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琳的大腦瞬間死機,在那冷的快凍死人的眼神下,又在最快的時間內重新啟動;
小臉瞬間漲的通紅,在現代如此開放的環境下,她當然知道自己抓的是什麼;
但是……天殺的!
她她她……她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為什麼會和端木德澤睡在一起?
無辜的眨眨眼,顫顫巍巍的把自己那只爪子縮回來;
哆嗦著開口道︰「爺……能不能……能不能,先抬起一下您的脖子……」
壓著她的手臂了啊喂!為什麼,為什麼一覺醒來之後,她會一只胳膊攬著他的脖子?
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揪著人家的某個部位不撒手?
嗷嗚……她要死啦,要死啦!
她都沒臉見人了!
端木德澤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還算是比較配合的,僵硬的,稍稍抬起了脖子;
在雙手重獲自由之後,史琳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臉死死的埋進被子里;
但是,那也僅限于想想……
因為,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眼前那片潔白的胸膛所吸引;
那胸膛很白,只是……為什麼,為什麼那胸膛上會出現一顆又一顆的紅草莓?
那麼紅的草莓,那麼尷尬的部位;
貌似端木德澤……他自己也夠不著;
啊啊啊啊——
史琳再次抓狂了!
內流滿面的看著一動不動,渾身僵硬,面無表情的端木德澤;
再看看地上那被撕的稀碎的男裝,
還有……床榻里側,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的衣服依然完整無缺?
嗷嗷嗷——
史琳痛苦的揪著自己的長發,顫聲道︰「端木……」
「王……王王王……王爺……那個……我我我……」
「我」了個半天,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爺……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爺,我知道我禽獸,這一切,都都都……都是我的錯!」
史琳現在心里那個後悔啊,後悔的直撓心肝;
媽了個蛋的,眼前的場景,無一不是在提醒著自己……她她她,她昨天晚上,趁著醉酒,把端木德澤給禽獸了,甚至……還有可能,是她給霸王硬上弓了……
他令堂的!
拜托……大爺!你倒是說句話啊!
都這麼半天了,端木德澤一句話都沒有說;
看著那兩片被自己蹂-躪過的薄唇,那胸膛上的點點草莓,還有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
她簡直都想自掛東南枝以謝罪了;
都說一醉解千愁,可是……可是她怎麼就忘了,還有醉後變禽獸這件實事;
「嗚嗚……端木……我我我,是我色迷心竅……」
「嗚嗚……求你說句話吧!你哪怕就是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千萬別想不開……」
「我我我……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不應該喝那麼多的酒……」
「嗚嗚嗚……更,更不應該,趁著酒後亂性,把你給禽獸了……」
「嗚嗚……我該死!我我我……我真不是要故意把你給霸王硬上弓的……」
死定了,死定了;
做出了這麼禽獸不如的事實,她會不會被浸豬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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