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威脅?我還真的是怕呢!」宇文景故意拍了拍胸口,然後不屑的冷哼,「你以為我們兄弟會怕你那個丞相爹?我……我哥還從來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宇文景還真的不怕任何事,在他印象中,他這個哥哥寒王是無所不能。
雲舞依面上不動聲色,心里卻有些急了,她剛剛穿越過來,都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就遇到這麼個悲催的事,這個變態宇文景看來是說不通了。
或許倒是可以從這個宇文寒下手,很顯然宇文景很崇拜他。
「你這是要強留了?傳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話?」雲舞依懶得理宇文景,直接對上宇文寒,她知道這里擁有絕對權的人就是宇文寒。
宇文景本來看雲舞依就很不順眼,再接二連三的被她直接無視過去,心中更是惱怒不已,一步就沖了過來。
誰知半響沒動靜的宇文寒這時候動了,他手一抬制止了沖上來的宇文景,淡紅色的薄唇玩味勾起,「笑話?為什麼天下人要笑話本王?你是未來的王妃,留宿王府很正常,再說外人哪知道是不是本王強留你的?說不定他們一致認為是你自願的呢。」
還別說,那些外人真有這種可能這樣以為,畢竟傳言寒王是個生人勿近,尤其不喜的人,平時還有嚴重的潔癖,身邊三丈之內不許人靠近,尤其是女人,最最重要的是傳言寒王有特殊癖好,似乎對男人……
自願個毛線!雲舞依本來對這個寒王剛才救自己心里有那麼一點點感激,听了這話,她頓時將宇文寒跟宇文景排到一起了,厭惡的行列!!
「無恥!」雲舞依冷冷丟出兩個字,她真不想見這兩張討厭的嘴臉,轉過身去,臉上的情緒沒什麼變化,心里卻多了一絲不屑。
「你找死!」宇文景忍不了了,怒罵一聲,就想過去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丑女人。
「景弟,你怎麼這麼對你未來的王嫂說話呢?」宇文寒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略帶責備的語氣道,但那臉上看不出他的話真假。
「哥你今天怎麼了?人不是你吩咐抓來的嗎?現在又幫著這個丑女人說話?要不是剛才你出手阻止,現在這女人早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哪容她在這囂張?」宇文景不滿的抱怨,對于他來說,剛才被哥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廢了他幾個手下,已經讓他很沒面子了,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
雲舞依不自覺的模了模自己的臉,心里想著:這張臉丑?雖然她不漂亮吧,但是還不至于丑吧?這個宇文景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看著雲舞依的動作,宇文寒嘴角的笑意越發明顯,眼底的興味也更甚。
「三日之後,她就是本王的妃子了,你說我不幫自己的王妃幫誰?再囂張又如何?只要她樂意。」話是跟宇文景說的,可宇文寒的一雙鳳眸一直落在雲舞依的臉上,試圖想從這個女人臉上捕捉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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