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間,那剛剛被端木德澤系好的中衣帶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被扯開了;
明明那衣襟的領口處都被整理好了,為神馬,為神馬現在又變成了衣衫半敞?
還有,她的腰帶哪里去了?
那胸口涼颼颼的寒意……啊了個擦!她的小肚兜怎麼給露出來了?!
就在史琳走神的瞬間,端木德澤的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移了陣地;
剎那間,只覺得耳根處一癢,隨即有一只大手覆上她的後頸;
嗷嗷嗷……爪爪在做什麼!別,別扯她脖子後面的帶子啊!
那可是肚兜……啊!爪子,那只爪子在往哪里模!
嗚,她胸前的桃子……桃子,那不是真的蟠桃啊喂!
別……別啃……
史琳被那陌生又異樣的觸踫搞得渾身哆嗦,而那個把她壓在身下的男人,顯然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
端木德澤的呼吸漸漸的變得火熱,眼神也染上了一層迷蒙的色彩,那眼神,分明就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白兔的眼神;
總之就是一個字……吃!
掌心處,那光滑柔女敕的觸感,是以往從來不曾觸及過的溫膩;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縱身跳進溫柔鄉里樂不思蜀;
直到親自去感受到她的美好,他才終于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君王不愛江山愛美人;
好在他只是個王爺,他不愛美人,他只愛懷里的姑娘;
受傷的那段時間,他不惜以重金誘-惑她天天來自己房間里喂藥;
而她之所以每天下午都會在軟榻上睡著,那是因為他讓人在外面點燃了安神香;
所以她才會不知不覺的睡著,然後再被他抱上-床榻;
那段時間,天天溫香軟玉在懷,偏偏她還對自己極其信任,一點都不懷疑自己會有什麼不軌行為;
他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哭的是,她似乎沒把自己當個有正常沖動的男人來看;
笑得是,她竟然下意識對自己如此信任;
現如今,天時地利人和都齊全了,他今天一定要把肉吃到嘴里不可;
端木德澤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啃咬,留下一串又一串的紅草莓;
雪白色的中衣被慢慢的剝開,那女敕綠色的肚兜被完全的曝光在空氣中;
尤其是,那肚兜上,有一朵紅艷艷的杏花開的正燦爛;
因為害羞的原因,史琳那雙眼角微微上斜的丹鳳眼里正蓄滿了淚水;
那哆嗦的小嘴唇,顫抖的小嬌軀,外加一雙迷蒙又無辜的小眼神兒;
那樣子,別提多勾人了;
端木德澤體內的禽獸因子瞬間就蘇醒了;
情不自禁的就低下頭來,一口咬住那小紅杏上方的蜜桃頂端,慢慢的啃咬、允吸著;
史琳頓時渾身一個哆嗦,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整個人害羞又緊張;
張口,喉嚨發酸的想要出聲拒絕;
「啊……不要!快快快……唔,不要……停……」
停停停……停下來啊!
可是,那叫出來的聲音,斷斷又續續的,听在端木德澤的耳中,卻成了一種變相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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