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如果是在九州,秦朗還真做不出替別人洞房,享用別人老婆第一次的禽獸行為呢,可是這里是鮮花大陸,是萬千世界中的一個,他的思想卻發生了改變。
「請公子把燈熄了,讓奴兒給公子寬衣。」那個新娘子竟然催促秦朗了。
更讓秦朗激動的是,這聲音明顯就是愛蓮達的聲音啊,沒想到烏特蒙德家的人,把表小姐送給他待寢,這可真是太讓他高興了。
一時間,房間中蕩漾著春情。
「怕羞是吧,好,好,好,就依你。」秦朗以為愛蓮達怕羞,婬笑著把燈滅了。
「踫——」正在秦朗跟愛蓮達要合在一起的關鍵時刻,有個黑暗撞進了秦朗的房間,然後又關了起來,把兩人驚了一跳。
「什麼人?」秦朗先用被子把兩人蓋住,這才大喊一聲,心中大恨來者破壞自己的好事。
「秦朗,是我,愛蓮達,不要跟人說我在這里。」愛蓮達的聲音在門口小聲地應道。
「你是愛蓮達?那這個是……」秦朗停住動作,不解地看向床上他以為是愛蓮達的新娘子。
「抓賊啊,快,往這邊跑了,快追——」外邊一陣喧嘩,腳步聲逐漸向這邊傳來。
「在哪里,在哪里,千萬別讓那賊跑了,二老爺有令,一定要把潛進煉器閣的惡賊抓住,抓住賞一百金幣。」
「一百金幣?天哪,這麼多,我這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
「我看到那黑影好像進了秦公子房間……」
「秦公子……」剛有人叫門,便听得房間里一女子氣急敗壞地叫道︰「給本小姐滾出去。」
「啊?大小姐,原來是大小姐,大家不要打攪大小姐和秦公子的好事……」一陣笑響起,然後慢慢消失。
烏特蒙德家族的人似乎都知道這位大小姐的愛好,所以都識趣地走開了。
「大小姐?你是誰?」秦朗掀開被子,然後亮起火葉子點亮了燈,終于看到了床上的人。
秦朗驚呼一聲?
?「櫻木空,怎麼是你?你還有第一次?」
「人家跟你也是才第一次啊,不要再說那麼多了。」櫻木空被秦朗認出後,反而更加開放起來。
秦朗倒是很想將錯就錯,反正櫻木空也是難得的美女,而且長得跟愛蓮達有點像。
可是愛蓮達還在房間里,為了給愛蓮達自己純潔自愛的形象,秦朗強忍著,然後義正詞嚴地對櫻木空說︰「櫻木空,我以為你是愛蓮達,所以才會跟你那樣,現在我已經知道是你了,我就不會再錯下去,你走吧。」
「真的要我走?今晚本來是愛蓮達來陪你的,現在卻變成了我,而愛蓮達則成為了人人追殺的賊,你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櫻木空對秦朗拋著媚眼,想引誘秦朗。
秦朗一邊強忍著口水,一邊裝出正人君子的樣子,口干舌燥地說︰「你說為什麼?」
「哈哈,今晚我父親本來要讓鎮上今天結婚的新娘子陪你過夜的,可是我想你想得再也無法忍受了,所以我就去找那新娘子,可沒想到那新娘子被愛蓮達頂替了,于是我跟愛蓮達說了件東西,因此我跟愛蓮達換了,好方便她去做賊,是不是啊,表妹。」櫻木空對不敢看床邊的愛蓮達放浪地笑道。
「做賊?偷什麼?」秦朗好奇地問。
「當然是偷他父親留在烏特蒙德家族的花杖,我早知道愛蓮達參加煉器比賽是為了得到她父親的一根花杖。」
「愛蓮達,你不相信我能奪得這次煉器比賽的第一名?我得了第一名,就可以娶你,到時就可以繼承你父親的花杖,到時花杖還不是你的,為什麼要冒險去偷呢?」听著外面還在到處尋找愛蓮達的聲音,秦朗不解地問。
「秦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真的,不是我不喜歡你,也不是我不相信你的煉器術,而是我們不可以。」愛蓮達第一次向秦朗表達自己的心意,可是卻不是不是歡喜的,而是有種難以說出來的淒楚。
「為什麼我們不可以?這是為什麼?」終于知道愛蓮達對自己的心意,秦朗非常高興,卻又不明白愛蓮達為什麼一直說和他不可能。
「秦朗,我不能說,我不能說的,我有苦衷,你不要逼我了好嗎?」愛蓮達哀求道,她怕秦朗再追問下去,她會忍不住跟秦朗說出實情來。
「那你為什麼會去跟那位新娘子調換的呢?」秦朗不解地問。
愛蓮達想到那位新娘子哀求的眼神,搖了搖頭,不準備把她說出去,而是對秦朗說︰「因為我想混進府里偷花杖,我知道你不會對我做我不願意的事的,只要你睡了,我就可以偷偷去偷權杖,可是後來表姐識破了我的想法,就要挾我要跟我換,不然就告訴給大舅舅,跟她換了她會掩護我進府,我只好跟她換了。」
「你們還真是好姐妹啊,今晚你就在我床上睡吧,我睡沙發,先躲過這事再說吧。」說著,秦朗開始穿衣服,對櫻木空說︰「你不走嗎?」
櫻木空不甘今晚的好事成空,張口欲呼︰「我為什麼要走?你不跟我做我就喊了。」
「說我強堅你?你倒是想,你要叫就叫吧,反正那些人知道你在我房里。」秦朗說。
櫻木空小嘴向愛蓮達呶了呶,得意地媚笑道︰「我要喊賊在這里。」
「你敢……」
「不要。」
秦朗和愛蓮達同時叫道。
愛蓮達想要求秦朗答應,可是又怕秦朗接受不了,只是無助地呆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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