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是雲舞依之前的舊主的寵物,沒什麼攻擊力,但勝在奇毒無比,平時可以掩飾她身體上的毒。
小小跟雲舞依很親昵,一下子就纏上了她的脖子,一條粉紅色的舌信子舌忝過她的臉頰,黏黏的冰涼感。
奇怪的是雲舞依並沒有討厭它的熱情,任由它最後盤在她的肩頭。
丫鬟們很快打了幾桶熱水過來。
快速洗完,雲舞依換了身衣服就趕去丞相的書房。
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趕緊離開這碧靈帝國,要她就那麼逆來順受,糊里糊涂嫁給那個寒王,她做不到。
來的書房門口,雲放和雲楓也已經來了,丞相正跟他們說著什麼,看他們三人的表情都很嚴肅。
「依依,你過來。」丞相叫進來站在門口的雲舞依。
「爹想清楚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你交到寒王手中,這兩年他逼瘋的大臣千金不少,皇上給他賜婚的女子無一例外,不是瘋傻就是離奇死亡的,雖然爹在朝中地位不凡,寒王要有所顧忌,但爹就你一個女兒,不能拿你冒險。」丞相堅定的點點頭。
本來他還有點猶豫不定,經過昨天的事,他擔心的一夜都沒合眼,在他心里沒什麼比女兒更重要了,所以他決心就算皇上怪罪下來,他也要護著女兒。
雲舞依看著丞相,想起昨天在寒王府听到的那些,其實之前皇上賜婚的那些個女子都是被宇文景所折磨逼瘋的,跟宇文寒沒什麼關系,不過她現在可不會傻到去給宇文寒澄清這些。
丞相要反悔這件婚事正合她意呢。
于是雲舞依點點頭,心里松了口氣。
「爹你早該這麼做的,大不了咱們一家人連夜逃離這碧靈帝國,也不能把小妹往火炕里推。」雲放听到他爹終于下定決心,很是高興。
丞相瞥了一眼雲放,「說話不經大腦,逃?怎麼逃?這里是咱們的根,想要整個遷移談何容易?況且這麼大目標,你以為皇上會任由我們逃嗎?」
「那您說怎麼辦?」雲放撓撓後腦勺,听爹這一說覺得這件事難辦極了。
丞相轉過身看著書房牆壁上的一副畫卷,雙手背負在後,眉頭深深皺起,似陷入沉思。
雲舞依循著他的目光看向那幅畫,那是一張女子的畫像,這幅畫很奇怪,女子的全身都已經完成了,唯獨她的容貌空白著。
良久,丞相重重嘆息一聲,喃喃道︰「還是要走這一步了。」
「爹!你……」雲放不明白的輕喚了聲。
「罷了,許是天意如此。」丞相緩緩走到雲舞依面前,目光復雜的看著她,「依依,爹的乖女兒,你永遠都是爹的乖女兒。」
「爹已經沒有能力保護你了,是時候讓你去那里了,只有在那你才能得到最好的保護。」丞相邊無奈的說,邊從懷里掏出一塊令牌。
令牌是墨綠色的,上面有著奇怪的字符,透著一種詭異的氣息。
丞相將令牌交到雲舞依手里,「拿著它,好好收著,記住了,一定要妥善保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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