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史琳這番蠻橫的話語,君非墨頓時就為城管司的那群官員們捏了一把冷汗;
根據他對這丫頭的了解,要麼她就是想到了什麼壞主意,要麼……她就是在預謀著什麼壞主意……
「君非墨。」史琳眼珠一轉,笑得嬌媚地朝他一勾食指。
「什麼事?」君非墨一頭霧水的走近,還以為是她良心發現要給自己解藥,卻渾然不知大難臨頭。
「把你的衣服月兌下來。」眼看著君非墨已經靠近,史琳一伸手就扯住了他的腰帶;
此時不月兌,更待何時。
「啊?」君非墨傻了。
「還有,下次再來的時候記得給我拎點下酒菜,不然我就讓你娶了城東賣燒餅的胖妞。」別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之前路過城東的時候,那賣燒餅的小胖妞一見到君非墨連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但是……君非墨這廝……竟然以十文銅錢誆了人家二十個燒餅!
「姑女乃女乃……」君非墨哭喪著臉。
「少嗦,還不趕緊滾……」史琳的話說到一半,忽然又開心地咧開櫻桃小口。「這樣吧,你現在就去給我打一壺酒來,還要半只燒雞。」
君非墨敢怒不敢言,只好趁著七絕散還沒有發作之前,灰溜溜的跑去給史琳打一壺酒和買來一些吃的東西;
他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這女人突然就變得有些嗜酒了;
明明之前還沒有這毛病的,但是,也就是在他們南下的第三天開始,這女人就突然開始喝酒了;
起初的時候,她只是淺淺的喝一小杯,到最後……這女人的酒量已經可以獨自喝一壇酒不會醉了;
想想也真是的……人生啊!真是到處有奇跡!
大牢內,就在史琳第八十五遍問候君非墨他祖宗十八代的時候,君非墨終于拎著酒和吃的來到了她面前;
史琳趕忙接過君非墨遞過來的桃花酒,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灌了好幾口之後,才一抹嘴,從懷里掏出一顆解藥扔給君非墨;
君非墨大喜,趕忙服下;
可是,就在讓君非墨還沒有高興多久的時候,月復部突然傳來一陣絞痛,君非墨夾著雙腿就朝牢房外飛奔而去……
第二天,當君非墨一臉蠟黃,邁著虛浮的步伐出現在史琳的面前之時,內流滿面道︰
「姑女乃女乃……昨天的藥……你動了什麼手腳……」
靠,要不是他拼盡了最後一口氣,頑強的從茅廁中站了起來,今天的頭條肯定是他淹死在茅坑里的新聞!
君非墨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的,卻偏偏沒有辦法……
史琳沒反應,只是淡淡的瞄了君非墨一眼,雲淡風輕道︰「哦,沒什麼,就是把你七絕散的毒給解了。」
「沒什麼,沒什麼你……哎?你說,我七絕散的毒解了?」君非墨不可置信的看著史琳;
這女人會有這麼好心?
「哦,那些藥一顆一顆的都給你吃了,我只剩下最終的解藥了!」史琳一揮手,滿不在意道。
「這麼說……我真的沒事了?!」君非墨簡直想仰天長嘯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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