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在華北屬于中樞地帶,四通八達不僅如此,經濟指數更在華夏內首屈一指,繁華昌盛那是肯定的,晌午十二點時,眾人堵了近三個小時的車後,終于到了燕京的市中心某個白金五星級酒店內。
順便搭著順風車的辰年年也是早在到達市中心的一刻,打了個出租車對著夏風微微一笑,而離開了。
這家白金五星級的酒店名為「金驕」,是燕京算奢侈的酒店了,並且四大家族在這個酒店里沒有半點的股份,可是任何商人談論什麼大型生意的時候,都來這里捧下場。
因為這家酒店看似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開的,但這酒店真正的幕後人,燕京的高層每個人都是心中清楚︰「李庭!」這家酒店是李庭的一處產業。別看李庭正天窩在那個小藥堂里,這廝只不過想低調罷了,李庭任何的運作那都是無聲無息的暗地操縱。
看著裝飾豪華不失優雅的酒店,一輛輛價值百萬的車輛從這酒店內進進出出,能進這家酒店里的人,無不是小有能耐的人物。
有人曾經說過一件有趣的事情,當初這家金嬌酒店的門口,有個乞丐,這個乞丐一天乞討的收入就有兩三萬……富人們都是見到了,隨手施個善心,後來乞丐們知道了後,過來搶地盤,最後被保安都清理走了。
也算個笑話,但也足以證明了這金嬌酒店里到底是什麼門面了。
乾御擎和夏風他們這時都站在這金嬌酒店門口的中央,酒店門口中央擺放著的是華夏國旗,從酒店的大門到酒店內門足有千米距離,就單單門口的面積,就堪比一個足球場了。但這足球場上卻是畫滿了車位。
這里的車位差不多都是滿滿當當的,只有在酒店內辦理了白金會員,那麼你才有資格領取一個門口車位,這算是一種象征吧。一些普通會員,就只能將自己的車位停放在地下室了。
「唉,小李啊,你這恐怕每月賺的錢,都足以支付兩個師一年的軍費了吧?」乾御擎雙手背後,眼神炯亮打量著這座宮殿式的酒店,來來往往的車輛,絲毫不影響乾御擎的上位者心態。
李庭輕笑一聲,離著乾御擎稍稍近一些,輕聲回道︰「每年酒店利潤的51%都會自動的捐入華北軍區的帳庫內,算是給保衛國家流汗流血的士兵兄弟們改善下生活吧。」說完便身子一退。
夏風听到後,啞然一笑,這李庭玩的權術果然不是蓋的,這麼的一大塊的蛋糕,那其中的利益他李庭一個人吃的話,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懂得如此的取舍,實乃高人也。
乾御擎點頭一笑,睿智的眸子,乍閃光芒,輕聲道︰「我替軍中將士替你道聲謝。」
李庭一听,露出惶恐狀,趕忙的說道一些不??些不敢的話語,不過幾人也終于邁步朝著酒店內部走去,乾御擎雙手始終背後,左瞧瞧,右打量,滿臉的喜悅,乾御擎他們這老一輩是從槍林彈雨走出來的,為當初貧瘠的華夏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看到自己當初兄弟們拿著性命打出了如此的天地,心里自然是說不出的安慰高興。
一路上,夏風倒是在思考自己的以後該怎麼走,想念自己的五行靈根,法寶的諸多手段,他從感覺自己從凝氣邁入築基時會有天劫降臨,雖然夏風是這麼想,但乾翰牛卻是以為夏風在思考這酒店的利益之事,悄悄退了兩步,到了夏風的跟前,輕聲道︰「夏兄弟,想什麼呢?」
「額……沒啥,在想一些瑣事」
「呵呵,夏兄弟,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乾翰牛滿臉的苦澀,最後對著夏風慚愧的說道︰「夏兄弟,你別看我們這些當師長的風光,但其中的苦誰會知道?我們士兵是花錢的主,不是掙錢的,娘親自然不喜歡,每年發下的軍費都是條例嚴明的,我們更是得精打細算的過著日子,讓將士們吃好喝好,但……偶爾,那個兄弟在執行任務中,不幸的犧牲後,政府安撫後,軍中還得掏點錢,所以每年的軍費是略有透支的……」
「而透支怎麼辦呢?娘親錢都給你了,還賬那就是你的事了,李老哥就替我們補上一些小窟窿,反正不偷不搶,正當掙錢,而且還得促進繁榮經濟,一舉兩得,只不過是借個名聲罷了麼,李庭這人做事低調不招惹事情,否則父親也不會選李庭,別看老哥我一個師長……其實家里一貧如洗,沒半毛存款,不過東西倒是不缺……」說完乾翰牛撓了撓頭。
乾翰牛惆悵說道︰「父親清廉一輩子,我這個當兒子自然不能辱了他的名聲,只要三軍將士能夠安心訓練時刻準備抗敵,我和父親知足了……」
……夏風無言以對。
酒店的某個小包內,原本李庭已經準備好了豪華大包,數種精品菜肴,但乾御擎一句︰「我不喜歡。」李庭就趕忙的改成了六菜兩湯,不過酒倒是好酒,算得上是幾十年的陳釀了。
酒席上的氣氛十分的融洽,雖然竹兒不會喝酒,但也喝了一小杯,桃腮上也粉黛上了一抹嫣紅煞是可愛,來來回回的敬酒,乾御擎更是老當益壯,大將之風,連喝三杯,入肚九兩,但像個沒事人一樣。
乾翰牛舉起一杯滿滿當當的白酒,豪邁道︰「夏兄弟,我乾翰牛敬你一杯,你這一份的大恩情,我老牛會記在心里!」說完那足有三兩份量的酒水一仰脖,全部灌入了肚子里。
「草。」這是夏風的第一反應……,然後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印在了夏風的臉上,然後李庭很有眼色的給夏風的白酒倒的滿滿當當,隨後意思很明顯︰「丫不給臉。」
夏風嘴角抽搐,將那辛辣白酒一口灌下,饒是他是仙人,也是感受到月復部燒的炙熱。
「夏兄弟,李某人能認識到你,實屬機緣,一直沒能來謝謝你,來這杯酒干了!」說完一大杯的白酒,一口灌入了月復中,李庭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你丫不是精通醫術麼?我李庭甘拜下風,但是我不信你這個毛頭小子能喝多少,今天不把你灌到把內褲當成帽子的地步,我就不信李。
「好手段……」夏風憨笑一聲,眼神露出了黠光……,繼續倒滿,又是一杯……
就在眾人足足喝了七瓶後,乾翰牛面色如同火燒一半,李庭更是雙眼迷茫,醉醺醺的,餐桌上的菜肴卻是掃蕩一空,只剩下了殘羹剩湯,不過酒桌上,唯一還神智清醒的只有兩人。
第一位自然是乾御擎了面不改色,就喝了四杯,第二人自然就是夏風了,足足喝了近四瓶,除下臉頰發燙意外,嘴角噙著一抹譏笑看著乾翰牛和李庭兩個醉漢,你見過神仙和凡酒有喝醉過的?丫的,敢灌我,自不量力,純屬找死。
李庭和乾翰牛倆人迷瞪的相互看了一眼,那樣子都快哭了,在二人即將醉倒在地的時候,才弱弱的豎起大拇指,哀哭道︰「夏兄弟,好手段!」
「噗通——!」兩人眼神迷茫,醉倒在了地上,夏風尷尬一笑,而這時乾御擎卻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夏風,隨後眼神逐漸的露出了堅定,對著夏風緩緩說道︰「夏風,你知道麼,你們這些青年才俊中,除下帝都幾個我看上眼有前途,看的最入我發眼的人,便是今天了。而且我只和你認識一天,我年輕人,記著我欠你一個人情,你什麼時候想讓我還,我沒有絲毫意見。」
夏風淡笑,舉起一杯白酒,仰頭喝完,品味白酒的辛辣,勉強道︰「這算是初入法眼麼?」
「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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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那邊喝的如火如荼,連坑燕京跺跺腳都顫一顫的兩個人物,旁人看到了恐怕下巴都驚了下來,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坑李庭?但這的確是真的,相比于辰年年這里,倒是十分的安靜。
市中心的海星咖啡館的二樓內,辰年年坐在某個位置上,身邊放著一杯熱咖啡,捧著一本時尚雜志,似乎在等人。
果不其然,十分鐘後,有四人走入了二樓內,領頭是兩名青年男女,後面則是跟著兩位膀大腰粗保鏢,這兩名穿著暴露的青年男女,望到那坐在一角的辰年年後,尤其是那青年先是狡黠一笑,露出森然,但臉色卻是十分平緩,笑著說道︰「年年姐!」
「嗯?」辰年年抬頭一望赫然看到了那相貌平易近人的青年,失聲笑道︰「豪豪?辰豪,你何時回來的?」
那身旁站著的辰曉雪卻是燦爛一笑,白花花的大腿舞動著朝著辰年年走去,邊走還邊扭臀,但臉上卻是菊花一半的笑道︰「豪豪剛回來,他畢竟是大伯的兒子,如果他肯幫你,自然事半功倍了。」說完便不客氣的坐下,右腿放在左腿的膝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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