楊兵送了壺酒倒是很感興趣,拿著那酒壺聞了聞不禁有些詫異。
「小李子,這可是五十年份的妖丹酒啊,就這一壺,估計我滄瀾國的封疆大吏也得傷筋動骨才能喝一壺,你可是賺大發了。」
說著又將酒壺交還了回去,本以為只是壺破酒的小李子頓時間驚了,沒想到這里面還是這些道道,那妖丹酒自己也听說過,據說是白鷺樓獨一份的特產,每年也只是向皇上進貢十壺罷了。
楊兵渾然不知道,自己窮的實在沒辦法送了壺酒,已經把李公公感動的赴湯蹈火在所不惜了。
由于楊兵半路上迷路走錯了好遠,所以回到家中也沒收拾多久,天色就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楊兵也是急忙出去攔了個車夫,向著湖中進發了。第一時間更新
當到了的時候楊兵驚呆了,這湖自然是不小的,可是這人就更多了,簡直是人山人海,連走路的地方都沒有了。
要知道今天蘭心的話所有的人都听到了,所以本來不會有很多人來的小湖,幾乎瞬間就爆滿了。
楊兵這發起愁來,難道要自己一個一個的擠進去?
這時遠遠的看到一輛車行了過來,血風幾乎是瞬間就看到了那個白痴在人堆前左瞅瞅右瞅瞅,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不過楊兵自然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第一時間更新
血風連忙放下了車上的窗簾可惜為時已晚,楊兵已經一躍進入車中。
「兄台真是巧啊,正好我們同路同路。」楊兵一臉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樣子,血風見對方已經厚顏無恥沒有下限的沖上了車,也不好把人往下趕,只得帶著楊兵進入湖中心了。
要說越走反而是越寬敞了,里面的車輛船只並不多,因為里面的都是真正有頭有臉的人物,在最外圍的反而是些看熱鬧的。
楊兵也就是遇到血風了,要不然想進來難入登天,畢竟從乞丐裝,到了百姓裝,這已經是楊兵最好的衣服了,一路上的戰斗無數,能有套衣服穿就不錯了,那皇上真是摳,居然連套衣服都不給,皇上哪知道堂堂國師連套衣服你都買不起。
血風下車之後,一時間周圍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楊兵的身上,畢竟知道蘭心的自然就知道這約的人了。
蘭心一人坐在小亭中,悠悠的彈著古箏,聲音似真似幻,令人難以自拔。
楊兵看著妹子近在眼前,不禁快步走了過去,不過馬上就從人群中走出兩人,攔在了前方。
在蘭心面前動粗楊兵覺得吧不好不好,不禁笑著說道︰「這蘭心姑娘等的人是我,兩位勞煩讓一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人家鐵定不能讓了,這能在里面的要不就是儀表堂堂,要不就是年輕有為,居然讓一個老百姓模樣的去一親香澤,這絕對是不能忍的。
「小子,識相的哪里來往哪里去,別以為自己是個國師有啥了不起的,這里面站的人誰家沒有幾個國師,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對方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周圍哪個不是一身修為,當然都听的清清楚楚的,看到周圍人嘴上的冷笑,楊兵的臉色也陰了下來,好嘛,居然是組團找麻煩來了。
現在的楊兵是練氣六層,也算是練氣期中間吧,如果放開一戰就算是練氣十層的也可以打打,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把風暴抖起來,就算是有築基期坐鎮的宗門也能直接一招轟個粉碎,現在居然被人指鼻子罵,這口氣是真的忍不了了。
楊兵也不廢話,一手火一手冰,直接一個燒了個全身黝黑,一個則是直接凍成冰雕,周圍人的冷笑頓時間就收斂了不少。
要知道那兩個試水的好歹也是練氣三層的,雖然不高,但是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角色了,被楊兵一招潦倒了,很多人就得掂量掂量了。
這時楊兵卻是疑惑的問潦倒了︰「喂潦倒,滄瀾國這麼牛逼,到處修真的無數,那別國什麼第一國師怎麼才那水平。」
潦倒猶豫了一下說道︰「因為對方都是派的分身之類的來戰斗的,本身至少也是金丹期的強者了,這金丹期要是打起來,皇城直接就沒了,所以大家也都默契的保持著,最多也就是派個分身出來罷了,本身都是潛心修行。」
楊兵這才明白為啥那血鳥人被彩蝶靈魂抽出來滅了最後還能不死,原來只是分身罷了。
「那你怎麼早不說?」
「早說你不害怕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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