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聞言,故作驚駭,其實男警倒茶時的小動作早被他看穿了,「你……你……怎什……麼……你是誰?」說著倒了下去。
如秦朗所料,鐘婉文果然被人關了起來,因為假裝昏迷的秦朗也被押到一處黑暗的地下室里,關在地下室里的還有還在昏迷不醒的鐘婉文。
確認到周圍沒有人的時候,秦朗這才陰陰地笑了一聲,「想跟你爺爺斗,你們還女敕了點……」
秦朗湊近鐘婉文,用手探了探她的呼吸,發覺很正常,看來他們只是用的一般的迷人毒藥罷了,松了一口氣,運起靈力,度入鐘婉文體內,然後再把她體內的靈力接引過來,慢慢驅散她體內的毒素。
可惜秦朗的真身不在,所以護花神戒也不在他身邊,不然他可以直接用修復能量了。
看到因靈氣和陰毒之氣相斗,而香汗淋灕的鐘婉文在昏迷之中,緊皺著眉頭,秦朗知道她此時一定很痛苦,他的心也非常不好受,有種感同身受的痛苦。
好在在秦朗的努力下,鐘婉文終于醒來,看到他在場,以為他也被抓了。
在秦朗的一番解釋下,才知道是他救了她,不由得滿心感激,然後馬上又道︰「我們得想想怎麼出去,我覺得這次局長他怪怪的,就像……」
鐘婉文偏著腦袋想了想,「就像上次在塔里遇到的那個黑衣人一般,他身上也有種讓人害怕的邪惡氣息。」
「你真聰明,不過還有一點你沒看出來,其實他們是同一個人,他把你關起來的原因,就是想引我來救你,然後……」秦朗故意停不下不說,壞壞地看著鐘婉文。
鐘婉文見秦朗故意賣關子,無奈只好順秦朗的意問道︰「然後怎麼樣,別吊人家胃口……」
秦朗故意停下不說,繼續吊起了鐘婉文的胃口。
「是什麼?」鐘婉文恨恨地橫了秦朗一眼,無奈地問道。
秦朗這才壞壞地道︰「其實你們局長是個兔子,所以想把我釣來,以滿足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自鐘婉文和秦朗相繼離開小樓,蘇沁芳心里掙扎了好久,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般,隨後也關了小樓的門,向鎮郊走去。
蘇沁芳在鎮郊一間破落的房子前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正要舉手敲門,門卻突然開了,從里面飛一般沖出一個人來,如同天上掉了陷餅讓他撿一般高興地叫道︰「女施主,你終于想通了?」
蘇沁芳看著眼前這個也就三十左右的光頭和尚,一臉興奮地看著自己,好像要把自己吞了一般。
蘇沁芳條件反射般地拒絕道︰「不,不是的,我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女施主,那你怎麼……」和尚不解地問。
不過他明顯听到了蘇沁芳話里沒有明顯的拒絕意味在其中,得意地晃了一下頭,雙掌合什念道︰「阿彌佗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女施主有什麼事直管開口,這世上沒什麼事難得倒老納的。」
看著和尚一副志滿意得的樣,蘇沁芳嘆道︰「你認識鎮上派出所的王鵬嗎?我怕他會為難我一位朋友……」蘇沁芳把秦朗的事大略說了。
和尚只應了一句︰「屬實。」
蘇沁芳知道這是和尚的口頭禪之一,繼續問道︰「你會幫忙的是吧?」
和尚仍舊應道︰「屬實。」
蘇沁芳沒辦法跟他交流下去,逃一般地邊走邊說道︰「這事就交給你了啊。」
看著蘇沁芳遠去的搖曳風姿,屬實和尚嘆了一口氣,念了句,說完無奈地身形一晃,閃電一般往派出所趕去。
秦朗和鐘婉文,開始商量著怎麼離開這里。
鐘婉文也是個聰明伶俐的女子,听秦朗剛才的話已經明白,如果局長與古塔中出現過的神秘黑衣人是同一個人的話,那麼局長把自己關起來的真正原因,無他,因為局長已經知道她與秦朗從古塔中出來了,而他也很可能知道古塔中供奉的四塊陣符已經被秦朗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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